白瓊的這句話一出,許林當即就明白開了,看樣子柳家的那位長老,才是白瓊的真正依仗啊。自己充其量就只是一個保險而已。
當然了,對於這樣的事情,許林也不是很在意,能夠不出手就可以得到五百萬元,這種輕鬆的活,他沒有理由不接受。
就在這時候,白瓊就看到了來人。
當下白瓊就站起身,連忙迎接,那熱情的模樣比剛剛在接待許林的時候要多得多。
「柳老,你來了,請上座。」
聽到白瓊的話,許林也是扭過頭望了過去。就見到了一名穿著淺黃色貢緞衣袍,年紀大概六十歲左右的老者在一名年輕人的陪伴下,滿臉傲氣地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在他的身上,許林感受到了一股出塵的氣息。
不用看。這個人應該就是白瓊所說的柳家長老,柳成路了。
柳成路眼中滿是傲意地上座,微微扼首,那個模樣就像是給了白瓊天大的面子似的。偏偏白瓊還得去巴結他。
就在柳成路入座后,白瓊與他寒暄了一會兒時間,就為前者親自斟茶,同時語氣略顯恭敬地問道:「柳老,之前我與您說的事情,你看……」
白瓊的話聽在柳成路的耳里,讓柳成路的眉毛向上一挑,蒼老的臉上露出了漫不經心的神色,出聲說道:「你之前的事情,我自然是可以答應你的。」
白瓊臉上頓時露出了驚喜之色,連忙說道:「那真的是太好了,柳老,我……」
「誒,等一下,」柳成路擺了擺手,示意白瓊不要說話。自己臉上露出了淡然的神色,說道,「想要我幫你出手,這個是沒有問題的,只不過,這個價格,卻是需要重新再商量一下。」
白瓊聽到這句話心中頓時一沉,暗道不好。當下連忙急聲說道:「不是,柳老,之前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不管成不成,都是三千萬,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您怎麼能就這樣臨時變卦呢?」
聽到這話,許林的嘴角也是忍不住一抽,馬勒戈壁,老子來幫你解決問題也才給了個一千萬,而這麼一個糟老頭,你就直接給了三千萬?
見到白瓊如此激動,站在柳老身後的那名年輕男人頓時就發出了一聲冷哼,喝道:「白瓊,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這位可是柳家的長老,是一位念者,你給我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但,但就算是如此,也不能夠臨時漲價啊!」白瓊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這一會兒就要出手了,臨時改價,這不是純心就是來坑自己的嗎?
。 高大的天橋下,石碑在陽光中閃耀,映射出不同的色彩。
兩邊,甲胄全齊的衛士肅然挺立,紋絲不動。
「這就是夏林士宮么!」蘇靈修感嘆的看着滿是天神浮雕的天橋和石碑上「天下之先」的銘文。
興奮是即將接觸到河洛第一梯隊的強大天才們,路人見三人皆是粗布麻衣只覺是缺少見識,紛紛投來白眼。
「哥,這樣顯得我們拉胯……」洛希微倒是感受到了那些異樣的情緒。
「小問題。」夜長庚左看右看,較之天下先,不過如此。
「那咱進去吧。」蘇靈修毫不在意,帶着兩人就往裏面去。
畢竟是河洛星域一等一的天才學院,夏林士宮乍一看還是氣派十足。
眼光放遠,宮闕與高塔林立,天際上行者如流星,一閃而逝。還有遠方雲霧迷濛的巍峨大夏皇宮作為大背景,不僅更顯氣勢磅礴,更彰顯皇權的支持。
「得找個人問問,那個叫顏許的傢伙在哪。」夜長庚說道,進是進來了,但偌大一個夏林士宮,想要尋到一位少年還是懸。
「不行。」洛希微顯然通過領域了解到了一些事情。
「我們這些外來子弟,只能在外圍活動,如顏許一類人必定在內圈核心地帶活動,問到了也進不去。」
「額。」夜長庚也只能贊同,她說的沒錯,內圈核心地帶他們三個無名之輩斷然是無法進入的。
「況且,顏許這樣的人,問也是問不出來的。」洛希微聳肩,那人是個什麼危險身份無需多言,若不是師傅給予之任務,三人也不想過多和其接觸。
不過,以他們這樣的平民身份,倒是人家不屑於接觸才對。
在二人還在思忖時,蘇靈修已經行動了。
他眼疾手快,攔住了一位正要御劍進入的修士。
「道友英姿颯爽瀟灑非凡,想來並非常人,可否解惑?」蘇靈修滿臉真誠道。
那一身勁裝的修士顯然有些受寵若驚,跳下劍來,興奮地搓着手,想不到他還有為人導師的一天。「我么?當然可以。」
蘇靈修見狀笑道:「請問這夏林士宮核心地帶該如何進入啊?」
那修士愣住了,堆笑的臉立刻就垮了,原來是問路的……
「學宮弟子自然可入。」他沒好氣道,一躍躍回長劍之上,就欲離去。
「哎——道友等等。」蘇靈修趕忙攔住他。
「倘若不是學宮子弟如何進入?」
整半天,這小屁孩連夏林士宮都沒進入啊……
那修士撇了他一眼,不耐煩道:「天梯踏上第五階,自是夏宮子弟,快讓開!」
他說着,腳步一踏,御劍從蘇靈修頭上便離去了。
「切,真把他能的。」洛希微瞪着那修士離去的背影,顯然剛剛她感受到了那股不屑的氣息。
蘇靈修擺擺手:「沒事,至少問到了。」
「可是那天梯在那啊?」洛希微發問,對於這夏林士宮他們實在並不熟悉。
蘇靈修躊躇著,就欲再尋一位學宮修士問路,夜長庚卻伸出手指向遠方的夏林士宮中心區域。
「你們說那玩意兒會不會是……」
蘇洛兩人順着他的指尖看去,只見那遠方一道巨大的黃金天鍾懸浮於空中,散發着皇皇威壓,法則在其上破碎又重鑄,神秘而莊嚴。
「那鍾和梯子有什麼關係。」洛希微不解,目之所及只有那皇皇天鍾罷了。
「不是,你們往那天鐘下看,用瞳術,不要直接看。」夜長庚趕忙解釋道。
兩人再次看去,眼中匯聚靈光,目力大大增強。果然在那天鍾之下,閃耀着金黃的階梯,最高一階的平台離天鍾咫尺之遙。
這金黃天梯並非故意隱藏,只是這皇皇天鐘太過閃耀,吸去了大部分注意力。夜長庚自小馭弓,自然目力再三人中最佳,第一時間看到了。
「還真有,那我們去看看吧。」蘇靈修決定了,大家也都不浪費時間,雙腿灌注靈氣便極速奔跑向那天鍾之下。
不得不提,這夏林士宮確實底蘊非凡,三人疾步行走一個時辰,方才到達天鍾之下。遠方所觀已顯氣勢非凡,近距離觀看,這天鍾更顯氣勢磅礴。
金黃的天鍾散發出法則的波瀾,庇佑著夏林士宮的安寧。
大夏皇朝的鎮國聖兵被擺放在這夏林士宮中,更顯當世夏皇對人才的極其重視,這顯然是其他國度難以相比的。
怪不得大夏皇朝能在河洛諸國中拔得頭籌,內里是有原因的。
天鐘下,修士明顯多了起來,許多人盤坐在天鍾之下天梯之前,悟法證道。
蘇靈修三人的入場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畢竟三人雖穿着平常,但貌色過於出眾了些。
況且,三人中的洛希微面貌出眾而滿頭淡金色長發與東界人大相徑庭。
蘇靈修感受到了那些異樣的目光,他對着一位身畔站立的中年修士明知故問:「道友,為何登天梯的人如此之少,卻又如此多修士在此修行?」
「這天鍾啊匯聚了大量神道氣韻,越是靠近……」那修士倒是耐心,和他解釋道。
除非萬不得已他們還不想被人如此注意,夜長庚也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在一旁連連稱是。
洛希微倒是沒想那麼多,憨憨的認真聽了。
蘇靈修又繼續問了幾個傻瓜問題,感到那些目光稍少之後,他才拱手稱謝,不再多言。
「不過啊……還有一個原因,這天鐘上銘刻的符文可是貨真價實的大夏龍雀法……」蘇靈修不再詢問,那中年修士卻自顧自的洋洋得意道。
哦?
少年們眼光一閃,交換了幾個眼神。
「前輩,貨真價實的大夏龍雀法如此堂而皇之的暴露出來,不怕么?」夜長庚試探性的詢問道。
「得了吧,看到那天鐘上纏繞的法則了么?」中年修士指了指那天鍾之上不斷破碎再重鑄的金黃法則碎片。
「有了那法則的隔離,起碼要走到天梯第八階方能看清天鍾本體,況且,就算看清了,能不能悟出來還是另外一回事……」
可以道是典型的籠絡人才的手段了。
行到六階便被請入夏林士宮,能夠看到天鍾本體的天才,估計也不會逃離夏皇的手掌心了。
「畫大餅唄……」洛希微吐槽。
「也不能這麼說嘛,有能力者自可取之,咱們這種姿色的人看着就好咯——」
再次拱手稱謝后,三位少年擠開人群,向著人潮內圈走去。
在外圍的,多是瞻仰夏林士宮修士風采者,亦或是觀看天才們登天梯,在這裏停留意義不大。
唯有內圈,那裏有一大片人盤坐着,閉目凝神,感悟著神道氣韻,他們才是大夏皇朝真正的天才。
「欸,以後這些人便是我們的對手了。」夜長庚指了指那些盤坐在天梯最前方的滿身錦衣華服的天驕們,輕聲道。
蘇靈修頷首,掃視着這群姿色非常的天才們,相比外圈的嘈雜,內圈要安靜多了,只是偶有對登天梯的天才們的驚嘆之聲傳來。
可以看得出,內圈都是些身份極高的子弟,不是高官之子便是皇親國戚。
夜長庚話音剛落,在最前方盤坐的某位肌膚如玉的貌美少年徐徐回過頭來,幽藍色冷冷的掃了三位少年一眼。
蘇靈修面無表情,目光沒有絲毫躲避,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
那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轉回身子。
不過賤民,也配?
他冷哼一聲,沒有把三人放在眼裏。
另一些天才們也略有側目,掃視着這三位少年的身影,顯然夜長庚所言已經盡收其耳。
這些傢伙!
洛希微作為修行氣之術的天驕人物,對於他人氣息極其之敏感,那不屑而自負情緒讓他怒火中燒。
蘇夜兩人卻是拉着她,輕聲笑道道:「總會有機會的。」
三位少年走到一旁的空位,在一片詫異的目光中盤坐下來,想要體悟天鐘的神道氣韻試試。
更有甚者,見三位少年皆身着粗麻長衣,完全不似內圈的一片錦衣華服,眼光嫌惡的換了位置,企圖遠離。
顯然,被這樣一群身份平庸之人所視為對手,讓他們感到極大的冒犯。
從三人坐下開始,就不斷有竊竊私語聲傳來。
什麼眼神……
這下輪到夜長庚心底惱火,這幫人看不起,不屑為伍的目光跟他在吟虛時見到的某些澤綾人太像了。
「什麼時候,阿貓阿狗也敢來這裏?」
一片鬨笑聲響起。
發言之人是一位錦衣少年,顯然是某家王府的公子哥,便是坐在三位少年正前方不遠。
他手搖摺扇,滿臉不屑。
顯然在這些年輕天驕們眼中,被幾個賤民視作同水平的對手,有失體面。
洛夜兩人心中憤慨,這樣也要忍么?
他們講目光看向中間的蘇靈修,卻發現他已經站起來了。
蘇靈修面無表情,那搖著摺扇的的那少年見狀,也是站了起來。「卑賤之民,不服?」
說着,他的同伴們也都站起了身,冷冷的看向三位不合群的傢伙,就像是華美長袍上的三塊補丁,突兀而掉價。
夜長庚和洛希微見狀,也立即起身,冷冷的看着三位少年。
「這不是姒沖么,和人杠上了?」
「姒沖可是靈王府世子,這幾人怎麼惹到他頭上了……」
……
這一圈的天才們都側目觀看,也有人煽風點火,甚至另一邊的青年修士也有人看向此處的騷動。
「去,查一下這三個人的來歷。」藍瞳少年淡淡地對身畔不起眼的侍從言道。
「是,殿下。」
所謂天下之先,不過如此么……
夜長庚冷笑連連,他懶洋洋的轉過頭看向蘇靈修的背影。「阿修,要打么?」
哪怕對面全是聖脈天驕,同輩之間有何可怕?
蘇靈修淡淡掃視着站起來的一片少年天才們,不疾不徐的面對摺扇少年走去。
賤民,還真敢來!?
啪的一聲,姒沖收起摺扇,臉上輕蔑的笑容逐漸消失,如此年紀的少年天才,多半是王公貴族,就算是平民升上來的夏朝也不會虧待,不可能穿着如此粗布麻衣。
聞卿和郁時盛還生死未卜,她擔憂的朝下望去,又想起剛才女人說活的話……
「你剛才說他們沒死對嗎?」
天知道她是怎麼鼓起勇氣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面對聞卿都沒有這麼膽顫心驚過。
太冷,女人給她的感覺過於冷,不僅是面色上的冷,連她所到之處每走過的一步都如寒冰刺骨般的冷進骨子,冷到靈魂都瑟瑟發抖。
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凡間的人。
面對對方如此赤裸裸的眼神打量,朝霧不僅沒有半分不悅,反而興緻昂揚的往下一坐,身下頓時出來一具沙發。黑色的沙發上爬滿了殘枝枯藤,直接包裹住了整個。
朝霧神色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聲,頓時對面那一排排嚴陣以待的陰兵全數上前,如疾風一般掠過,不過短短几秒鐘便將那些在大戰中殘缺不堪的妖魂吞噬乾淨,一點點渣渣都不剩。
座椅上的女人手一抬,連那些陰兵都消失不見。看樣子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現在離開了。
靜……太安靜了。
雷電散了、叢林野獸的怒吼沒了,就連那些亂七八糟烏泱泱的也全都不見。
靜到吱吱只能聽見風聲。
呼呼呼從耳邊刮過……
這也太可怕了吧!
吱吱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看向不遠處的原子潤,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啊!原子潤怎麼不動呢?
正當她疑惑之時,面前的人已經替她解答了疑惑。
「普通人見了我只有一個後果,你可能不太想要知道後果如何。」
怎麼辦,還有點想知道。
可吱吱又不敢亂問。
畢竟她知道一句話,無論是反派還是正派,皆是死於話多。
「你很害怕我?」
啊!是在和她說話嗎?
「我,是有一點點吧!」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面對她,對視上那雙深不可測的雙眸時,吱吱的懼怕感從心中油然而生。
一點都不摻假。
「小朋友身上功德很重嘛!被天道選中的天生的修鍊妖。」
什麼?她好歹也好幾百歲,突然被叫了一句小朋友,頓時感覺自己的輩分就這麼下去了。
「你知道的這麼多?」
朝霧打理著自己的長發,明明語氣那麼隨和可每一句話都讓人感覺那麼冷淡。「因為我很厲害啊!」朝霧邊說話起身,身下的座椅瞬間化為烏有消散。
走到吱吱面前,剛抬起的手要落在她肩上,被吱吱側身躲了一下。
朝霧也不生氣,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果然啊!自古光明和黑暗就是死對頭。你身上的力量在抗拒我,我身上的力量也不喜歡你。」
吱吱剛要說些什麼,身後的裂縫突然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響。
一回頭,一隻大翅膀撲騰上來。
聞卿露出個腦袋,看見了朝霧臉一下就黑了。
「你個死人爬的比我還快。」
。 李哲笑了一下說:「我第一次來捷克旅遊,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知道怎麼跟有關部門,以及博物館方面聯繫,所以我就想讓我大使館方面幫我聯繫一下。」
他頓了頓,又說:「我在網上查了一下,這些銀幣是羅馬時期的第納爾銀幣,目前市場價值是4000多歐元一枚,僅這些銀幣就價值600多萬歐元,那些金幣也是一種古金幣,價值同樣不菲。」
「600多萬歐元?」譚秘書一聽,吃了一驚,連忙追問:「李同學,你確定嗎?這種事情不能開玩笑的。」
「我確定!」李哲斬釘截鐵的說。
其實李哲並不確定這些文物到底價值多少,第納爾銀幣還有價值600多萬歐元,都是他在那則新聞上看來的。
但他必須把價值說高點,要不很難引起大使館方面的重視。
譚秘書仔細想了想說:「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得跟我們主任說一下。」
說完,譚秘書讓李哲在這裡等著,他則去了裡間的辦公室。
十幾分鐘后,李哲又見到了另一位姓陳的一等秘書。
陳秘書很熱情的表情,幫助海外公民不是玩應兒的解決實際困難,是大使館義不容辭的責任。
……
直到12點多,李哲才從大使館走了出來。
大使館答應派人幫忙聯繫比爾森市政府,以及博物館方面,這件事的後續處理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眼見事情得到了解決,一筆巨額獎金就要到手,他頓時覺得心情極好。
只是剛回到酒店,李哲就被前台叫住了。
「先生,請等一下,你朋友給你留言了。」女前台用英語說。
李哲頓時意識到了什麼,心情也瞬間不那麼好了。
「我那位朋友呢?」
「她退房走了,給你留給了一張紙條,讓我轉交給你。」
她還是走了!
