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差點沒被這句話給噎死,但還不等他反駁呢,青鸞已經消失在人群中。
「我真是無語了……」
林凡抬首看天,真的不知道為何雪美人一定要讓青鸞與他同行,這不是在給他找罪受嗎?
「滾開!」
就在林凡正無語的時候,一聲薄怒的嬌叱從人群中傳出,讓得林凡臉色一變,因為這聲音的主人,赫然就是青鸞。
人群中,兩個少年圍着青鸞,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打量著,嘴裏不時的發出嘖嘖的讚歎,目光淫邪而火熱。
「再說一句,現在滾!」
青鸞渾身炙熱氣息升騰,暗紅色的火焰絲絲縷縷,似火霧在她身上蒸發。
「夠味!夠辣!本公子喜歡!」
一個公子哥滿臉淫邪,興奮得直搓手,如青鸞這般絕世女子,哪怕是他身份非凡,也不曾見過。
「聖康,你小子昨天剛納妾,夠你玩的了,這小妞就讓給我,你看如何?」另一個公子哥賤笑。
「易林,你小子滾一邊去,所謂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那些個庸脂俗粉,又豈能與眼前的佳人相比?」
青鸞臉色越發冰涼,眼神也越來越是危險,忍不了,想殺人。
「真是人美屁也香,竟然連生氣之時,也這般的讓人着迷。」聖康嘿嘿怪笑。
且,他招手,讓他身後的侍衛上前,想要將青鸞帶走,這裏必定人多口雜,有一些東西,不適合交流。
「在上前一步,死!」
林凡來了,心中也很無語,這世間怎地有這麼多的紈絝?
「你小子是誰?」聖康臉色一沉,這小子哪來的?
難道是第一次到聖城來,不知自己是誰?
林凡瞥了他一樣,看着青鸞有點頭痛的揉着太陽穴:「我說了不止一次,讓你遮掩一下容顏,就是不聽,沒聽過紅顏禍水?」
青鸞冷哼:「殺了便是。」
「哎……你殺氣這麼重很不好,找不到婆家的。」林凡對着青鸞說道。
「你說什麼?」青鸞雙眸一寒。
就在林凡剛要說話的時候,聖康開口了:「老子不管你是誰,現在,滾!或者下一秒,死!」
「你在和我說話?」林凡臉色也冰寒起來,最是見不慣欺男霸女的惡徒。
易林冷哼:「你面前這個妞,我兄弟二人徵用了,明早來聖香樓接人,現在沒你的事了,滾吧。」
林凡瞪大了嘴:「這東西,還能徵用?」
瞥見青鸞臉色冰冷的瞥了他一眼,林凡趕緊訕笑:「要不我和你們商量件事。」
「將你的妻妾也徵用給我,你看行不?」
「當然,我並不需要,只是我想聖山城很多人會很想與你們的妻妾有一個美好的回憶,你們以為行不?」
聖康怒吼道:「放肆!」
易林冷笑:「你可知道我們是誰?」
林凡撇嘴:「一個姓聖,一個姓康,不就是聖山城城主和鎮守軍軍長的家族嗎?」
聖康冷笑道:「呵呵,知道還不趕緊麻溜的讓路?」
林凡也笑了:「問題是,你們的靠山不夠硬啊……」
「所以……現在趕緊滾開!」
聖康大手一揮:「動手!」
沒什麼好說的了,在聖山城這一畝三分地上,竟然還有人敢不給他二人面子?
整個聖山城,誰家有個漂亮的大媳婦,小妻子啥的,不得躲著藏着?
搞得他們許久沒嘗鮮了,今天怎麼可能會放過。
這裏的風波,早就吸引了許多人的矚目,許多人哀嘆,如此絕色女子,看來也是免不了要遭受毒手了。
「那個少年也慘了,最起碼也得在黑石監獄服刑。」
「哪裏有那麼簡單,聖山城外的荒骨山肯定又要多一具屍骸。」
聽着諸人的議論,林凡心中更加冷了,很顯然,這兩個絝少絕對沒少做這些事,都已經是聖山城的共識,成為了此地的毒瘤。
斬草,需除根,除惡,需必盡!
兩個絝少的侍衛,已經衝上來了,都帶着獰笑,這種事他們做得多了去,早就見怪不怪。
但就在林凡剛準備動手殺人的時候,一聲焦慮的大喝從城中響起,且伴隨妖獸奔騰時那種千軍劈易的勢:「仙師,手下留情!」
林凡皺眉,來人很強,至少在凝元七八重,且身上的煞氣濃烈,明顯是久經沙場磨礪之輩。
「呼……」
來人看着林凡二人並沒有痛下殺手,鬆了一口氣,翻身躍下妖獸背,抱拳彎腰,道:「知曉仙師等人駕臨,城主遣我前來想邀。」
林凡皺眉,向後跨了一步,將青鸞凸顯出來。
青鸞臉色很不好看:「你是誰?」
「再下聖山城鎮守軍第一軍長——易奎。」
「易奎?」青鸞皺了皺眉:「去年從聖地中出來的?」
易奎點了點頭。
「你要保他二人?」林凡問道。
易奎皺眉,看了一眼林凡:「知曉他二人犯下大錯,正要帶回去,任憑城主發落。」
林凡心中冷笑,帶回去發落?
