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換后的天雷焚月陣,很多人都看不懂了。
這套陣法,許多宗門回去后,潛心鑽研,發現他們連一些皮毛都無法摸到。
今日一見,才知道天雷焚月陣要比他們想的強大數百倍。
「轟隆!」
四種不同的力量一起碾壓下來,崩天滅地,四周的空間,早已被打穿。
葯堂已經被無形的禁制籠罩,沒有遭受任何波及。
「噗噗噗……」
閻山還有天陽等長老,被震得口噴鮮血,臉色萎靡。
就在他們被震退的瞬間,一道無匹的刀意,鎖定了莫禾長老,柳無邪要逐個擊破。
誰也沒想到,柳無邪突然放棄陣眼。
天雷焚月陣可以隨時移動,陣眼也在不斷切換。
柳無邪離開的瞬間,阿雷跟阿力進入陣眼處,雙方可以自由交換。
邪刃高高撩起,釋放出萬丈光芒,凌空劈下,宛如洪荒之力,席捲滄海大地。
周圍的一切,全部化為齏粉,包括那些建築,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強的一刀!」
連那些天窺鏡,眼眸中都流露出一絲異樣之色。
「世界之力,這一刀裡面蘊含強大的世界之力。」
燕歸仇感知到了,柳無邪竟然能調動世界之力戰鬥。
閻山等人現在不是跟柳無邪交戰那麼簡單,面對的是一座世界。
莫禾雙目怒睜,面對柳無邪這驚天一刀,竟然不知道如何化解。 「你們只有一天時間準備,明天一早,藥物必須備齊,否則,就等著收屍吧。」
太尉夫婦不敢耽擱,道了謝,拿了藥方就走。
上官雲曦勾唇一笑,將太尉府的小丫頭打發下去,從系統里摸出幾顆消炎藥、抗生素和退燒藥,就著水給上官雪柔灌下去。
她學的是西醫,那些中藥於她而言沒有用處,但對於玄微子和百草堂來說,卻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她說了要陶光他的家底,就不會給他們留下一分錢。
先用藥吊著上官雪柔的命,再一點點的讓他們把錢吐出來,豈不快哉。
「好了,我先走了,待會他們回來,你就說最後那味葯,在楚王府。」
玄微子怔了怔,失笑,原來她打的是這個主意,這個女人真是惹不起。
「好。」
「你那個聲音,是怎麼回事?」
上官雲曦摸了摸喉結,笑得調皮:「有一種氣體,可以短暫的改變人的聲音,你是不是也想試試女聲是什麼感覺?」
玄微子整個人後退了一步:「……不必了。」
少女笑起來:「逗你玩兒呢,走了。」
她來的輕快,走的也輕快,玄微子目送她離開,忍不住勾唇輕笑。
真是個有趣的姑娘。
……
楚王府,無憂閣。
院牆爬滿了淺緋色薔薇,花枝探出院外,繁花迎著暖陽搖招。
院里栽著不少鮮花,即便在深秋也開得鮮艷逼人,很有推門迎花開的意境。
上官雲曦正在除草,有侍衛來報,說府里來了客人,王爺問她要不要見。
上官雲曦看了一眼天色,來的挺早的嘛。
「來的可是上官太尉夫婦?」
「是。」
「讓季嬤嬤去打發他們。」
「是。」
花廳里,太尉夫婦焦急上火,來來回回走個不停,等了半天卻只等來了一個老嬤嬤。
嬤嬤體態豐潤,雙眼銳利,身上發散出來的氣勢卻比月氏還要強勢逼人。
「大人,夫人,我家王妃自打從太尉府回來,身子就一直不太利索,大夫說是嚇出來的心病,這會正卧床休息,大人和夫人還是請回吧。」
這話明裡暗裡都在諷刺太尉夫婦,上次在太尉府冒犯了王妃,嚇得她都生病了,如今還有臉上門?