李哲在心裡嘆了氣,從女前台手裡接過紙條。
他在去大使館前,就看出了徐伊莎情緒不對,可能會離開,就間接說了一些挽留她的話。但現在看來沒什麼用,她還是走了。
「李哲,我家裡有事,就提前回國了,我們有緣再見吧!」
有緣再見?
李哲搖了搖頭,收好了紙條。
徐伊莎這是不知道該如何選擇,所以選擇了逃避,如果他不去找她,兩人之間也就結束了。
或許雙方都冷靜一下也好。
他和徐伊莎關係發生的太突然了,沒有任何感情基礎。
徐伊莎可能對他有點好感,但更多的更還是衝動使然。
而他呢,更不過是見色起意。
他想留住她,更多也只是因為佔有慾和責任感。
但李哲更明白,他不可能把每一個發生過關係的女生都留住,這不現實。
不過,等過一段時間,他還是要去見徐伊莎一面,把這段關係徹底做一個了結。
不再糾結感情問題,李哲把精力都放在了,對藏寶的後續處理上。
當天下午,他就帶著全部的金幣和銀幣再去了一趟大使館,陳秘書在確定了情況確實屬實后,就安排了譚秘書負責這件事。
在譚秘書的陪同下,李哲聯繫了比爾森市的文物部門,以及當地的博物館。
經過考古專家鑒定,這些錢幣年代是從15世紀末到16世紀初的第納爾貨幣,以前捷克方面的考古人員從未挖過這麼多古錢幣,通常是一枚或兩枚。
也就是說這些錢幣,除了第納爾這個名字,和羅馬時期的第納爾貨幣,沒有一毛錢關係,李哲猜錯了。
據文物部門的拍賣專家估計,一枚16世紀匈牙利第納爾銀幣目前價值高達4000歐元(30000元),也就是說,這1567枚銀幣,共計價值620多萬歐元,4700多萬元。
而金幣的價值則要更高一些,目前的市場價值在15000歐元左右(115000元),27枚金幣共計價值40多萬歐元,310多萬元。
這些錢幣的總價值高達660萬歐元,相當於5000多萬元。
另外,經過考古人員到藏寶發現地點,實地考察后判斷,這些錢幣應該是戰亂的難民埋藏匆忙埋藏的,埋藏者沒有取回錢幣,很可能是被殺了,所以說這些錢幣和修道院並沒有關係。
這些錢幣是捷克的重要歷史文物,是不能讓李哲帶出國的。
根據捷克的文化遺產條例,錢幣會全部收藏到博物館,而李哲作為錢幣的發現者,將獲得相當於這些貨幣市場價值的100%獎金,也就是660多萬歐元。
事實上,李哲有點枉做小人了。
他在和捷克的文物部門溝通后才知道,捷克的文物保護意識很強。
文化部每年都會拿出大筆資金來,用於對文化遺產和古建築進行保護。去年,文化部就為國家博物館和國家圖書館的修復與建設申請到1億美元的資金。
簡單來說,就是人家文物部門不差錢,就算李哲在發現了藏寶后,就直接打電話和文物部門,以及博物館方面聯繫,人家也不大可能會匿了他的獎金。
不過,就是讓李哲再選擇一次,他還是會先跟大使館聯繫。
雖說歷史文物發現獎勵協議是簽完了,但獎金到賬還要等上一段時間,畢竟僅是這錢錢幣的具體價值核算,就不是三兩天能完成的,估計最少也要十幾天。
李哲也沒心思在捷克一直等下去,就和譚秘書說,想先回家過年,把後續手續的辦理工作委託給了他。
在簽完獎勵協議后,李哲還跟大使見了一面。
為了感謝大使館的幫助,他提議在拿到獎金后,給大使館捐贈一批辦公設備,但大使卻表示不需要,只要他照常納稅就可以了。
公民在境外意外所得也是要納稅的,李哲這筆5000多萬的獎金到手后,預估要交900多萬的稅,這還是因為境外所得,有一定的免稅額度,免掉了一部分稅,不然要交的更多。
另外就是,大使希望李哲在拿到獎金后,能把這筆外匯交給國家作為外匯儲備。
說是交給國家,其實就是賣給了國家,把這筆歐元換成等值的人民幣。
李哲立刻表示沒有問題,這筆錢他本來就是要帶回國去。
7017k 「三哥,你總算是回來了,前段時間聽聞你去了東域,可把我們都嚇了一跳……」
江秋如今也突破了二品武君,氣息越發渾厚。
「沒事,這不都毫髮無傷的回來了么?」
江塵齜牙一笑,要說還是對嶽麓的歸屬感最強,他所有在乎的人幾乎都在嶽麓。
「塵兒……」
江畫仙和江塵的兩位兄長也站了出來,眼眶通紅的看著江塵喊道。
不知從何時開始,江塵身上背負的東西越來越多,也成了他們江家的頂樑柱。
「父親……」
江塵也是微微躬身行禮,一時間竟是有些無言以對,只是這一刻他的心感覺特別安定。
「走,回玉靈峰!」
張書陵看著眼前人多眼雜,也不是交談之地,拉著江塵一行人便朝著玉靈峰奔去。
當他們回到玉靈峰后,山下還是有不少弟子圍繞著,只為可以多看江塵幾眼,久久不肯散去。
此刻,嶽麓書院的高層幾乎都匯聚在玉靈峰上,這也是自江塵離開之後,玉靈峰第一次這麼熱鬧。
「江塵,這兩位是?」
張書陵神色警惕的看著百事通和暗月魔君,感受到兩人身上那股若有無的魔氣,沉聲問道。
「這位乃是盜魔百事通,這位乃是他的夫人暗月魔君。」
江塵微笑著介紹道。
「什麼?!魔道的人?」
張書陵幾人後退一步,眼中充斥著一股敵意,與之保持著一段距離。
百事通略帶責怪的看了江塵一眼,這才主動辯解道:「諸位前輩不必慌張,我與江塵乃是朋友,此行並沒有惡意,只是想見識見識嶽麓的風采。」
然而張書陵他們哪裡聽得進去百事通的話,只以為是百事通挾持了江塵。
「百事通么?我勸你束手就擒,現在安然離去,我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
張書陵故作鎮定,他知道百事通和暗月魔君的實力深不見底,他們加起來可能都不是對手,只能用最狠的語氣說出最慫的話。
「張前輩,你真的誤會了。」
百事通擠出一抹溫和的微笑,柔聲道。
雖然他知道張書陵不過一品武君,但他卻感覺眼前這看似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是在跟他藏拙,所以態度那是好的不像話。
「你別過來!」
張書陵神色無比激動的呵斥道。
只是這馬周是如何來到長安,現在又躲在什麼地方。此人要真的是沖他們來的,那決計不可能留他性命。
「就這麼多了么?」一旁的宗離元忍不住詢問道。
雖然他知道自家弟弟沒那麼靠不住,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要知曉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
聞問宗離亨點點頭,無畏地一笑,「我與馮仁弘並不認識。想來就算馬周來了長安,也頂多參我一本。若是陛下真的怪罪下來,大不了我自個辭官。」
「不認識就好。此事要是鬧起來,陛下頂多治你一個失察之罪。我如今擔心那個馮仁弘會不會藉機攀咬我們。」
宗師道眉頭郁色不散。沒想到長安私貨的事情尚未解決,又從青州殺來一個藏在暗處的馬周。誰也不知道這兩把刀何時落下來。
瞥了瞥自己兄弟,宗離利深吸口氣,「這人要是死了還好,可偏偏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阿耶,依我看不如派人去四處找找。要是找到了就一刀殺了,省得麻煩。」
「你即刻派人去各處找找,切記不要打草驚蛇。還有不用殺了他,把人帶回來。」宗師道沉默了一會,看向宗離亨,「亨兒,名錄上的事情你和元兒多費些心思,記得去韓誨那邊探探風。貞兒,選人那邊你多走動走動。」
「是。」
兄弟幾人各自領命離去。宗離亨踱步至窗前,隔著窗隙去窺灰濛濛的天際。
春雨雖貴且潤萬物,可是淅淅瀝瀝的攪得人心煩。
「備車,老夫要出去一趟。」
。 「……這是姻緣石,能夠為你我綁定生生世世的姻緣。」
這塊姻緣石,是元瑾托鳳蕪尋覓了一年多才尋來的。
「嗯嗯!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夜瀟再次毫不猶豫地點了點。
「只要你我的一滴血即可。」
元瑾說著,抬起另一隻手,大拇指在無名指尖一劃,便出現一道口子,隨之將一滴鮮血,滴落在了姻緣石上。
夜瀟見狀也急忙在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劃出一道口子,緊隨其後地將自己的血滴落在姻緣石上。
兩滴鮮血被吸入姻緣石中,姻緣石隨即發出一陣刺眼的金光,光芒散盡后,便可見姻緣石以從血紅色完全變成了金黃色。
「這樣就好了么?」
夜瀟好奇地問道。
「嗯!
瀟兒,我們將這姻緣石埋在這無望森林可好?」
元瑾應著,另一隻手在姻緣石上一拂,便對姻緣石施加了一個保護的結界。
「好啊!」
這無望森林是元瑾與夜瀟邂逅的地方,將姻緣石埋在這裡,夜瀟也覺得很有意義。
故,元瑾便帶著夜瀟,找尋他們邂逅是的那棵大樹,將這塊綁定了他們生生世世姻緣的姻緣石埋在了大樹下。
而一月後,元瑾終於舉行了繼位大典,且這日除了是元瑾繼位神宗的大日子,更是元瑾和夜瀟成婚的大日子!
……
十年後(人界時為三千六百年後)。
這日,天宮舉行新年盛宴,從四界各方來了許多賓客,使得天宮熱鬧非凡。
「元清哥哥!你把腰帶還我!」
「有本事你就自己來拿!」
某條宮道上,一個穿著紅衣的少年手裡揚著一條黑色的腰帶,一邊嬉皮笑臉地回頭逗趣,一邊向前又蹦又跳地奔跑。
而在他身後,有一個穿著黑衣的小少年,雙手死拽著鬆散的衣襟,一臉可憐地追著前面的紅衣少年。
「阿清,別鬧了,你快把腰帶還給阿煊。」
路邊一個穿著藍衣的少年見狀,也追了過來。
「我才不還!
夜宵,你想幫他,就和他一樣,自己來拿!
你們可以一起來拿!
來呀!來呀!」
元清一個跟頭就躍上了牆頭,在高處甩著手中的腰帶,還一臉嘚瑟地伸出食指勾了勾,故意挑釁著下邊的冥煊。
「誒?!!!」
忽地,元清脖子後邊的衣領被人一抓,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元清,多日不見,你越來越頑劣了!
我看你父君還是罰你罰得不夠狠啊,如今不僅欺負比你小的孩子,還敢對你的舅舅直呼其名、大呼小叫!」
將元清提起來的人是元玥,他一把拽過元清手裡的腰帶,丟給了下邊的冥煊。
「多謝斂月君。」
冥煊接住了腰帶后,忙是感謝地作揖。
「二叔,你怎麼又來了?!」
元清回頭一見元玥,卻是一臉不爽地鼓起了臉蛋。
「今日天宮設宴,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元玥看著元清那張和夜瀟有幾分相像的臉,好笑道。
「就算沒有設宴,你三天兩頭,有事沒事就來,我很懷疑你的居心!
你在妖界就那麼閑嗎?
怎麼老是跑來天宮!」
元清雙手抱胸地鄙夷審視元玥。
「你這臭小子,怎麼跟我說話的?!
我可是你二叔!」
元清的嘴總是這麼欠,元玥好幾次都被氣得想揍他,可一看到元清那張臉和神情,又覺像極了夜瀟,於是便下不去手,只能無奈嘆氣。
元玥提著元清跳下牆頭后,便是鬆開了他。
「知道你是我二叔!
不過我警告你,你可別想打我娘親和我阿姐的主意!」
元清指著元玥說罷,便是沖著元玥做了個鬼臉,而後扭頭就跑了。
「你這臭小子,胡說八道什麼!」
這回元玥真是被氣得臉紅脖子粗了。
「多謝斂月君。」
而一邊的冥煊綁好了腰帶后,又再次給元玥行了謝禮。
。 「顯化萬靈,封印萬物!」秦楓暴喝一聲,顯化出的靈獸之形紛紛撲出,湧向封印陣法,加持其上。
「什麼!萬靈封印?該死!」
「竟是那老傢伙的封印之法,可惡啊!」
邪之魔主與血之魔主感應到秦楓的舉動以及那「萬靈封印」,不由發出陣陣怒吼。
聖水天聖則是發出驚喜的聲音:「是萬靈仙尊的萬靈訣!好!很好!」
秦楓沒有理會這些言語,屏神凝息,全力催動精神力施展「萬靈封印」。
兩大魔主的反抗頗為強烈,不得不盡全力,也難以分心。
片刻之後,秦楓的額頭之上已滿是大汗,真正參與加固封印才知道,這是多麼艱難的一件事。
秦楓感覺自身的精神力有些不夠用了,哪怕有著玄魂戒不斷恢復,卻還是稍有不足。
「蝶仙子!將你的精神力借我一用!」秦楓呼喊道。
聞言,蝶舞一愣,但沒有過多的猶豫,上前一步,來到秦楓身後,旋即釋放出了自身的精神力,湧向秦楓。
下一刻,玄魂戒上釋放出一陣玄光,令得二人靈魂相連,精神力共享。
「好!再來!」得到了蝶舞的精神力補充,秦楓頓時精神一振,再度催發「萬靈封印」,不斷顯化靈獸之形,加固封印。
蝶舞的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全力催動精神力,背後出現了藍夢蝶的虛影,竟是動用了她的天生雙魂。
如今的她乃是九重天靈宗,不算太強,但也不弱,不過在爆發天生雙魂,動用藍夢蝶之力后,足以達到一重天巔峰幻靈尊之力,倒也不容小覷了,也正是依靠這個才能進入封魔洞。
白衣真君三人全力催動聖屬性能量,秦楓則是在蝶舞的幫助下施展「萬靈封印」,五人皆竭盡全力,一身靈元與精神力紛紛涌盪而出,唯有明家另一人在一旁守護。
場中,聖光與魔氣依舊在對峙,不斷碰撞。
但隨著秦楓等人的不斷加持,封印之力終於越發強盛起來,漸漸穩固。
不知過了多久,聖水天聖的聲音響起:「停手吧,已經足夠了。封印之力已經達到承受極限,無法再加固了。」
聞言,秦楓五人終於是停止了動作,也不由鬆了口氣,此刻皆耗盡了力量,身體變得虛弱不堪,若是再多持續片刻,恐怕就撐不住了。
「辛苦你們了,有了你們的幫助,封印比之前堅固了不少,足以繼續鎮壓魔族。」聖水天聖說道,「這五枚聖水符賜予爾等,其內蘊含本聖的聖水屬性能量,雖然不強,難以用以對敵,但治癒之效極佳。同時,這五枚聖水符也可以讓你們在這魔仙山脈內彼此感應,相互聯繫。」
下一刻,一片光芒閃爍,五枚由聖光凝聚而出的光符出現在秦楓等人的身前。
秦楓等人好奇地望了眼那光符,隨即將之收起。
「其內還蘊含著本聖生前修鍊的感悟,希望對你們有所幫助,也希望你們能夠更快地成長起來。先前的那些魔族後裔,每隔六十年便會出現一次,但往昔不過二三人,這一次卻是最為兇猛的一次。顯然他們蓄謀已久,你們一定要多加小心。」聖水天聖的聲音再度響起。
「謝祖師。」
「謝遠祖。」
「謝前輩。」
眾人在拜謝之後,便盤膝而坐,開始恢復損耗,同時感悟聖水符內聖水天聖的修鍊感悟。
這可是一名靈聖的修鍊心得與對天地大道的感悟,極為珍貴。
秦楓等人不由沉醉之中,為聖水天聖的極高境界感到驚嘆,彷彿在他們面前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而在這些感悟的最後,有著聖水天聖對遠古末期神魔大戰的一些記載,令得秦楓等人對往昔之事有了進一步的了解。
遠古末期,魔族從幽冥之地走出,突然席捲靈界,掀起大戰。
魔族來勢洶洶,神族與獸族聯手抵抗,戰鬥極為慘烈,波及整個靈界,五大陸、諸海島無一倖免,哪怕是無垠海域同樣如此,其內的海妖一族也加入了戰鬥。
大戰到最後,當時靈界存在的幾位靈聖以及一干靈仙,紛紛犧牲自己,將魔族最強大的魔主與魔將等封印在各個密地。
在這魔仙山脈便是封印了邪之魔主與血之魔主,犧牲的不僅僅聖水天聖一人,還有他的子孫後代與徒子徒孫,以及靈界其他的一些強者,共計十八位靈仙,才得以將兩大魔主與諸多魔族封印於此。
靈界各地的魔族或被擊殺或被封印鎮壓,但按照聖水天聖的了解,似乎有著一小批魔族逃脫了,隱藏靈界之中。
現在看來,幽冥宗、血龍谷、修羅門等便是魔族後裔,他們竟是改變了容貌,與一般人族無異。
不過,通過聖水天聖,秦楓等人還了解到了一些驚人的消息,在靈界之上還有著一個世界,名為上界,亦或叫做九重天!
聖水天聖為他們開闢了新世界的大門,讓他們了解到了更多的隱秘。
靈修修鍊的最高境界並非靈聖,靈聖亦分一重天到九重天,每十萬年需要渡一次聖劫,渡九劫而不死,便可成就靈神。
靈神同樣分一重天到九重天,每百萬年渡一次神劫,再之上便是神王,這才真正屹立於靈修之巔。
至於神王如何劃分等級,再之上是否還存在什麼境界,卻不是聖水天聖所能知曉的了。
在靈界,受到天地大道的壓制,最高成就只能是靈聖,想要在靈界渡過九次聖劫成神幾乎不可能。
而且在成聖之後,會受到氣機牽引,遭受天地排斥,需要飛升上界,想逗留在靈界也是極難。
九重天上擁有著更多的機緣,更容易修鍊,更易感悟大道。
遠古末期,九重天上也遭遇了魔族的攻擊,戰鬥比之靈界不知慘烈多少倍。
聖水天聖雖然在靈界絕對是位列巔峰,但也難以知曉九重天上的具體情況,只知道那一戰當真是打得天崩地裂,海枯石爛。
而且,他聽聞九重天上隕落了數位神王,也正是他們的犧牲,才得以擊退魔族。 我在之後的日子裏回想起這件事情,總是會覺得可惜。
但我絕不後悔。
我還是沒有做到我想要做的事情。
儘管我認為我可以做得到。
地球鬼刀的名頭,蘇子賢算是見識到了。
鬼刀配玄冰,蘇子賢吃盡苦頭之後,終究還是對葉子依施展了真本事。
一招劍巢掙脫開葉子依的鬼刀,蘇子賢用純粹的長白劍氣,愣是將葉子依的鬼刀從肩頭打飛。
兩日的切磋,終於在蘇子賢施展出劍巢的時候結束,葉子依收刀入鞘,來到蘇子賢的身邊,冷漠的問:「你很緊張?」
「還好吧。」蘇子賢聽到這話后,緩緩的收劍,剛剛他出劍的時候,險些控制不住劍意。
長白劍意,劍走偏鋒,追求一往無前的攻擊完美性,全然不顧自身的防備。
劍巢並非是長白劍意所悟,而且劍巢的路子和長白劍意背道而馳,前者是追求絕對的防守,後者是追求凌厲的進攻。
雖然可以互補,但是蘇子賢還無法做到一心二用,只能在此時做出取捨。
「你在憂慮。」葉子依見到蘇子賢心不在焉,繼續問道。
「嗯。」蘇子賢隨意的搪塞道。
「為什麼?」葉子依心中着急問道。
「緊張。」蘇子賢用葉子依的問題回答。
「……」葉子依無話可說,兩人靜坐在密室中,蘇子賢是發獃,葉子依是靜心的入定。
蘇子賢凝視手中滿滿的凈水,這是剛剛抿了一小口剩下來的。
蘇子賢初次臨摹的長白劍意,就是在桂林山水中,長白劍仙一招三千弱水將蘇子賢引入了劍道的修行。
這段時間,蘇子賢在劍道上橫衝直撞,也算是小有所得。
見着眼前的凈水,蘇子賢不由得想起一句老話: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憂。
水流於無形,是華夏道門一直尊崇的東西,而蘇子賢回想起長白劍仙的劍勢。
雖然精髓是寧在直中取,不在取中求,但蘇子賢見到的長白劍仙,卻不單單是長白劍意。
作為首創,長白劍仙自然是糅合了以往的劍術,方才練就出獨特的長白劍意。
而蘇子賢此刻想到的,已經無限接近於長白劍仙創造劍意時的心境。
在道門沒有什麼是比上善水更具中和力的,蘇子賢的手指不停的擺弄著水杯,望着杯中的凈水,內心豁然開朗。
蘇子賢一口喝完杯中的水,轉身在葉子依的臉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也不管葉子依埋怨的寒眸,蘇子賢帶着三把劍徑直的走遠,右手先一步拔出重劍,左手一把帝憐反握,而後蘇子賢開始施展劍巢。
這次劍巢的要求很高,蘇子賢不僅僅需要的劍巢的防禦,還要將長白劍氣運作在內。
承影、含光兩道劍式左右開弓,劍氣宛如銀盤不斷的飛梭,重劍脫手,蘇子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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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泛酸,中間的轉移沒有銜接。
蘇子賢重新拾回重劍,開始第二次嘗試,這次蘇子賢聚劍的速度又快上了幾分,但是半炷香之後,蘇子賢再度失敗。
而且,這次蘇子賢還划傷了自己,雖說並沒有什麼大礙,可也讓蘇子賢不得不頓住,思考自己的想法,哪裏不對。
「先拔帝憐和鳳卻。」蘇子賢愣神沉思的時候,葉子依玉蔥般的指節輕彈刀鋒,說道。
「這?」蘇子賢猶豫片刻,將龍雀劍放回背後,雙手壓着兩側的刀柄,重新嘗試。
葉子依望着蘇子賢聚精會神的樣子,平靜的說道:「練刀和練劍大同小異,你練過居合斬,所以在腰間拔劍的時候,習慣性的頓住一瞬,雖然可以忽略,可終歸是隔閡。」
居合斬,也就是拔刀術,需要一定時間的蓄力,蘇子賢之前的兩次出劍,都受到之前修鍊的影響。
蘇子賢想想也是,便重新握劍,劍口壓低,蘇子賢沉吸一口氣,而後剎那間出劍。
出劍的氣勢,和拔刀斬如出一轍,出劍的速度提高了很多,蘇子賢施展劍巢的起手式也被縮短了。
手指勾轉,蘇子賢再度出劍,只不過這次出劍的方式比較特別。
蘇子賢踩着岩壁而起,帝憐和鳳卻左右盤旋而出,兩隻『銀盤』彷彿是螺旋槳一樣出手,蘇子賢空中翻過一周,凌空拔劍,雙手重劍吸引劍巢,凌厲揮出一擊。
萬劍歸宗!
一柄重劍引領周身劍氣,劍巢中的劍氣彷彿是朝聖的鳥群,跟隨在龍雀劍之後。
蘇子賢落地,雙手接住正好迴旋的帝憐和鳳卻,這是最初劍巢與長白劍意的攻防糅合,蘇子賢悄然鬆了口氣,雖說動作中存在刻意,但是能夠邁出這艱難的第一步,蘇子賢已經很是滿足。
剩下來的,就是熟練度上的問題,蘇子賢只要按着眼前的頓悟,持續的走下去便好。
蘇子賢一次次的拔劍,一次次的嘗試,之後的六次嘗試,全部失敗,不僅沒有第一次的萬劍歸宗,甚至連收尾都沒有做好。
葉子依將長刀放在雙膝上,雖然依舊是在打坐,但是她的目光卻沒有離開過蘇子賢的身影。
蘇子賢揮汗如雨,雙劍換重劍,周身上下更是熱氣騰騰,雖然經過六次的失敗,但是蘇子賢依舊沒有氣餒的意思。
重新拔劍,簡單的舒展筋骨之後,開始準備開始自己的第八次嘗試。
「你拔劍的時候,心存疑惑,你總是再想自己的哪一步出現問題,這樣的漏洞百出的心思,怎麼練劍?」蘇子賢準備拔劍,內心響起指導。
「那我應該怎麼做?」蘇子賢頓下手中的動作,內心詢問這個熟悉的聲音。
「你既然達不到所謂的心如止水境界,那麼你就追求攻擊,不要一味的求成,既然選擇了用劍,那麼你就要明白劍的含義。」內心的聲音轉入蘇子賢的腦海,蘇子賢的精神見到了冰湖上,垂釣的老者。
強者的劍意就像一座冰湖,冰湖要比尋常的湖面更加堅固,湖面的堅冰就是穩重的劍心,而冰層下面的水濤,則是劍心隱藏的力量。
練劍的初始,是苦修,再者才是頓悟,而頓悟后,最重要的是要穩住劍心。
認識手中的劍,是什麼樣的是最起碼的一點。
蘇子賢手中的帝憐是古劍,古劍劍身上滿是方格,類似於越王劍;而另一手的鳳卻,是八面漢劍,劍有八張劍面,面與面之間的稜線分明,劍身則更是透著一股無形的威嚴。
龍雀劍便更不用談,千斤重劍,劍身四面劍紋,是大明朝最強的兵刃。
龍雀劍的四面劍身實則為:一面青龍彩雲,一面朱雀銜霞,一面白虎縱雷,一面玄武遁地。
四面八方,盡歸帝格。
劍修,最忌諱的就是心不順,劍士對劍心的苛求,要比道心更重。
蘇子賢現在的劍心追求的太多,不僅希望劍式完美,更希望劍招擁有強大的攻守,這樣的要求太大。
不管做什麼事情,飯都是要一口一口吃的,自己的追求不專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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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練得出強大的劍招?
「無法做到心如止水,就簡單一點……劍氣隨着劍意走,而劍意內則是劍心的體現,只要你劍心中堅持一個目標,你就一定會成功,是攻是守?都在你的一念之間。」釣魚的老翁背對着蘇子賢說道。
「我現在只要練習如何拔劍?」蘇子賢想想之後,覺着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收劍,劍巢中揮出凌厲一劍,只追求高傷。
「這是個簡單至極的目標,練習如何拔劍是最基礎的,拔刀術用在劍術上,總還是糙了點兒。」老翁語重心長的說道,「承影、含光、宵練,你終歸不明白這三劍的精髓,劍隨影動,光藏其中,劍起劍落,都可點撥。」
蘇子賢頷首,老翁的意思,蘇子賢已經明白了。
現在他還是太雜,並不是自己的假想不行,而是自身的所學太斑駁,就是食多嚼不爛。
眼下蘇子賢重新放棄自己出劍的速度,將一切的重心落在出劍的契機上。
蘇子賢從腦海的冰湖中回歸,雙劍一前一後出手,左右影動,劍影綽綽,幻動無限。
蘇子賢沒有選擇棄劍,而是在劍巢成型的時候,進一步的擴大劍巢的範圍,雙劍快若光影,雙掌間劍光像極了兩隻銀盤。
劍鋒沒有頓住,而蘇子賢已經點到了最後的一步。
劍氣帶起背負的重劍,重劍出鞘,龍雀引領劍氣出巢,一時劍影無限,萬劍歸宗成型。
「呼~」蘇子賢沉重的呼了口氣,自己還是成功了,在劍巢中領悟到了萬劍歸宗。
蘇子賢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的雙劍也都插在泥土中,這八次練習,已經是把蘇子賢的身體掏空,虎口血肉模糊。
蘇子賢不僅僅放棄了起手的拔劍式,而且還將出劍的任務留給了劍氣,他不停的將劍巢推到可以吸引重劍龍雀的程度,就是為了可以用劍氣引出龍雀劍。
「恭喜,你成功了。」葉子依走來給蘇子賢遞了一杯清水,蘇子賢很不客氣的張嘴叼了過去,仰頭把水灌入口鼻。
蘇子賢喝完,叼著杯子又放到葉子依的手中,葉子依錯愕的看了蘇子賢一眼,彷彿是在懷疑蘇子賢的種族,是不是狼狗。
「馬馬虎虎。」蘇子賢真想好好的睡上一覺,所以他沒有顧忌的仰頭倒下,卻被柔軟的『冰塊兒』接住。
蘇子賢後腦勺一陣清涼,蘇子賢微微一笑,然後閉上雙目。
腦袋在冰涼的嬌軀中沉沉的入睡,蘇子賢睡的很死,睡得很香,沒有顧慮外面的情況,一睡不知多久。
蘇子賢再度睜眼,滿心警覺的猛地坐起,這一幕驚到了一側靜坐的葉子依。
「我睡了多久?」蘇子賢連忙問道。
「三個小時。」葉子依估摸著算算后,和蘇子賢如是的說道。
蘇子賢驚覺后,緩緩的吐了口氣,剛剛的瞬間,蘇子賢覺著自己睡了一個春秋大夢。
「還好。」蘇子賢僅僅安穩的睡了三個小時,便又是精神抖擻。
一陣平靜之後,蘇子賢的手邊忽然出現一隻小生靈,大尾巴棕色的渺小身形,是智丘。
「蘇子賢有點事情和你商量一下。」智丘帶着商量的口氣和蘇子賢說道。
「說。」蘇子賢很乾脆的問道。
「武器研製成功后,需要你配合一下。」智丘搓着手笑道。
「怎麼配合?你這個表情讓我感到很驚慌。」蘇子賢雖然不明白老鼠的表情什麼是喜?但是智丘小傢伙給他的感覺,彷彿在說:我想用你當炮灰。
「很簡單,我的試驗品需要準確的目標,你的實力正好契合,所以我想拿你試試。」果不其然,智丘嘿嘿的笑着,同時身後驀然出現一座小型的炮台。
蘇子賢接連退後,驚恐的說道:「你這是真要拿我當炮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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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吼!
眼見下方的古塔擺出了一個完全不像是防守方的姿勢,千刃龍在空中一陣盤旋,沒有第一時間落下。
碧綠色的眼珠子微微一轉,千刃龍雙翅一扇,藉著風力瞬間掉轉方向,朝着山崖一角至今未能爬起的老年雌火龍撲去。
這傢伙要幹嘛!