太尉夫婦雖是來求葯的,但仗著皇后的威儀狐假虎威慣了,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連一個下人都敢爬到他們頭上來,當下就怒了。
「楚王府就是如此待客的?本官在這裡候了半天,連口茶水都喝不上,楚王王妃就派你一個下人來打發本官?」
「你們楚王府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季嬤嬤當即冷了臉,高聲喝道:「楚王殿下是什麼人?是端儀皇后和太上皇的嫡子,如今雲樞唯一的親王,當今皇上的胞弟!」
「你一個小小的太尉,竟敢在這裡撤野,你以為我楚王府是什麼地方?」
「來人,給我攆出去!」
侍衛二話不說,衝上來直接架著人就走。
季嬤嬤是端儀皇后的心腹,這位端儀皇后就是秦慕言的母親,季嬤嬤在後宮打滾了幾十年,什麼場面沒見過,架子端出來,比月氏這個誥命夫人更穩。
「你!你個不知死活的老東西——」。 杯籌交錯,總有人給江南晨敬酒,卻被容黛兒攔住。
她含笑說道:「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江小姐叮囑說,千萬不能讓他喝酒,所以,這杯酒,我替他喝!」
江南晨含笑看着她,她倒也是有點小聰明的,知道自己資格不夠,就把江南曦給抬了出來。
江南曦是江南晨的妹妹,是夜北梟的未婚妻,更是被人們稱頌的神醫,因此,她的名字,就是份量,讓敬酒的人不會感覺到難堪。
江南晨不免還要以茶代酒還敬回去,語氣很是無奈:「小妹管得太寬,我也很無奈!」他也算是替容黛兒圓了謊,還讓對方心情愉悅,說上幾句對江南曦的恭維話。
但是這樣一來一去,卻讓人們有些狐疑這兩個人的身份。
他們看起來親昵而且親密,但是江南晨卻沒有給容黛兒一個明確的身份。
如果不是正經的女朋友,也許就是情人了。
既然是能讓江南晨帶出來,還為她鋪路的女人,那也必定不是一般的有手段。
因此,人們對容黛兒有幾分的好奇,也有幾分的鄙夷不屑。表面上的恭維,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容黛兒也看出人們眼裏的神色,心頭有些憂傷。
這個生日宴,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才散了。
回去的車上,江南晨閉目養神,容黛兒靠在他的懷裏,臉頰酡紅,眼神迷離,而眼底的憂傷卻濃得化不去。
她更緊地抱住了江南晨的胳膊,身子往他的懷裏埋了埋,似乎這樣,她才能擁有一切,還可以無憂無慮!
江南晨感覺到了她的異樣,但是卻沒有睜眼看她。
車子到了江南晨的私人別墅,兩個人沉默地下車。
江南晨邁步向房間里走去,似乎沒有要等容黛兒的意思。
看着他的背影,容黛兒有些惶恐,連忙小跑地追上去。
秋嬸還在客廳等著,沒有休息。
她看到江南晨和容黛兒一起回來了,立刻笑了:「阿晨,容小姐,你們回來了,要吃宵夜嗎?」
江南晨看着她臉上的笑,心頭有些暖。她是看着自己長大的,巴不得他趕緊娶妻生子。
他笑笑:「不用了,您去休息吧!」
秋嬸笑道:「好的。容小姐,你的東西都還在原來的地方,阿晨沒讓人動過!」
她的一句話,就熨平了容黛兒心頭的憂傷。
「謝謝你,秋嬸!」
秋嬸笑道:「你們去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她看着兩個人的背影,心裏樂開花。看來,大少爺還是捨不得容小姐的,還是把她帶了回來!
窗外夜色朦朧,室內滿室旖旎。
容黛兒比以往更熱情,她恨不得就溺死在江南晨的身下。
結束之後,她如同小貓一樣,伏在他的胸口。
江南晨平息著喘息,淡淡地問:「今天不高興了?」
容黛兒的身子,在他的懷裏一顫。果然,他什麼都知道。
她不敢抬頭,懦懦地問:「阿晨,你會娶我嗎?」
江南晨沒有回答她,反而躺平身體,閉着眼睛,語氣淡冷地反問:「怎麼,想要名分了?」
他忽然的遠離,讓容黛兒的心頭一陣忽悠,有一種失重的茫然,她迫不及待地再次偎在他的懷裏,妥協地說:「你不娶我也行,但是你也不能娶別人……」
江南晨驀地有些惱,他倏地掐住了她的下巴,讓她被迫抬起頭來。
他的語氣,更沉更冷:「容瑤,你知不知道,你想要什麼,就必須先付出什麼?你只有自己強大了,這個世界才會向你低頭!」 閱書閣『』,全文免費閱讀.”只要是你,自然可以。”
他一把摟起女兒,而後,緩緩跨上戰鬥機。
將女兒放進了殲20的戰鬥機艙內。
秦小鯉坐在機艙內,俏臉複雜,帶着一絲緊張,期待和激動。
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乘坐戰鬥機。
秦蒼穹,座上機艙,關上玻璃防護罩門。
而後,緩緩,推動了戰鬥機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