古塔右眼猛地一跳,想要阻止卻是已經來
《狩獵,然後吃》第八十七章斷尾是飛龍種的宿命。 "陳鐵軍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用暴力從外面推開,碰、的一聲大門撞到了牆上,然後在反彈了回來,不過卻讓一身影,給擋住門的反彈之勢。」
本來還在沉思的陳鐵軍,讓這聲音嚇了一跳,他沒有想到,在自己辦公室,居然有人敢這樣大力的推門,正打算開罵,不過當看清來人時,就無耐的放棄了。
「看着宮宇那着急的樣子,他着實很難發火,畢境誰遇到這樣的事,都不能冷靜處理不是,於是只能無奈的說道:還好我這辦公室的門和牆質量都還不錯,不然的話,這一下可能門和牆都保不住了。」
這時宮宇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陳隊長,真的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有些着急了,想快一點確認消息,所以才會這樣,如果壞了我到時一定賠嘗,不過我父親的事,你看什麼時候出發,這種事情越早越好啊!」
恩,你放心,在你來之前我這邊都準備好了,畢境人命關天的事情,你既然來了,那我們就一起走吧!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在路上問,現在先出發。
「好的沒有問題,二人很快就來到了停車場,不過陳鐵軍沒有開自己的車,而上拉着宮宇上了一輛救護車,上車后,車子立即啟動,向凡宅開去。」
看了一眼躺在車上的父親,宮宇想了一下后,問道:「陳隊長,我想知道原因。」
你是想知道他為什麼救你父親,還是為什麼他有能力救你父親,或者說都有。
我想問,都有,或者說都不全是,我想知道,世上只有這種能力的人嗎?明明我看我父親都失去了生命的特徵了,雖然現在因為才過逝不久,看不出太多的東西,可是明明就是死了,雖然是我父親,但是這種事,總有一些接受不了,當然我希望這件事是真實的,不管我接受不接受得了。
「我知道你的心情,你是害怕救醒的不是你父親是吧!放心吧!對方不可能這樣無聊的,如果救不活,也不可能讓你父親變成別人的,這點節操,他還是有的,到時你看到他就會自然而然的信了,現在說這些也沒有太大的作用,就像很多事我開始也不相信,可是今天他讓我們親自體會後,我就不得不信了。」
其實道理我都懂,可是心裏總是忍不住會亂想,也不道為什麼,總感覺有些不太真實,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我父親能復活,不過如果復活的人不是他的話,我覺得沒有必要,我不想我媽受兩次打擊。
「我能體會你現在的心情,不過有些事情,你現在沒有真正的體會過,還不太清楚,以後你直實感受過,也許你就明白了,他的能力不是我們能猜測的,至少我從來都不認為他所做的事,是人能做出來的。」
對方很厲害嗎?
「不是很厲害,可以說不能用厲害來形容,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那就是非人類這樣的形容比較貼切一些,對了對方還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別年少氣盛,看不起他,我先和你提一個醒,免得你到時有什麼過激的行為。」
放心好了,我不會輕看任何一個人,那樣一個小東西,都能害了我父親的性命,我還如何能小看天下人,我雖然只是一個高中生,但是經歷這些事情后,我想通了很多事,也突然變得成熟了不少,所以不必擔心我。
「恩,說實話,其實我也有些緊張,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難免有些難以接受,可能你是家屬的原因,希望他能成功,他就是你的希望,而我作為旁觀者,才知道這樣的事,是多神奇的事,哎!突然有些害怕起來,這個世界原來真沒有我們想的那樣簡單。」
陳隊長你說笑了,想來如果我是普通人的話,也許知道這件事情真相的資格都沒有吧!到那時可能我父親就算復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吧!
「你說得也是,不過這也是為了你好,如果你不是覺醒者,想來還真沒有資格知道這件事,因為知道這些事對你們來說沒有一點好處,就算是到時復活了你父親,也會將你們的記憶給清掉,這不是要害你們,而是不想讓普通人,陷入這些非正常事件中來。」
我能理解,不是常說的,當你簡單時,這個世界對你就簡單,當你實力越強時,你會發現你只是看到了這個世界的冰山一角。
你知道這個道理就好,不過現在凡宅的可是有一群強人,他們也許將是,以後面對這個世界變異的主力吧!
「你的意思是說,還有一群和我一樣覺醒的人嗎!這個有可能嗎!不是說這種能力是萬中無一的嗎!傳說中的特異功能。」
你想太多了,這次變異是因為天地之力在慢慢的恢復,所以才有了覺醒者,那些個古武才又能更進了一步,當然各種物種也得到了進化,這些可不僅限於人,是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生物。
你的意思是說,不只是人類有覺醒的,別的物種也有覺醒的,聽到這樣一個大消息,宮宇有些無語了,這個一時還真有些接受不了,本來以為自己是主角,現在看來自己還是那個平凡的人啊!
《田園悍妃之攝政王欠收拾》第27章麗江樓 第1779章
她怔了一下,隨即不動聲色地觀望起來。
元俊書一隻眼睛帶著眼罩,只用露在外面的那一隻眼睛怒目瞪著攔住了自己的工人,氣哼哼說道:「元總?元氏集團只有我父親一個元總!他早就把元氏集團的業務交給我打點了,還需要額外授權嗎?」
「額……大少年,我說的元總是元欣容小姐,工廠現在由她全面接手,這事兒您應該知道的呀。」
「元欣容?」元俊書聽到這個名字,臉色頓時鐵青。
工人又說道:「因為裡面存放的產品非常重要,沒有欣容小姐的授權,我們實在是不能讓您進去,還請見諒。」
「……你們什麼時候對她元欣容這麼言聽計從了?」
工人低下頭,沒有說話,卻也沒有讓步。
元俊書臉上醞釀著怒意。
從小被當做繼承人來培養,掌管集團大小事務,走到哪裡都被人眾星拱月,前後擁戴的他,還沒有像今天這樣吃過閉門羹。
而對方不過是一個看守庫房的工人!
元俊書想到這裡,神情陰暗起來,有些猙獰。
他正要發作,身後一道清脆的嗓音喊住了她。
「俊書哥。」
元俊書下意識地回過頭,就看到辛寶娥唇角帶著淡淡的笑容,朝自己走過來。
雖然他喜歡女人,但是他對辛寶娥可沒什麼好感。
只因為上次揭穿那個假元落黎的事情是她一手安排的,把他們當槍使,然後計劃還失敗了。
結果鬧了那麼一場,反而讓一直默默無聞的元欣容騎到了自己頭上,連一個工人都敢來阻攔自己了。
這一切都要算在辛寶娥的頭上。
元俊書看辛寶娥的目光自然而然帶上了敵意,以及防備。
「這是我元氏的工廠,你怎麼在這兒?」和元欣容一樣,他開口便是不客氣地質疑。
辛寶娥垂眸掩去眼裡的心思,略帶無奈地說道:「我本來是打算找欣容談點事情的,但她太忙了,整個工廠的運作都離不開她,我只好改天再來約她了。」
聽到這話,元俊書嘴角狠狠地一撇,有些僵硬地說道:「是啊,欣容現在確實是大忙人!」
說著,還不忘狠狠瞪了一樣旁邊的工人。
辛寶娥把他的神色看在眼裡,唇角不著痕迹地輕勾了下,似隨意地說道:「在我的印象里,欣容一直都是俊書哥你身後的小跟班,沒想到有一天能夠獨當一面,一個人管理這麼大的工廠。不過……我想這大概也是元叔叔的無奈之舉吧。」
「俊書哥你的眼睛受了傷,需要好好休息,元叔叔當然要為你的身體考慮。不管怎麼說,欣容畢竟是女孩子,元家的擔子最後還是要落到你身上的。」
元俊書聽著她的話,下意識地抬手摸了下臉上的眼罩。
這隻眼睛就是被元欣容那死丫頭給弄壞的!
心裡積攢的怒火和恨意一下子就沖了起來。
但他並未衝動。
畢竟,他對辛寶娥是有防備之心的,也聽出來了她說這番話別有用心。
元俊書按耐著胸腔里翻湧的怨怒,沒好氣地說道:「你弄錯了,元氏集團的繼承人早已經不是我。」
聞言,辛寶娥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和他拉緊了距離。
她看著他的眼睛,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也不可能是那個冒牌的元落黎,不是嗎?」
元俊書瞳孔縮了一下,緊緊地盯著他,遲遲沒有反駁。
辛寶娥見對方已經動搖,說道:「找個地方談談吧,或許我們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離開家族學堂后,葉昭明又去靈獸園和藍鰭魨所在的湖泊逛了一下,餵養了一番。待到月上枝頭,他才返回洞府內。
他剛返回洞府內還沒多久,大長老葉聖何就前來拜訪他。
將大長老迎進洞府的院子內,葉昭明倒了杯靈茶遞給他。
二人談論了一番家族近年來的發展狀況后,葉昭明也開始詢問起了大長老的來意,「大長老,不知這麼晚了您前來拜訪是有何要事?」
「昭明啊,我這麼晚來此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徵求你的意見。」一聽葉昭明的詢問,葉聖何放下手中杯子,正色道。
望見大長老如此嚴肅的表情,葉昭明也有些意外,「大長老,不知您想和我商議何事?」
「昭明啊,你也知道家族如今只有我一位二階煉丹師。隨着家族築基修士的不斷增加,對於丹藥的需求也是逐漸的增加,總不能收集靈藥邀請別人煉丹吧?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看你能不能再多學一門技藝?」葉聖何道出了他此次前來的意圖。
「大長老,您不會是想讓我再學習煉丹吧?」聽了葉聖何的話,葉昭明驚訝的道。
「不錯,我正是這樣想的。」
「大長老,家族如今有您這位二階煉丹師就已經足夠了啊,再說了如今我已經成為了符籙師,還不如培養五叔和二哥他們吧?」
「我成為了二級下品煉丹師也有近一個甲子了,如今還是困在二階下品煉丹師層次,我怕是天賦有限啊。至於學偉和昭雄他們不是當煉丹師的料,而且以他們的修鍊速度,在壽元耗盡前能否突破紫府還是未知之數。」
「他們若是不能突破紫府,頂了天也不過是能夠成為二階上品煉丹師罷了。」
「但是你和他們不一樣,你如今不過剛過六十歲,就已經是築基六層的修為了。以你的修鍊速度,恐怕百歲之前便能夠突破成為紫府期修士了。」
「昭明啊,如今我已經一百五十多歲了,按照築基修士四個甲子的壽元計算,我也只剩下不到百年的壽元,我只希望在我壽元耗盡之前能夠看到家族出現一位三階煉丹師。」葉聖何發出了感嘆!
葉昭明聽着葉聖何的話,逐漸的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那些沒有靈根的凡人是無比的羨慕他們這些修士,能夠擁有靈根踏上修行之路。不用擔心某一天死於飛來橫禍,能夠掌控自己的命運。
但他們何曾想過,修士也不過是這塵世間的逐道者,修行之路充滿艱辛和漫長的坎坷,他們又何曾知曉眾多修士的痛楚。
見識過了這一片天地間的偉岸力量,但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壽元將近修為卻無法寸進,這對他們來說是無比的折磨與煎熬。
「好了,昭明。我今天來只是想和你傾訴一下我自己的想法,你不必太過在意這些,一切都遵循你自己內心的選擇吧,我就不耽誤你修行了。」
葉聖何的再次開口頓時將葉昭明驚醒,將葉聖何送出洞府後,葉昭明回到了修鍊的密室之中。
他想靜下心來開始修鍊,但是大長老的那一番話卻不時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擾動着他的思緒。
……
葉家以陣法立族,當年的葉家先祖痴迷陣法,對於煉丹、煉器等絲毫不懂。葉家經過數百年的發展,終於將煉丹、煉器、符籙等修真技藝補全到了二階層次。
可惜葉家遭遇了多次災難,再加上家族修士資質不足,自數十年前葉家的唯一一名二階煉器師損失后,如今家族還未能再次培養出一名二階煉器師。如今家族諸多築基修士所用的靈器不是家族數百年來收集到的,便是家族請人煉製而成的。
對此,家族這些年來對家族下一代投入了大量的資源,希望能夠出現擁有煉器天賦的好苗子。
雖說葉昭明在築基期的修鍊速度遠超其他三靈根修士,家族眾人都對他充滿期待,認為他必定能夠成為紫府期修士,也有很大的概率能夠成為金丹修士。
可葉昭明卻很有自知自明。以葉聖林雙靈根的資質,紫府對他來說不是難事,就算是晉級成為金丹修士也有很大的可能。若不是當初家族內憂外患,葉聖林也不至於蹉跎時光,直到一百多歲才突破紫府。
而葉昭明不過是三靈根的資質,他如今能夠以剛過六十之齡成為築基六層修士也不過是他煉化了大量的資源,加快修鍊速度罷了。若是沒有充足的靈物資源,單靠煉化靈氣修鍊,他想要有如今的修為恐怕還得多耗費數十年。
正是有了寒月珠煉化的月華靈水,他的修鍊速度才得以加快不少。不過以葉昭明的估計,如今寒月珠遭受了重創,要想將靈桃樹提升到三階下品,至少還得耗費上百年時間煉化大量的月華靈水才有可能成功。
以如今葉昭明的修鍊速度,百年時間他早已晉入了紫府期。若是靈桃樹未能提升到三階,對於他修鍊加成也會降低,到那時他的修鍊速度將會放慢不少。若是他成為了三階煉丹師,擁有充足的丹藥修鍊,他也能夠加快修鍊速度。
更何況這些年他不斷的用月華靈水餵養藍鰭魨和家族靈獸園中的靈獸,加快它們的成長速度。靈獸的成長速度已經讓家族的一些修士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他也逐漸減少利用月華靈水餵養家族靈獸的行為。
他若是成為了煉丹師,就能夠利用月華靈水煉丹。到那時,也能夠更加的安全。
葉昭明思考了一整晚,第二天上午來到了葉聖何的洞府。
「大長老,對於你的提議我思索了許久,我覺得我還是嘗試一下煉丹吧!」葉昭明將自己的決定告訴了葉聖何。
聽了葉昭明的決定,葉聖何笑着開口道,「昭明,我代表家族多謝你了。」
說完,他向葉昭明行了一禮。
「大長老,這可使不得。若是能夠成為三階煉丹師,我也能夠煉製丹藥加快修鍊。更何況我也是家族的一員,為家族出力也是我應當做的。」眼見葉聖何對他行禮,他連忙避讓。 半路李安安去看自己的微博,楊霞已經發布照片半個小時了,應該已經有人看了。
她去看評論。
【才自殺就去孤兒院顯擺了,我就說了,作秀吧,噁心!】
【去看看祝女神吧,昨天她可是親自去了山區給留守兒童拉小提琴的,你去孤兒院買個零食算什麼,才花幾個錢!】
【不秀存在感會死嗎?你是多有表現欲!噁心!】
【你們沒看出來啊,她是因為上次被冤枉的事,來和我們宣戰了,也也不想想無風不起浪,金家怎麼不冤枉別人,偏偏冤枉她啊,還不是她自己有問題】
【就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就是她有問題】
楊霞擔心看著李安安,看她臉色不怎麼好說「安安,算了,不要在意,你現在是黑紅懂嗎?因為黑,所以你更紅了!」
李安安簡覺直得好笑。
「我不會在意的。」
她從打算做這件事起,就知道會面對什麼,從來就沒有怕過,她只要達到目的就好。
車子到了食品公司總部,李安安進入大樓去了頂層,出了電梯,她往辦公室走去。
推開門,看到辦公室來了不少人。
為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看著一臉的和藹,笑面虎的相貌,在說話。
「韓老,發生這樣的事,我們也很震驚啊,不過畢竟我們是舊識,所以提前來溝通一下。」
韓老怒氣沖沖「可笑,我們會盜用你們的配方,也不看看你的配方多差,食品多難吃。」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邵氏食品的銷量一直領先你們這個小品牌的,不過我們大度,只要你們道歉,這件事就算了。」
邵成傑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李安安大概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邵家人又來找事了「只是道歉而已?」她冷聲問。
邵成傑看向她,不太認識李安安,畢竟他不關注娛樂圈的事。
一邊卲雁忙說「爸,她就是李安安。」
邵成傑想起來,就是護著鶴城小明星,最近還捲入了金家紛爭的女人。
他突然大笑「李小姐吧,久仰大名。」能把褚逸辰吃得死死的,還能成為韓家乾女兒,這種女人不簡單啊。
韓東嶽看到李安安來了責怪「不是讓你好好休養嗎?怎麼過來了,這裡我能管理得過來。」
李安安一笑「乾爹,我沒事。」
韓東嶽還是不高興。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看向邵成傑。
「說了,我們並沒有盜用你們公司的配方。」
邵成傑笑「可是你們研發組的人已經承認了,這點無法抵賴」
李安安看向韓東嶽。
「乾爹怎麼回事?」
韓東嶽還沒解釋,卲雁先開口「是這樣的,你們新研發的產品,和我們公司的口味一模一樣,後來我們通過調查發現,原來你們盜用了我們的配方!」
「所以我們今就天來要一個解釋了,畢竟我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道歉就算了。」
卲雁冷笑,呵呵,不是很倔強不合作嗎?以為他們沒辦法了。
李安安挑眉,盜用,原來卲家還在垂涎他們的配方啊。
偷香 朱闋八角塔內,易妖閣閣主倚在獸皮椅上,悠閑地吃着葡萄,眼睛饒有興緻地望着面前的一道虛影。如同投影儀一般呈現在她面前,而內容就是君期他們現在所經歷的一切。
一個看起來十分年邁的老人跪在她身旁,低頭伺候着。
閣主看他們從洞穴里爬出來,笑道:「沒想到他們真的進入了結界裏,接下來的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真期待啊。」
她問道:「尚北宗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一旁伺候的老人回答道:「尚北宗掌門瞞下了這件事,並且讓周堯趕往了大荒地。」
閣主吃葡萄的手愣了一下,問道:「周堯?為什麼不是昭晗?」
那人回答道:「昭晗從邑都回來之後,便一直將自己鎖在幽台峰里,許久未出門,也不許別人進去。尚北宗掌門無法聯繫上昭晗,便派了周堯過去。」
聽完,閣主微微一笑,說:「沒關係,昭晗一定會出現的。多了個周堯,於我們而言,也未必不是好事。」
伺候的老人忍不住問了句:「昭晗,真的會進入結界嗎?」
「這個嘛…」閣主想了想,笑道:「我可不能預知未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誰知道呢?昭晗有兩個選擇,要麼封閉結界,任由裏面的人自生自滅。要麼進入結界,只是她一旦進入了結界,可就沒有那麼容易出來了。」
「畢竟,裏面關着的傢伙們,可是恨不得吃她的肉,啃她的骨呢。」
說完,閣主轉動着手裏的葡萄,看着手裏的葡萄笑道:「楊君期、孔矜、唐仲信這三個都是意志堅定的人,我最喜歡和意志堅定的人做交易了。真不希望他們死在大荒地里,要不然就很無趣了。」
她抬眸看向虛影,此時君期眾人正圍在昏迷的湘簟旁,擔憂地看着湘簟。孤傾沫檢查著湘簟身上的情況,可是卻依舊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君期猜測道:「會不會是剛才在洞穴里壓抑太久了,剛出來有些不適應?」
原來,戀愛的滋味這麼好啊,早知道,她應該早點戀愛的呀!
夏厲寒深吸了好幾口氣,終於轉過身來,重新在她身邊坐下了。
他從懷裡拿出瓷瓶來,那是裝著冰雪蓮聖葯的瓷瓶。
他將瓷瓶打開,用手指蘸了葯輕輕在梅寒裳的傷口上打著圈塗抹起來。
他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她。
梅寒裳垂目看著這樣專註給自己抹葯的夏厲寒,心裡蕩漾啊蕩漾。
哎喲,真想把她的小狼狗給撲倒了!
不過,還是算了,他身體也不好,別弄得心疾複發,慢慢來吧!
她不能再看他了,轉目望向別處,慢慢平復湧起的情動。
過了會,他給她抹完了葯,又小心翼翼地幫她穿好了外面的裙衫。
見他將冰雪蓮聖葯放進懷裡,梅寒裳噘起嘴來:「不是說送給我的么,怎麼還被你收回了?」
「每日本王都會來親自給你抹葯,等著你的傷好了,再還給你。」夏厲寒說。
梅寒裳眨眨眼睛:「我知道了,你是借著這個由頭每天都想來占我的便宜是不是?」
夏厲寒咳咳兩聲:「誰要佔你便宜了,本王來給你抹葯,不知道是你占本王的便宜還是本王占你的便宜!」
「好吧,好吧,是我占王爺您的便宜好吧?王爺是怎樣的清風霽月仙女般的人物啊,我這樣的凡夫俗子,自然是佔便宜的那一方了。」
梅寒裳一本正經的說完,忽然伸手在夏厲寒的下巴上勾了下:「嗯,手感真不錯!」
夏厲寒眼皮跳了跳,咬著牙低聲道:「你別招惹我!」
梅寒裳「咯咯」笑起來,對他扮個鬼臉:「我就想招惹你,每天都招惹你!」
說著飛快地湊到他的臉上香了一口,不等他有所反應呢,就跑得遠遠的。
她是現代人,一旦感覺到自己內心裡對這個男人的愛意,就不想刻意剋制了,所以她由著自己內心的情感,頻頻跟他做出親密的舉動。
夏厲寒摸著自己的臉頰,看著梅寒裳活潑的身影,眼中儘是溫柔。
真希望中秋時節能早點到來,這兩個月怎麼這麼難熬呢?
他還想追過去將嬌小的身影緊緊摟進懷裡,外面雨竹的稟報打斷了兩人的嬉笑:
「小姐,二公子來看你了。」
梅寒裳連忙停住腳步,整理了下自己的裙衫,然後又撫了撫頭髮。
看見她頭上的簪子有點歪了,夏厲寒勾唇一笑,過去,幫她扶正。
梅寒裳對他嫣然一笑,快步去開了門。
梅嶸之坐在院子里,瞧見梅寒裳開門,轉頭對她一笑。
夏厲寒跟著梅寒裳走出去,他立刻起身對夏厲寒行禮。
彼此見過禮,梅嶸之才道:「裳兒,我才剛剛從娘親那裡聽說,你昨天被殺手刺殺了,你可有什麼損傷?」
「沒什麼損傷。」
「胳膊划傷了。」
梅寒裳和夏厲寒異口同聲地回答,但答案卻截然不同。
梅嶸之看看梅寒裳,又看看夏厲寒,有點懵。
夏厲寒咳咳兩聲道:「已經上過葯了,傷口不大。」
梅嶸之看向梅寒裳,眼中露出心疼:「你看你,出了這樣大的事情回來竟然一聲也不吭!」
他往梅寒裳的方向傾了傾身:「聽說刺殺你的殺手被剿滅了?你可知道是誰雇傭的他們?」
梅寒裳搖搖頭。
她猜出可能是梅念之,但現在她也沒有真憑實據,不好在梅嶸之面前隨便說。
梅嶸之皺眉:「我想法子找朋友打聽一下看看吧,看看官府那邊可有找到殺手的賬簿。我聽說殺手組織都會有賬簿的,雇傭者的情況會在那上面寫明。」
坐在旁邊的夏厲寒眉頭挑了挑。
梅嶸之沒說幾句話,夏厲寒就起身告辭了,梅嶸之跟著也就告辭,正好送夏厲寒出門。
下午的時候,梅寒裳剛剛睡醒午覺,梅嶸之又來了。
他從懷裡掏出個冊子,臉上帶著興奮道:「大妹,我找到了殺手組織的賬簿了!」
梅寒裳有點意外:「你怎麼找到的?」
他上午才剛說要找朋友去官府打聽,效率這麼高的嗎?
梅嶸之皺眉:「也是奇怪,我朋友效率竟然這麼高,我才剛請他幫我打沒多久,他就拿了賬簿來找我了,官府繳獲的賬簿這麼容易就拿出來了嗎?」
他撓撓腦袋:「不管怎麼樣,我們先看賬簿吧!」
梅寒裳應聲好,兩個人肩挨著肩打開了那本賬簿。
賬簿里密密麻麻的記錄的都是雇傭者的信息,出了多少錢,殺誰,雇傭者是誰,一清二楚。
梅嶸之一頁一頁的往後翻,眉頭看得皺起來:「沒想到,這樣安居樂業的世道,雇兇殺人的人還挺多的!」
翻到最後一頁,他猛的住了手,目光愣愣地盯著上面的字。
梅寒裳也看到了,最後一條信息寫的是:價格一千兩,目標梅家大小姐梅寒裳,雇傭者梅家三公子梅念之。
梅念之!
看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梅寒裳一點都不意外,她只是意外證據竟然這麼容易就找到了。
「竟然是三弟!」梅嶸之卻驚了,大聲道!
他轉頭看著梅寒裳,聲音中還殘留著不可置信:「竟然是三弟要殺你,裳兒!」
梅寒裳抿抿嘴唇,沒答話。
「你……」梅嶸之看懂了梅寒裳的表情,「你不意外是嗎?你跟三弟之間到底有什麼事?」
梅寒裳靜靜道:「因為我發現了他的秘密,所以他想殺我滅口吧。」
「什麼秘密?」
「之前張大學士家的公子中風,原來是他在背後搞鬼,那些日子他給張公子喝了一種藥酒,才導致張公子中風的。
「我讓追雲去找證據,但追雲卻遭到了襲擊,證據丟失了,所以這件事情我就沒跟你們說。
「可我沒想到的是,三哥竟然狠心地要雇傭殺手來殺我。」
梅嶸之張大嘴巴,半天才回過神來。
他將賬簿一把抓起,起身就往外走。
「二哥,你做什麼去?」
「我去找爹!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姑息!」他頭也不回地走遠了。
梅寒裳怔了怔,到現在她都有點迷惑,怎麼梅念之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暴露了呢,她還以為抓住他的把柄還需要再費一番周折呢!
回過神來,她就提著裙擺跟著往前院而去。
梅嶸之去找振國公,她也得去看看情況。 陸霆之短暫的怔忪過後,唇角忍不住地上揚,畢竟小女人這副懵懵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
「我昨天在你床下睡的。」陸霆之指了指旁邊的地面。
「啊?」時鳶目瞪口呆。
不過很快的,她就回過神來了。
「好啊你!」時鳶抄起小拳頭就砸他,「你居然取笑我!哼!」
「小傻瓜,昨晚我當然是抱着你睡的,否則我怎麼睡得這麼飽?」陸霆之揉揉她的頭,溫柔道,「起來了,去吃點東西。」
時鳶這才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的身上穿着睡衣,不自覺地看了陸霆之一眼,男人則直接將她從床上直接抱起,「是這個意思嗎?」
時鳶鼓起了腮幫子,根本懶得反駁他。
「沒想到你雖然瘦了,但是力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啊!」時鳶調侃他道。
「體重確實減輕了一些,不過我一直沒有落下健身。」陸霆之直接將她抱到餐桌坐好。
時鳶見狀連忙抗議,「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吃就好。」
「你沒有穿鞋,不方便。」陸霆之提醒她。
時鳶不解,「我吃早餐跟穿不穿鞋有什麼關係?」
「坐在椅子上,腳就會落在地上,這樣不會。」說着,陸霆之已經拿起一杯溫熱的牛奶,遞到她唇邊。
時鳶連忙接過,抿了一口,之後舔了舔唇瓣。
陸霆之喉頭滾動了一下,緊接着若無其事地喂她麵包,而時鳶的小嘴兒,根本就是來者不拒,像只小倉鼠一樣,吃得很快,可吃相依舊優雅。
「嗯?你不吃一點嗎?」時鳶將一片麵包片放在他的唇邊,「加了果醬的,很甜。」
「我不餓,我看你吃就好。」陸霆之說着,又將幾枚曲奇擺放在了時鳶面前的餐盤裏。
時鳶的胃口很好,一頓早餐,就吃了從前三頓的量,
吃飽了以後,時鳶依舊坐在陸霆之的腿上,晃着腳丫,「陸霆之,你也吃一點嘛,我喂你。」
「不用了。」陸霆之握住她的手,「寶貝,你之前吐過嗎?一定很辛苦吧?」
時鳶搖搖頭,「沒有哦,除了嗜睡一些,身體容易疲憊,食慾有一陣子不大好以外,並沒有特別大的妊娠反應。」
陸霆之挑眉,「沒有像顧小北那樣?你跟我說實話,不要安慰我。」
時鳶笑了,「是真的,我們的寶寶們很乖,一直都沒有讓我很難受過。」
聽着她說「我們的寶寶們」,陸霆之的心中一片柔軟,他現在甚至覺得,稍微大聲點兒對這個小女人說話,都是他的錯。
這麼好的小女人,他從前怎麼就不懂得珍惜呢?浪費了那麼多光陰。
「還有你哦陸霆之,不要把我當成瓷娃娃,我沒有那麼脆弱。」時鳶提醒他道。
「我只是想好好補償你,從前,我們之間……」
不等陸霆之說完,時鳶直接打斷了他,「從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哦!當初還是誤會的時候,你願意原諒我的過失,我就已經下定決心,要一直陪在你身邊了,那麼你也該對我多一些信任和信心,我會努力追趕你的腳步的。」
「追趕我?」陸霆之不贊同的搖頭,「鳶鳶,你什麼都不用做,相信我會疼你一輩子就好。」
「不!」時鳶忽然笑了,眼睛彎起,「在我的未來規劃中,有一條,是要將你拿下,讓你愛上我,我是不會放棄的!」
愛?
陸霆之愣了。
他承認,他確實不懂什麼是愛。
所以,小女人是不滿足的,是嗎?
。 民國的衢州,人口密度不算太大,也不算太低。
民眾都疏散了,周圍的房子還是挺多的。
跟中央軍喜歡佔用學校,政府的房屋不一樣。
周小山更喜歡地主的莊園。
這種建築到處都是,掩映在樹林之中,和自然和諧相處,空中不好定位。
房屋眾多,睡覺也寬敞。
警衛和特務營一起幫忙收拾給他的睡覺的屋子。
周小山一邊自己動手,一邊抓出了一些煙和糖果,罐頭賽給他們。
對於身邊的弟兄,周小山都很注意檢查給他們發的軍餉,幫他做一些私事,周小山也會用各種方式感謝。
不過彭大升就不用感謝了。
他們一家子都在藥物實驗室,有個弟弟讀完了大學還在大洋彼岸深造。
他帶回了今夜的審訊記錄。
這種漢奸,周小山是不可能親自去審問的,能給彭大升寫個審問提綱,都算是他比較重視的。
然而這種提綱彷彿沒用。
兩個狗漢奸,上校收了十個金條,分了四根給少將。
溫惜只是很激動。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心裏又害怕,又害怕自己空歡喜一場,又覺得是夢,又激動的不行。
「我……」她扯出了一個笑容,「我沒哭啊。」
她這個笑容,有幾分牽強與滑稽,但是卻意外的可愛,宋凜抽出紙巾遞過去,「好了,別哭了,我可沒有欺負你啊。」
溫惜接過來紙巾,擦了擦眼淚。
宋凜只覺得溫惜有些奇怪,這個女人,第一次見面就要看自己的身份證,有些無理取鬧胡攪蠻纏,跟之前那些想要靠近自己的女人一樣,但是又有一些意外的可愛,很單純,眼底裏面沒有其他的心思,而且自己並不討厭跟她相處。
「你眼妝花了。」宋凜笑了下,微微站起身,拿起紙巾擦了一下她的眼角。
溫惜愣了一下,「我沒有化妝啊。」
包廂的門推開,一名侍應生引著一男一女走進來。
「先生小姐,這邊請。」
男人一身黑色的運動服套裝,氣度不凡,女人一件粉色的印花長裙,外面罩着一個羊毛流蘇小披肩,腹部高高凸起,沐舒羽挽着陸卿寒的手走進來。
陸卿寒第一眼,就看見與他正對着的一桌,熟悉的女人坐在椅子上,而另一個男人拿着紙巾幫她擦拭眼角,她似乎哭了,那個男人很溫和的安慰她。
男人眼眸狠狠一眯。
沐舒羽倒是沒有留意到,陸家的人今天上午安排她去產檢,陸家的人太在意這個孩子,三天兩頭的就要安排她做檢查,生怕她腹中的孩子出一點的問題。
沐舒羽也只能答應了。
幸好,每次都有江旭的人在秘密打點,一直以來也沒有出現問題。
陸家越是在乎這個孩子,沐舒羽越是心慌,眼看着再有兩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她可以現在暫時的隱瞞,但是一旦孩子生下來,她們壓根沒有本事能在DNA上瞞住陸家。
原本產檢陸卿寒不會來陪她的,但是這次,她太久沒見陸卿寒了,就讓醫生說她腹中的孩子胎相不穩定,男人這才趕來。
「不如,我們去這邊?」沐舒羽看着一個空桌,準備跟陸卿寒走過去,她喜歡靠窗的位置,但是沒有想到,一轉眸,看到了溫惜跟一個陌生英俊的男人坐在一起。
而陸卿寒也正在看着這個方向,沐舒羽咬着牙,「卿寒……」
這一聲卿寒,聲音不大不小。
但是溫惜也聽到了。。 「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治好它的。」
在羅飛的保證下,海伊主教離開了這裡。
就剩下羅飛三人和血獵犬大眼瞪小眼。
羅飛看了下時間,還有4個小時才到下午兩點。
「現在時間不多了,我來看看。」
羅飛走上前,伸出右手摸上血獵犬的額頭。
【磁能掃描】發動。
【名稱:血獵犬】
【等級:獵手級-中級】
【異能屬性:血系】
【強度:30~50】
【最高時速:50】
【特性:被換了海洋生物血……
《重裝廢土》第五百九十九章:至少三十 第二十四章你真是該死啊!(求收藏!)
雖然李世民下了命令,讓人不要宣揚李祐大鬧梨園那事情,但是只要有人有心打探,那自然是能夠打聽到的。
畢竟,事情鬧得那麼大,不可能一點風聲都不走漏的。
所以,喜兒很快就打聽到了一點情況。
「原來是齊王殿下闖了大禍,陛下才去陰妃那裡的。如此看來,陛下是去問責的啊!哼哼,我說呢,陛下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去陰妃那裡。不過,陛下還真是仁愛,那齊王惹了這麼大禍,居然還不讓人外傳,算是照顧陰妃顏面嗎?呵呵,那也太便宜了吧?」
喜兒在搞清楚了狀況之後,便在心裡算計了起來。
「那陰妃和齊王害我被娘娘責怪,還讓自己扇自己,我怎麼著也得出口氣吧?另外,娘娘一定也會很開心的。」
最終,她決定把這件事情散播出去。
她之前被韋貴妃罰掌嘴,她自然是不敢記恨韋貴妃的,所以她就把這筆賬算在了陰妃和李祐的頭上。
而且,她以為韋貴妃只是嘴上不在意,心裡是很介意的。
不然的話,幹嘛讓她打聽事情?
所以,她完全會錯了意,擅自做了決定。
她找了幾個交好的宮女,還有幾個小太監,給了幾人一些好處,讓他們幫忙到處散播關於李祐毀壞梨園闖下大禍,陛下去陰妃那兒問責的言論。
等到把這個事情安排妥當了之後,喜兒就美滋滋地回去找韋貴妃邀功了。
「娘娘,娘娘,奴婢已經打聽清楚了。」
一回到寢宮內,喜兒就向著韋貴妃興奮地說道。
「說說。」韋貴妃道。
喜兒回道:「娘娘,奴婢問過了,原來是那齊王殿下毀壞了陛下的梨園,聽說還把陛下心愛的鷂鷹和獵犬都給弄死了呢!陛下去陰妃那兒,根本就是去問罪去的!不過,陛下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不讓人把齊王闖禍這事兒給說出來,好像也沒拿齊王怎麼樣。不過我估計吧,應該是給了陰妃面子。但陛下去陰妃那邊,肯定不是好事。」
由於李世民的命令,事情不準外傳,所以喜兒打探的情況也不是很具體。
她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因而完全錯判了形勢。
「陛下的鷂鷹和獵犬都死了?此事當真?」韋貴妃聽后,不禁皺起了眉頭。
喜兒回答道:「絕對當真,但具體怎麼死的,奴婢沒打聽清楚,後來怎麼樣了,也不知道。但齊王殿下把鷂鷹和獵犬弄死了,是千真萬確的!那齊王貪玩成性,早就有所耳聞,只是沒有想到他這次闖了這麼大禍。」
「那你有沒有打聽到陛下在陰妃那邊的情況啊?責罰陰妃了嗎?朝陰妃發火了嗎?」韋貴妃又問道。
「這個奴婢也沒打聽清楚,估計是陰妃那邊把消息封鎖了吧。」喜兒搖頭道。
聽了這話之後,韋貴妃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鷂鷹和獵犬都被齊王弄死了?陛下還不讓外傳消息?也沒有陛下在陰妃那兒大發雷霆的動靜?
她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陛下應該不是去責罰陰妃的,否則若是大發雷霆,事情不可能瞞得住。
這後宮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是很容易傳開來的啊。
而且,闖了大禍的李祐居然沒事,這就更加奇怪了。
有問題,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韋貴妃越想越不對勁,她覺得此事絕對不簡單。
正在她沉思之時,喜兒卻是邀功著說道:「不過娘娘放心,我已經讓人把齊王殿下闖下大禍,陛下去陰妃那邊問責的事情給傳出去了。相信過不了多久,整個後宮都會知道的。到時候,陰妃和齊王就要成所有人的笑柄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韋貴妃頓時回過神來,眼神凌厲地看向了喜兒。
「我說,我讓人把事情給散播出去了。」喜兒看到韋貴妃這個表情,瞬間有些心虛。
怎麼,自己難道不是立功了嗎?娘娘難道不開心嗎?
韋貴妃冷冷地說道:「你真是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啊,在我這邊胡說八道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出去讓人散播!如此肆意妄為,你可真是該死啊!」
她已經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但沒有想到這個死丫頭竟然如此大膽,自作主張,這不是陷自己於不義之地嗎?
只怕到時候自己都要被她給連累啊!
「娘娘,奴婢是為了讓您開心啊,奴婢都是為了您啊!」
喜兒見狀,立刻嚇得跪了下去。
「為了我?你這是在害我!」韋貴妃怒不可遏道。
她沒有想到這個喜兒跟自己這麼久了,沒有學到一點涵養,反而是越來越驕縱了,真是小聰明一大堆。
「來人,把喜兒給我綁起來!」她一拍桌子,喊道。
雖然不明白陛下為何突然之間要偏袒李祐,但是她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
鷂鷹和獵犬都死了啊,即使是太子和魏王犯下這種大錯,都不會這麼毫無動靜吧?
怪,實在是太怪了!
她必須得在事情沒有發酵鬧大之前,先去請罪。
(求數據支持啊,最好來個打賞,一塊錢也好啊,打賞的人太少了,這也太慘了!)
(感謝ai8501|93434投的月票!感謝烏龜投的月票!)。 「這股氣息是?」踏入第八層的軒轅麟月剛准……
「那是誰?這麼快就進入了第八層!」岩大師和天火城的韓允兩人各懷心事,顯然兩人對於第八層亮起的光點到底是何人所為是非常希望知曉的。
但林動和周通兩人還在第七層掙扎,抵抗著那強大的精神威壓,連行走都非常困難,林動靠著意志力朝第八層的入口前進著,而周通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林動。
顯然,在他認為自己都無法踏入第八層,你林動怎麼可能?現在亂動無非就是浪費力氣,沒準連待在第七層力量都會沒有。
不出周通所料,林動被強大的精神威壓給壓趴下了,周身溢出鮮血,就連七竅都有了流血的跡象。
但林動顯然不會就此放棄,他已經沒有了強大的後盾,沒有了強大的老師,一切都要靠他自己,已經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和老師斷絕關係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失去了反悔的機會,失去了最大的底牌。
林動在周通驚訝的目光中朝入口爬去,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更加強大的精神威壓。
「停下來,勝負未定,若是你在繼續下去,一定會輸的。」周通看向地上爬行的林動勸誡道,但林動絲毫不為所動,還是奮力朝第八層的入口爬去。
「何苦呢。」第八層之中的軒轅麟月微微搖頭,一顆丹藥被她從入口處扔了進去。
由於林動的遮擋,周通根本就沒有看見從入口落出來的丹藥。
林動看著滾動到自己面前的白色帶九道紋路的丹藥,陷入了沉思,不知道這東西到底能不能吃。
但想了想,林動打算賭一把,撿起地上的丹藥吞了下去,林動的傷勢開始有了起色,一點一點的修復著,但精神威壓卻並未減少。
林動感受到身體在修復,便繼續朝第八層入口爬去,周通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傢伙真的是死腦筋,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讓他如此執著有毅力。
與此同時就在林動快要爬入入口時,瞬間感覺腦子一片嗡嗡聲,整個人都陷入了模糊之中,林動的意識開始衰弱。
突然,林動的那兩枚符印開始吸收那強大的精神威壓,一點一點的修復著林動的精神力。
林動的意識也恢復了過來,最終林動爬入了那面精神壁壘,進入到了第八層。
而外面的岩大師卻暗中鬆了口氣,他告訴林動第八層有氣級精神秘技,就是打算讓林動試試,如今有了兩個光點,那麼炎城就沒有輸。
畢竟能夠進入第八層的人也就林動和那個周通了,現在第八層有了兩個光點,那麼其中一個至少是林動那小子。
但很快他們就發現其中一個光點消失在第八層,這讓岩玄和韓允兩人紛紛都擔憂不已,都怕是對方的人進入了第九層。
而第八層之中林動恢復了一些后便爬到了那塊軒轅麟月看不上的石碑處,開始參悟其中的精神秘技。
「這股力量似乎和吞噬之力接近啊。」軒轅麟月感受的那牆上符文傳來的力量,摸著下巴思索著。
至於別人能不能上來,她根本就不擔心,因為從那股林動的氣息來看,進入第八層的是他,林動那小子都才費勁巴力都才堪堪爬到第八層,其他人,呵呵,不是看不起他們,林動可以說這個世界這個時代的氣運之子。
他都才爬上來,其他人,現在根本就無望登上第八層。
「這兩個字是祖符。」軒轅麟月看著牆上的兩種符文,軒轅麟月的腦海浮現起相關的記憶,不過這些記憶都是她吞噬天妖貂獲得,就像資料庫一樣,可以翻閱需要的部分,平時也不會影響到她,這樣看見什麼東西時才會不由自主的冒出來。
軒轅麟月看著牆上的符文,突發奇想的把精神力注入其中,勾勒起來。
最終兩種符文被軒轅麟月用精神力勾勒出來,瞬間綻放起精神之光,一張由精神力組成的地圖出現在眼前,上面有著兩個標記位置的紅點。
其中一個在大炎王朝,另外一個她也不知道,又沒去過,也沒看見過類似的地方。
精神地圖存在的時間並不長久,但軒轅麟月早就記住了,如果以後路過的話就去看看,對於這個世界誕生的天地寶物,軒轅麟月根本就沒有多大的興趣。
而且從那符文產生的力量來看的話,無非就是承載了一些法則之力,但法則之力對軒轅麟月來說如同雞肋。
她早就領悟到三千大道法則了,但是目前能夠運用的也只是皮毛而已,雖然是皮毛,對這是對於她來說的,畢竟根基強大,領悟的法則力量也要比別人強大幾分,先天優勢不言而喻。
時間漸漸流逝,符師塔內走出來不少身影,紫月和周通也離開符師塔。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林動走上了第九層,但什麼都沒有看見,第八層都有精神秘技,為什麼第九層只要兩堆灰塵。
林動想不明白,但也沒有多想直接離開了,而軒轅麟月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早就直接破開空間離去了,撕裂空間的能力早就如同本能一般融入了軒轅麟月的體內。
而且她的爪子也可以直接撕裂空間,無法就是一個安全一個不安全,但對於軒轅麟月來說沒有區別。
連在她鱗片上都無法留下痕迹都辦不到,防禦力太高她有什麼辦法?就是這麼凡爾賽,就是這麼優秀,自信沒辦法,系統加運氣等於無敵。
在貞德們交鋒的時候,羅恩等人則是擋在了六位從者的面前。
「羅恩,那個Saber就交給我吧!正好都是Saber,我們比一比劍術。」
梅莉手中顯現聖劍,對著對方的狂化Saber示意了一下,去一旁單挑。
「………」
那名Saber手持一把西洋佩劍,姿態就宛若西方小說中優雅的劍士。
頭戴禮帽,身著輕便華麗的服裝,相貌精緻,姿態優美,光從外表來說,是一位優雅的女士。
迪昂·德·鮑蒙,歷史上被人傳言為既是女性又是男性的十八、九世紀法國的傳說人物。文武雙全的劍士與文學家。
作為間諜活躍於與各列強為敵的機密局,還曾擔任過全權公使、龍騎兵連隊長等職務。
事情很複雜,沒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而光看身體其實也根本看不出來,作為從者的他甚至依靠了意念扭曲了身體的姿態。
羅恩對於這樣的可一點也不感興趣,沒什麼……就是心裡膈應的慌。
迪昂在看了看自己的同伴之後,則是跟著梅莉前往一邊。
羅恩不得不感嘆梅莉會選,迪昂怕是這些從者中最弱的一位了,當然……能成為從者的,就沒有弱的。
但是,這眼前剩餘的人物都是誰?
手持著長槍,那身著華麗服飾,彷彿大貴族般優雅高貴的狂化槍兵。
其名為,弗拉德三世,羅馬尼亞的君主,曾經數次擊敗了來自於土耳其帝國的入侵。
因為喜歡用酷刑折磨敵人,最喜歡的就是從下至上用尖刺木樁,穿刺透徹的「穿刺」,也被稱為「穿刺公」。
可能這麼說沒印象,那用他的另一個名字吧!
德古拉!
傳說中的吸血鬼,那無數作品中恐怖的怪物,雖然是被人杜撰,對於其本身來說是否是污衊還是兩碼事,但是在這個以傳說概念所構成的地方,這個名字絕對代表了強大,妥妥的頂級從者。
目光接著轉移,被黑色甲胄包裹的嚴嚴實實,渾身散發著不詳漆黑的魔力,行動之間彷彿發出咒怨的Berserker,來自於亞瑟王傳說之中的狂戰士。
說起來羅恩曾見過他擁有理智時的姿態。
身為圓桌騎士之首,他的實力絕對是圓桌最強,其武藝即使是亞瑟王也未必比他強大,又是一個頂級從者。
接著,背後背著宛若棺材類的特殊道具,身著奇裝異服,面具遮擋上半臉的女士,狂化Assassin。
其真名為卡米拉,那個恐怖故事中用少女鮮血洗浴的血之伯爵夫人,被無數作品杜撰為吸血鬼的怪物。
這個比起弗拉德三世差些,不過也是一位相當有實力的從者,算起來……也算是一流,不過畢竟勉強。
接著……手持長形十字架,身著定製十字軍戰袍,樣貌精緻美麗,令人神魂顛倒,即使是陷入狂亂神情依舊聖潔的狂化Rider。
真名則是瑪爾達……沒錯,就是那個傳說中馴服了惡龍塔拉斯克的聖女。
又是一個頂級從者。
最後……翠綠長發,身姿窈窕,樣貌精緻美麗,穿著美麗翠綠色衣裳和黑色過膝靴,像是獸耳和尾巴的某物是魅力所在。
完美刺穿了羅恩的xp,可惜眼神有些無光……似乎也不是那麼可惜……
真名是阿塔蘭忒。希臘神話以駿足聞名的女獵人,能在神話里登場,並佔有戲份,基本一流沒商量。
這是羅恩通過千里眼ex所看到了的信息。
他很頭疼……這五位從者的戰鬥力相當驚人,即使是羅恩也絕對不可能從他們手中獲得勝利。
「哦~~少年,你很有趣啊!居然要為了那位少女來阻擋我們五個嗎?雖然我也不是不理解,畢竟那位少女的美,我也能看在眼裡,那血液,那靈魂,都美不勝收,不過……妄想抵禦我們,實在是太狂妄了。」
弗拉德三世優雅的高聲說道,他手中的長槍舞動,槍尖指地,閃爍著寒芒。
「我能嗅得到……少年你的血液的香甜……」卡米拉又作勢吸了一口氣,她那通過面罩露出的血色眼眸彷彿在發光:「嗯~~我還是第一次嗅到如此香甜的氣味……可惜…是個男人,但是看在這血液的份上,我不介意享用你的血液。」
「……」
其餘三人沉默。
「哦?的確……少年的靈魂也十分的閃耀,就像是星空中的太陽一般,哦哦哦哦~~~好強大,僅僅是觀察,就讓我不禁血脈膨脹。」
「靈魂?那種東西毫無意義了。」
「哼~~真是不懂得美,靈魂的美才是永恆的。」
「那你就要靈魂好了,他的血液,血肉……都是我的,我要親口吸食乾淨。」
兩隻吸血鬼就像是商議盤中餐一般,自以為是的將羅恩瓜分。
而羅恩……
「哼~~感謝二位的看得起,不過……別太自以為是了,在那邊分出勝負之前,你們必須在這裡陪著我。」
羅恩腳下的大地彷彿龜裂開來,一道道裂痕如蜘蛛網般擴散,直徑足有百米有餘,裂痕之中釋放出如火焰般的氣焰。
裂痕是羅恩展開的擬似魔術迴路,氣焰則是羅恩魔力經過時,產生了強烈反應。
「領域,展開!異星。」
一把把寶具彷彿被烈火鍛造而出,從裂縫中緩緩探出,如插在地縫中一般。
異星,也就是……屬於羅恩的世界。
這一塊世界被羅恩借走了。
「現在……來吧!有本事就……幹掉我……」
羅恩右手指向了眾人,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做出了一個挑釁的手勢,嘲諷意味十足。
而現在……則沒有人小看羅恩了。
這些從者雖然被狂化了,但是除了原本的Berserker之外,其餘的只是變得邪惡,意識多少有些保留。
其本身的智慧也絲毫不遜色於正常從者,尤其是弗拉德三世與卡米拉,狂化對於他們兩個來說只是解放了本性而已,解放了他們身為怪物的本性。
他們的所作所為對於他人來說是邪惡的,但是對於自己來說,就只是平常,因為……他們沒有人類的道德觀。
但是,他們的智慧,卻絕對不是瘋狂的野獸,而是堪比人類最優秀的智者們。
求推薦票!求收藏!求月票! 第520章她會輸
一周的海選終於結束了。
基於背靠盛唐廣場的超高人流量,所以選秀大賽備受關注。
不管是現場,還是網絡上,關注度都非常的高。
從全國各地來的高手們,在經過激烈角逐之後成功突圍八強的人。
在這一刻起,將會與本次大賽的種子選手進行一對一角逐。
因為是周六,所以一大早盛唐廣場便人滿為患。
為了能站到一個好的位置,黃牛們更是將全家都帶上。
能靠近舞台的前排,現在已經喊出了兩千塊的超高價格。
而此次十六強角逐,是完全公開的比賽,根本不需要門票的。
「李庶,你開快一點,要是慢了我們就占不到好位置了。」
此刻,李庶一家三人剛上車,在去往盛唐廣場的路上。
金傲雪一看時間不早了,便急切的催促道。
「放心!蕭總已經特意為我們三人安排了一獨立房間。」
「坐在房間內,可以直接觀看整個比賽場地。」
「並且,不用同其他人擠來擠去的。」
這等小事兒,李庶自然是全部都交代了下去。
盛唐廣場二樓的獨立貴賓室,就是最佳觀賽場地。
蕭輕柔當然留給了李庶一家獨享。
「太好了!蕭總果然是好人啊!」金傲雪興奮的笑了起來。
「那是因為我們的金蟬舒肺丸,給她的廣場帶來了極高收益。」
可這時候,洪英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將蕭輕柔的關照,說成了對金門集團的諂媚。
搞得金傲雪跟李庶,都無聊的白了一眼洪英。
這得多自大,才會覺得是金門給了盛唐廣場收益?
「對了!」金傲雪快速看去李庶,轉移了話題,「煜瑤是第幾場?」
「上午第三場,據說對手是來自海都的實力唱將。」
李庶對本次的參賽順序早已熟記於心。
「那我可得好好為煜瑤加油了。」
金傲雪一聽是實力唱將,這內心既是興奮又是擔憂。
雖說楊煜瑤是受了陸勇邀請來參加比賽的。
但是,要想拿下優勝,還得靠她自己的真實實力。
「加油?呵呵,女兒不是我說她,她這一場一定會輸。」
這時候,洪英又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並且張口便一副絕對口吻,直呼楊煜瑤會輸。
「為什麼?」金傲雪與李庶幾乎同時問道。
「什麼為什麼?像她那種靠關係上位的女人,我……」
「媽媽!」
這洪英說着說着便又開始了,金傲雪直接一聲怒喝。
洪英當即擺出一副無聊的姿態,隨後身子一仰靠在了車座上。
這搞得金傲雪很是難受!
這要是繼續怒懟自己這個媽媽的話,反而顯得自己小心眼兒。
但如果不懟的話,誰知道自己這個媽媽會不會又冒幾句糟話?
「傲雪,媽今天可比平時安靜多了,你也少說兩句。」
這時候,李庶伸出手來緊緊的握住傲雪的手。
這才讓金傲雪的內心舒坦了一點。
在行駛了片刻之後,李庶終於趕到了盛唐廣場。
在將車子停好之後,李庶與金傲雪看去比賽現場,直接楞在了原地。
相比較一周前海選,今天的正賽吸引的人更多。
他們有一部分是在海選的時候被刷下來的。
也有一部分是屬於音樂愛好者。
但是更多的,則是吃瓜群眾。
哪裏有熱鬧,他們就出現在哪裏。
「傲雪,媽,這邊走!」
稍微的看了一眼現場之後,李庶快速帶着二人上了二樓貴賓間。
蕭輕柔早已安排人將房間整理的乾乾淨淨。
金傲雪走進來后,剛一坐下看去比賽現場,便興奮了起來。
「這個視角看比賽,實在是一種享受啊!」
「這裏的話,勉勉強強吧!」洪英坐下之後,冷笑道。
「那傲雪、媽,你們坐一會兒。」
她們能滿意的話,李庶自然也就滿意了。
隨即李庶走出貴賓間,火速趕到了休息室大門外。
這裏經歷過渡劫,幾個月時間過去,雖然沒人,但難說會不會有人覺得幾個月了應該沒事了,然後過來查看。
渡劫前應該在附近再準備一個地方。
渡劫受傷后,也可以轉移過去。
還有足夠的時間不被打擾。
轟!
在火炙過來的瞬間,江瀾重拳揮出,動用的是人仙中期的力量。
強大的力量餘波像四方捲起。
原本平靜的西洲山脈又一次遭受巨大打擊。
草木轟然破碎。
強大的力量下江瀾被擊退了一些距離。
並沒有帶來任何傷害。
很強。
江瀾有些心驚。
倒不是這個火妖很強,而是他的九牛之力。
雖然沒有動用人仙中期全部力量,但是能在對方的攻擊下,全身而退,實屬不易。
火炙感受到了對方一拳,能清楚的體會到對方的強大。
這個人類,有這麼厚的底蘊?
他一個後期,居然只是擊退對方,沒有帶來什麼實質性傷害。
不過他也沒有在意,而是直接動用術法。
近身力量他本不擅長,一擊無功,不算什麼大事。
不過他不打算靠近了,在大地延伸出無盡火焰,火焰化作九頭巨蟒,湧向江瀾。
強大的巨蟒帶着巨大力量,在空中搖擺。
炙熱的火焰能夠點燃一個人仙初期,能夠擊潰一個人仙中期。
哪怕是人仙後期,也不敢隨意觸碰。
九頭巨蟒傳出無形怒吼,以極快速度涌動。
目標自然是前方江瀾。
欲一擊將他擊殺於此。
敖滿那邊也陷入了苦戰,他現在只希望人類可以堅持久一點,讓他找到空檔,就嘗試帶那個人類離開。
到時候以救命之恩要來寶物,對方還敢不給?
兩全其美。
但是,需要對方等他找出空檔。
這時候他也在關注江瀾那邊的戰鬥。
九頭火蟒可不好對對。
他也不知道江瀾能不能堅持住,這邊兩個妖族,有些強。
江瀾看着九頭火焰巨蟒,心中一片平靜。
九個,或許更好。
可以讓他出九次手,九次夠他熟悉了。
下一刻,江瀾主動來到了九頭巨蟒跟前,炙熱的力量燃燒着他,不過並沒有帶來實質性傷害。
此時江瀾伸出手,一掌拍向一頭巨蟒頭上。
砰!
後期力量沒有控制好,直接將火焰巨蟒拍碎。
而後開始第二個。
一掌碎。
第三個,第四個一直到第九個。
全都是一掌拍碎。
只是碎裂的程度不一樣。
一開始火蟒什麼都沒有剩下,越後面破碎的火苗越多。
最後一個的時候,火苗直接化作漫天火,消失在空中。
「差不多了。」
江瀾低頭看向火炙。
他擊殺九頭火蟒,不過兩個呼吸間而已。
這一刻他大致能控制後期力量。
這個火妖。
一拳,足以。
火炙看着江瀾,眉頭緊皺。
不對勁,一點不對勁。
他的九頭火蟒怎麼會這麼輕易被對方擊潰?
而且絕對沒有第二下,全都是一擊擊潰,而且一開始的力量強的有些離譜,好像有些控制不住。
後面控制的越來越好。
就如同突然力量提升了,所以一時間掌控不了。
突然力量提升?
西洲山脈突然提升力量?
這一刻火炙想到了什麼,他一開始是想過,但是他以為剛剛渡劫應該是人仙初期才對。
怎麼能是人仙中期呢?
有發生過這種事嗎?
不,根本沒有遇見過度過紅龍死劫的人,這個人不能以常理衡量。
「糟了,該死不死,居然惹到了這個人。」
火炙雖然驚訝,但沒有絲毫畏懼,事已至此,只能將其擊殺。
不能將其擊殺,那麼死的就是他。
這種事沒什麼好說的。
弱者沒有選擇的權利。
對方弱,那麼對方就要掙扎求生,現在他可能弱,那麼他就要掙扎求生。
將對方擊殺,那麼生的就是他。
「蠻牛,來助我。」火炙沒有絲毫猶豫,開口求援。
這個時候,他們人多,自然沒有必要單打獨鬥。
單打獨鬥的都死了。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原先在圍攻敖滿的蠻牛第一時間往後方看去,隨即動身支援。
他不需要思考,只要聽話就行。
然而當他趕到半路的時候,就看到一隻拳頭穿透了火炙。
然後看到火炙那無法置信的眼神。
是的,火炙根本沒有看清楚江瀾的動作,他覺得對方很強,可沒想到這麼強,最後時刻他察覺到了。
也試圖防禦了。
但是沒有任何用處,一切防禦在這個人的拳頭下,直接破碎。
果然是他。
一拳碎紅龍的人類。
呼~
火炙的身體化作一道火苗消失在空氣中。
從火種中而來,回歸於天地之間。
這是他的一生。
火炙死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了他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火炙在他們幾人中,可以說是很強了。
但是就這樣被對方一拳擊殺?
哪怕是小覷了對方,也不能這麼誇張。
而且他們沒有看清。
江瀾站在原地,他也有些意外,這個火妖應該是死在九牛之力中的鎮神勁下。
好像對這種妖,鎮神勁有着巨大的殺傷力,尤其是附在九牛之力上。
哞!
蠻牛低吼了一聲,直接往江瀾而來。
強大了力量氣壓壓制,橫衝直撞。
他是來支援的,任務就在眼前,他不可能放棄。
蠻牛過來,空間彷彿都被對方擠壓,處於其中容易被碾碎。
面對這種力量,江瀾直接動用九牛之力,迎面而上。
只是剛剛剛剛要動手,土地下突然出現了植物。
是另一個妖也對他動手了,應該只是抽空,攻擊力薄弱。
沒有理會這些東西,江瀾動用了天行九步,躲過了地上攻擊,而後來到了蠻牛跟前。
九牛之力被運轉到極致。
一拳轟出。
轟!!!
強大的力量直接把蠻牛轟飛了出去。
這一刻江瀾跟上,九劫之力開始滿上。
這時候可以了。
轟!
一拳而過,血霧漫天。
拳勁橫貫長空,無形劫影,遍佈天際。
毀滅性的力量籠罩在所有人身上,彷彿大劫將至。
樹妖看着血霧出現,心聲震撼,尤其是那種氣息,讓他畏懼。
當他想要捕捉那個人類時候,一隻拳頭出現在他眼前。
轟!
全世界都暗了下來。
再加上密密麻麻的守衛,哪怕是宗師強者來了,也只得徒嘆奈何!
這一次回到洛陽,與以往大為不同。
城門大開,門口左右一長排執著禮器的樂師,正前方是以楊家宗族之主楊海為首的楊家嫡系族人,重要大臣及等只要在洛陽一個不漏全部都在。
這等陣仗,令顧沖此時心情極度暢快。
「見過太子殿下!」
顧沖還未走近,就有一大群大臣爭先打著招呼。
禮樂之器也奏響了起來。
他們這麼客氣,可不僅僅是攝於顧沖的地位,更多的是忌憚顧沖的實力。
像以往的楊昭,就從來沒有享受到這種待遇。
「真乃吾楊家的麒麟子,相信你爺爺的在天之靈見了,也會十分欣慰!」
楊家宗族之主楊海,見到顧沖也是開懷大笑。
楊海最重禮度,為人又比較古板,向來都是板著一副臉,像今天這樣熱情,還是以平輩之禮相交,在楊昭的記憶里可是從來沒有過。
顧沖也是面帶笑容,滴水不漏的和眾人寒暄著,讓眾人看不出絲毫破綻,只是覺得太子比以往更加沉穩老練了。
當然,更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這是以前所沒有,可能是實力帶來的變化。
過了好一會兒,一支甲士護著的一輛馬車停在門口,一名身著金甲的軍官上前拱手,大聲道:
「金吾衛統領趙離見過殿下,陛下有請殿下前往皇宮一敘!請上車!」
顧沖點了點頭,回頭向迎接他的宗族高層和諸位大臣一抱拳,就上車鑽進了豪華馬車中。
這輛馬車是特意加大過的,車廂內部空間比普通馬車要大一圈,車廂內還有兩名漂亮侍女,一人沏茶,另一女為他剝好水果送到嘴邊。
隋朝雖然面臨四分五裂的局面,但洛陽作為十幾朝古都,底蘊深厚,皇宮並不寒酸,反而大氣恢弘,馬車一路駛入皇宮中,左右穿行,最終停了下來。
顧沖從馬車上下來,發現馬車停靠的地方並不是平時朝會的太和殿,而是在一處頗為雅靜的亭院,院中種滿了漂亮的花草,在這初秋之季也開滿了花,花園中央有一個池塘,裡面飄著許多荷葉,只是如今時節荷花已謝,只有一個個結實飽滿的蓮篷立於空中。
池塘邊上有一個涼亭,離涼亭約十步的周圍站滿了全副武裝的禁衛,在涼亭中央,有一面目威嚴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席子上看著奏摺。
顧沖一眼就認出這是外界稱為暴君的隋煬帝楊廣,也就是他那便宜老爹。
還有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正坐在他的旁邊,正是楊昭的生母,蕭皇后。
見到顧衝出現,蕭皇后眼神複雜,有欣喜也有怒氣。
畢竟當初楊昭殺了楊暕,乃是許多人親眼目睹,鐵證如山。
而楊暕,也是蕭皇后的親生骨肉。
楊廣身後還站著一名老太監,是一名大宗師,當顧衝下車的瞬間,老太監像是被觸電一樣直起身子轉過頭來,但他目光與顧沖目光接觸的瞬間,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渾身猛的一震低下頭來,雙眼中有眼淚流出。
顧沖早已激發精神力場,可以將自身恐怖的精氣神混和從雙眼中以目光的形式射出來,一般人修為不足,連他一眼都承受不住,精神弱小的能直接瞪死。
這個老太監當初仗著服侍過兩朝皇帝,連楊昭都不怎麼放在眼裡,再加上楊昭從未給他送過禮,可沒少受他刁難,這回也算是給他長長記性,變相的為以往的自己出口惡氣了。 這事情發生得太快,折光秋尚且來不及失聲驚叫,佟國器就已經被擒。手打飛蝗石的女將正是芷蘭島妖艷女海盜伍彩鳳,鐵皮王金玉的表妹。
此時,佟國器被擒,李軍一方士氣大振。楊添秀故意與佟國器纏鬥,好使步兵恢復體力,士兵體力回復完畢,伍彩鳳出手打石子,楊添秀順勢擒賊。
佟國器被擒,伍彩鳳舉起長槍朝著一眾男兵大喝一聲:「是男人的就沖啊!」說罷,挺槍沖陣,楊添秀也不甘落後,揮舞雙刀殺向清軍。
李軍的步兵大多都是浙江、江南義勇老兵,哪裡能受到了女子激將?兩個女子都沖了上去,若是落後還能算是男人嗎?為了自己的尊嚴,為了還能在女人面前稱自己是男人,一千步兵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拼了。男人們挺起長槍,狂吼著吶喊沖向清軍。
清軍被李軍步兵的氣勢嚇住了,呆立當場,不敢動。只有折光秋一人臨危不懼,大聲命令士兵:「守住,守住!」話音剛落,李軍步兵狂吼這沖了上來。
這一千兩百人號稱「別動隊」,人數雖少,可全是精兵,主要目的是為了能夠纏住清軍。一千多人全都身披輕甲,手持長矛大盾,有的使用朴刀和短矛,個別士兵腰間還別著長匕首和飛刀。
折光秋所率戰兵也多是藤牌兵有一定戰力故而排在最前列,輔兵多數長槍兵,可是他們只能湊人數並無多少戰力,被置於藤牌兵之後。
李軍老兵衝上來,以盾牌護身,奮力撞向清軍。清軍放箭,箭如雨下。李軍舉起盾牌,箭矢全都扎在盾牌上。李軍靠近,清軍藤牌手紛紛舉起藤牌抵抗。只聽得啪啪作響,盾牌相碰。李軍士兵猛衝,力道在身,撞向清軍。
盾兵相撞則應前隊立定,后隊靠向前面擠住前隊,幾層人緊靠在一起依靠集體力量頂住衝撞。然而,清軍大多是輔兵,第一次上戰場,早就被李軍的氣勢嚇呆了。
當李軍用盾牌撞過來的時候,輔兵不僅沒有從後面擠住前隊,反而紛紛後退。失去了后隊的保護,前隊清軍藤牌手根本擋不住李軍這一衝,紛紛被撞倒在地。李軍前軍也不去管倒地的清軍,踩著倒地的清軍士卒揮舞大刀長矛殺向後陣的清軍輔兵。輔兵哪見過這陣勢,早就嚇尿了,扔下長矛便向後逃去。李軍后隊又撲上來,對著倒地的清軍大殺大砍。
此時的清軍參將折光秋並不驚慌,一面大喊著守住陣線,一面組織反擊,想要補上陣線的缺口。此時他看到伍彩鳳正殺入陣中,連連刺倒數人,輔兵望之,盡皆披靡。折光秋立刻拍馬挺槍來戰。伍彩鳳許久未上陣對敵,見清軍將領挺槍而來,一時之間技癢難耐,便抖擻精神與其戰在一處。折光秋雖是綠營參將,但是武功不弱,與伍彩鳳大戰十五回合竟然不分勝負。
伍彩鳳虛晃一槍撥轉馬頭便走,折光秋以為伍彩鳳力怯,便追上來。伍彩鳳暗拿石子在手,看準時機,朝折光秋面門打去。折光秋也是個人精沒來由地感覺不妙。但見伍彩鳳右臂動了,他就慌忙躲避。然而,馬上之人顛簸起伏不夠靈活,石子飛得太快,折光秋躲避不及被打個正著。飛蝗石正打在頭盔上,只聽得「噹啷」一聲,頭盔被掀飛,折光秋額頭左側鼓起一顆蛋黃大小的包來。折光秋「媽呀」一聲痛叫,在馬上晃了兩晃,勉強支撐著沒有落馬,捂住額頭大包撥馬便走。
「韃虜哪裡走!」伍彩鳳大喝一聲,又一顆飛蝗石打出。伍彩鳳珍惜折光秋槍法了得,沒有用石子打他後腦,而是朝著右肩打來。折光秋躲閃不及,只聽得啪地一聲,右肩頭被石子打中。折光秋吃不住勁撇下長槍,一頭栽下馬來,李軍老兵上前按住,擒了。
清軍兩員主將被擒,馬逢知、韓代虎、熊柏通等人率領兩百騎兵又從兩面殺來。清軍五千多人頓時大亂,被殺得大敗。兩千多人跪地求饒,兩千多人不辨方向,四散奔逃。
當下,別動隊殺散佟國器和折光秋的人馬,馬逢知喊住其他將領,命眾人聚攏士兵朝著李率泰的中軍殺來。馬逢知說道:「李率泰督標營不是飯桶,萬萬不可輕敵,我等任務乃是攪亂敵軍,不是拚命,萬萬不可縱馬入陣,違令者斬!」
眾人皆稱「得令!」。其實,其餘的思維將領中自然有人不服。別的不說,就是楊添秀和伍彩鳳對「違令者斬」的命令更是嗤之以鼻。但是,兩位女將,特別是楊添秀是李存真的鐵杆追隨者,當著大頭領和諸位兄弟的面發誓要聽從號令。現在雖然不高興,但是也沒多說,畢竟馬逢知這個「別動隊指揮官」是李存真認命的。楊添秀抖擻精神,欣然殺敵。
且說,李率泰送走王進加、常進功、折光秋和佟國器三路人馬後便惴惴不安。特別是左等右等也不見折光秋和佟國器回來,更沒有人回報戰況,導致李率泰心急如焚。他數次使人探知消息。哪裡想到,第三波探馬還未放出便有潰兵逃了回來。李率泰這才知道,原來折光秋和佟國器率領的五千多人被一千李軍徹底擊敗了。現在這一千李軍正朝著中軍殺來。李率泰剛要再點將拒敵。又有探馬回報,總兵王進加敗了。敵軍舉著呂字、何字大旗的甲騎具裝,舉著趙字大旗的輕騎兵,正朝中軍衝來,據此不過四里了。李率泰聽罷心如刀絞,還未緩過神來,又有探馬回報,總兵常進功也敗了。李率泰大叫一聲,捂著胸口便要一頭栽倒於馬下。瑪爾塞和噶褚哈趕忙扶住,安慰道:「總督大人寬心,寬心啊!」
瑪爾塞說道:「總督大人,不如這就退走吧!」
一句話,點燃了李率泰的怒火。他撐住最後一口氣,揮舞馬鞭朝著瑪爾塞就是一鞭,啪地一聲,打得瑪爾塞一激靈。李率泰大罵:「閉上你的狗嘴!前軍陷入重圍,我卻丟下他們逃走,日後還有何面目見人?」
噶褚哈說道:「末將請率督標營為世子解圍!」
「不,老夫親自去!」李率泰調整了精神,重新坐在馬上,他手握大旗,朝著自己率領督標營大喊:「大清的勇士們,跟著我,沖啊!」
清軍以閩浙督標營為前鋒,一萬輔兵跟進,對李軍做出最後的衝鋒。
。但是到了現在,也是因為自己實在是太困了,溫桓也不想同他計較,轉過頭去之後閉上眼睛。
……上天啊,讓她早點休息吧。
溫桓感覺到圍繞著自己的困意開始變得愈發濃重。她也是才閉上眼,然後便又聽見楚青風叫道:「夫人。」
「你怎麼能不用枕頭?」
「我們兩個人一人一半多好
《一不小心攻略了少俠》第兩百三十章最後一夜 華淵嘴角一扯,「那倒是,不過你要想與我為敵,也的掂量掂量啊!」
皇帝也是微笑:「那倒沒錯!」
「所以嘛,她是不是鬼,跟你們有沒什麼關係,你們幹嘛揪著人不放啊?她吃你們家大米了?人家顧家都沒說什麼。」華淵一點也不讓,繼續說道。
皇帝回頭看向顧相,「顧相,是這樣么?你同意這女鬼入你家為妻了?」
顧相低頭哈腰,但是還是不卑不亢的說道:「回稟皇上,錢一雖為女鬼但是本心不壞,與明兒也是真心相愛的,所以老臣並沒有什麼意見!」
皇帝聽完之後,看向張和玉,說道:「道長你看,這人家自己家都願意,我們就沒有必要了吧,何況這女鬼也沒害過人!」
張寧心裡盤算,看了皇帝與張和玉也不是一條戰線,就是誰樂意多管閑事,誰像這牛鼻子似的,不分人情,只分妖魔。
張和玉深深的看了錢一一眼,隨後說道:「斬妖除魔,是我道家之事,我不能坐視不理,如果皇上不願意得罪天階高手,那就請回吧!」
皇帝聽了這話,沒有任何猶豫,說了幾句和稀泥的話,就離開了相國府,畢竟惹一個天階高手確實不是一個智者所為,他還要考慮整個國家的發展,能打過也的付出代價的事,能不打就不打。
皇帝離開之後,張和玉並沒有離開,張寧已經忍不了了,趕緊跳出來說話,「喂,牛鼻子,你家長輩沒教你辨別是非么?不知道鬼也有好鬼么?你下山歷練是為了什麼?只為了變強?那你還是回山上去吧!」
張和玉抽出桃木劍,聽到張寧的話然後說道:「你們怎麼肯定她就是好鬼?就是你們能確定,那你們你保證他之後就不會害人?」
張寧氣的氣喘吁吁,「媽的你是傻么?那你怎麼能確定她一定就會害人?你要是錯殺了一個好鬼,破壞了人家都幸福,你心裡過意的去么?」
張和玉還真的認真想了想,說道:「過意不去!」
張寧以為勸說又效果,「這就對了嘛!」
「但是還是要斬,因為我確定不了她是不是好鬼,也確定不了她是不是壞鬼,那就有可能會對其他人照成傷害,所以痛苦由我來承擔把,為了眾生!」張和玉一本正經道。
張寧愣在原地,不明白這牛鼻子心裡是怎麼想的,這思想根本不會轉彎啊,明顯是師父沒有交好啊,張寧也放棄了,退後一步,說道:「交給你了華淵!」
華淵上前一步,召喚出蛟魔王和於石,因為他們倆都屬於是死人,所以可以收入空間物里,屬於死物。
張和玉知道自己打不過華淵加上錢一,就說道:「閣下為何總是阻攔我除魔?」
華淵已經不樂意搭理他了,說道:「趕緊的吧,打不打,你的智商根本理解不了我為什麼阻止,快來吧!」
這時許久沒有動作的許安上前一步,打了一個道門稽首,說道:「道長,既然分不明是好是壞,是不是說明自己修行不夠呢?是不是要尋找辦法來分辨呢?要是今後你只能見魔就斬,那你還修的什麼道呢?」
許安的話起來作用,張和玉同樣打一個道門稽首,「請道長賜教!」
許安搖搖頭:「我教不了你,但是你肯定有師父啊,你應該去問他啊!問完了之後,在來不遲啊,到時候我們應該也不在這裡了,何必你在這跟我們斗呢?你又打不過我們!」
張和玉一想,看了一下華淵,確實是怎麼回事,又朝許安打了一個稽首后,御風離開,顯得很急。
張和玉離開之後,眾人都鬆了一口氣,顧明著急道:「你們真要離開?他在回來怎麼辦?」
其他人也有這疑惑,紛紛看向許安,許安擺擺手道:「這張和玉明顯腦子有病,先支走,看裝扮,是龍虎山天師府道人,還性張,他師父不會讓他胡來的!放心吧!」
天師府道人?張寧疑惑道:
「天師府怎麼交出怎麼個玩意?」張寧在藏書閣看過天師府的記載,有所了解。
但是總算是解決了。華淵拿出許安實現交給他的神葯,遞給顧明,說道:「既然你們決定了在一起,那就得忍受常人不能忍的,不能再行男女之事,這葯你吃了之後,很快就會恢復,以後多鍛煉鍛煉身體,要不然與你妻子待久一點都做不到!」
顧明和錢一在次對華淵表示感謝,華淵擺擺手,與顧明告別,之後御空離開顧府,當然沒真離開,只是到外邊去等張寧和許安,敘舊之後,才會研究下一步。
張寧和許安也不能在多留了,在府上在住幾天,等青丸回來之後,就離開青峰大陸。
這幾天的時間裡,張寧和許安也觀察,確定了皇宮內外,在沒人打顧府道注意了。
這才在三天後,青丸成功進階地階之後,才與顧明一家人告別離開。
張寧,許安,青丸三人出了魏都之後,直徑奔東而去,在一個山裡,找到了華淵。
華淵之所以知道了張寧和許安的位置,也是收復完於石之後,見到了青丸,青丸告知的位置。
張寧見到華淵,上去就是一個板栗,打的華淵直抱頭,張寧笑道:「行啊,小子我都聽說了,你在京城出現之後就又不少人打探你的消息,你在詩酒大陸沒少闖禍啊?」
華淵出現之後,魏都的人都紛紛打探這位神秘高手是誰,最後又去過詩酒大陸的人說見過華淵,在詩酒大陸,華淵被稱為趕屍人,因為他不緊有蛟魔王和於石兩具身體,還能驅趕別的屍體,只不過華淵看不上那些,用完就扔了。
華淵摸了摸被打的地方,說道:「還好吧,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為了賺錢嗎,就的幫人打仗!」
華淵說完之後,突然想起什麼,抬頭看向張寧,「對了寧哥,顧府里的人說什麼財寶啊?」
「啊,啊哈哈哈,其實於石那裡有一些財寶,但是被我們先到先得了,你不可能有份的,別想了!」張寧有些尷尬,但是也實話實說道。
華淵白了一眼,張寧還是一如既往的賊,要是他不說實話,他也是知道的,因為於石在他手裡嗎,那他就有理由朝張寧要一部分了。
張寧繼續正色道:「你接下來要去幹什麼呀?」
華淵想了想,「還是去別的地方在看看吧!」
「你還要找屍體?吃的下么?」張寧問道。
華淵搖搖頭:「吃不下了,現在我的勢力最多就能同時擁有兩個天階,再多就反噬了。」
「你們怎麼不自己出手?」華淵問出了困擾他許久的問題。
「你別管了,玩你的吧,我們在找一些事情,不方便透露身份!」張寧正色道。
能讓張寧和許安在一起,都不透露身份調查的事情,這事肯定不小,華淵也知道輕重,不告訴他肯定是為了他好,華淵點點頭:「行,那沒什麼就走了,我先回趟家,然後在走!」華淵說完之後,站起來往出走。
張寧想了想,對著華淵的背影說道:「於石知道他的想法了么?」
華淵沒有會過身,繼續往前走,說道:「知道了,不過他不告訴我,只說先跟著我,他能感覺到,會有他效力的那一天的!」
「你回家別打你師父的注意,死人不能復生!」張寧突然說道。
華淵的腳步一頓,然後繼續往前走,伸出手擺了擺手,沒有說什麼!
張寧嘆了一口氣,許安過來拍了拍張寧的肩膀,張寧抬頭看著許安的臉,說道:「一個跟著我身後的跟屁蟲,現在這樣了,你說我能不想復仇么?不見到他們還好,一見到,真的想不管鼠爺的囑咐!」
許安也是抬頭,說道:「現在不只是鼠爺的囑咐了啊!」
「是啊,還有大勢,嘿真他媽憋屈!」張寧一跺腳,說完之後立刻恢復狀態,「接下來去哪裡?」
許安一笑,「畫圈走唄,都走一遍,下一步應該是詩酒大陸!」
張寧搖搖頭:「我們真的就一起行動?是不是太慢了?」
許安一愣,「要分頭?」
張寧搖搖頭:「看看什麼進度把,走,去感受感受詩篇和美酒!」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共同看向青丸,青丸給了兩人一個白眼,之後化為妖形,一隻巨大雄鷹出現在眼前,張寧和許安跳上去,雄鷹開始展翅高飛。
張寧感受這天空中的風,吹在臉上,底下是蔚藍的海面,海中不時有小雨越出海面,然後被魚鷹抓走。
張寧突然回頭道:「你那還有沒有那種追蹤的地圖?」
許安會過頭,「現在沒有,不過可以做出了!」
「多久?」
「一會就好,你要幹什麼?」許安問道!
張寧一笑,也不說,只說你先做出一份吧,追蹤的目標就是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