有這麼簡單?
青鸞臉色一沉:「回去之後,他們會有什麼懲罰?」
易奎笑了笑:「我也不知,一切都在城主的論斷之下。」
林凡笑了:「那好,我們就隨你去城主府,我很想看看城主到底是會怎麼懲罰他二人。」
易奎冷冷的看了一眼林凡,他得到的絕密消息是,雪玉峰峰首之徒青鸞外出遊歷,但並不知林凡也同行,嚴格來說根本就不知林凡是何人。
那麼,這小子是誰?
這裏有他插嘴的份?AQ 陸攀打量著秋綰的背影,腦子卻有些糊塗了。
「你為什麼叫她老闆娘?」
阿琰呵呵一笑:「稱她女老闆也可以,不過我們習慣叫她老闆娘。」
「哦,」陸攀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剛才去追那殺人兇犯的人呢,我看那人身手很快啊。」
阿琰道:「那是慕家的少爺慕潮生,也是老闆娘的表兄。蓬萊的慕家,你聽說過嗎?」
陸攀撓了撓頭:「慕潮生,沒聽說過。慕家倒是有些印象,好像在江都府也有南洋買賣。」然後他牙齒一咬,「絲」的一聲抽了口涼氣:「照你這麼說,你們背後的金主實際是蓬萊的慕家?」
阿琰眼珠一轉,點了點頭:「你要這麼說,也可以。老闆娘雖然是孤身一人,但論起關係也都跟慕家有關。不過你知道這些,難道是對我們老闆娘有意思嗎?」
「咳咳咳,」陸攀忙擺擺手,「你可別誤會,我只是隨便問問。你們老闆娘自稱是笑言認識的女朋友,想來也是關係比較特殊。嗯,這麼說來,若夫人願意把房子租給笑言這個窮光蛋,其實並非是出於好心,而是因為她咯?」他指了指秋綰,嘴角卻露出一絲怪笑。
阿琰也嘿嘿的笑起來:「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有些關係吧,我不過是個下人,知道的並不多。」
陸攀卻笑道:「像你這樣願意把主人家的事說得這麼清楚的下人,估計也是不多的。」
阿琰哈哈大笑:「這些事情你遇到禮大人的時候都會清楚,我不過是提前告訴你罷了。你可別以為我是那種喜歡出賣主人的人。」
陸攀點點頭:「你說的也對,禮笑言這個混蛋,應該會告訴我。不過這次他偷偷摸摸的跑出關,也不提前跟我說,還是有些不仗義。」
阿琰笑道:「他也是為了保密,身不由己。知道他要出關的人並不多,他也不能將此事隨便告訴別人。」
陸攀卻冷笑道:「那我就奇怪了,好像除了我以外,大家都知道了,這也太過分了。」
阿琰便問道:「所以你才來關外找他?」
「不完全是因為這個,」陸攀嘆了口氣,「雖然我是很愛玩,可還真沒想過要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你瞧,這鳥不拉屎的地。」
阿琰笑了:「那你為了什麼來,總不會是被那殺人犯從關內一路追出來的吧。」
陸攀搖搖頭:「這怎麼可能,我是在關外遇到他的。要是在關內遇到他,我怎麼可能還往關外跑,我是九頭鳥命多了不成?」
「我看你命硬的很,」阿琰道,「如果不是遇到我們,怕是你有九個頭,也活不了。」
「晦氣,」陸攀朝天上罵道,「真他奶奶的晦氣,早知道我老老實實的回京城去了。」
「是啊,你不是跟顧大小姐回去了么?」阿琰道,「難道她放了你一馬?」
「她哪有那個好心,」陸攀嘿嘿一笑,「提到這個,就得說我的本事了。顧羨君這個丫頭要說精明,也真精明,但要說她傻,還真是傻。那天她喜滋滋的上了車,我就問她,啥事這麼可樂。沒想到她破天荒的對我說她搞定了一件大事,所以開心。因為開心,所以她決定以後不再打我了,當然我不能惹她生氣。」
「是么?」阿琰搖搖頭,「我可是還記得那晚顧大小姐大鬧宅院,就是為了把你找出來,恨不得要扒了你的皮。」
「此一時彼一時,」陸攀嘿嘿的笑著,「你可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阿琰搖搖頭:「這我怎麼知道,難道是你送了什麼稀奇的寶貝?」
陸攀壓低了嗓音:「阿琰,我可只跟你一個人說,你可得跟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那是自然,」阿琰眼珠一轉,看了看已經跑得很遠的秋綰,「我誰都不回說的。」
「那行,」陸攀也看了一眼秋綰,小聲的嘀咕,「顧羨君之所以高興,是因為她拿到了笑言給她寫的一封信。」
「什麼信能讓她這麼高興?」阿琰問道。
陸攀道:「我也覺得奇怪,便說一張破紙有什麼可高興的。換做以前,她必然是叉著腰瞪我一眼,然後就開始罵我。」
阿琰點點頭:「看得出來。」
陸攀又道:「誰知這丫頭居然從懷裡將那封信遞給我看,我一看才嚇了一跳,我的乖乖,這是要翻天了。」
「怎麼,禮大人在信上寫了什麼?」
陸攀道:「你知道嗎?禮笑言其實與他的表妹是有婚約的,而這封信就是寫給他表妹的。」
「我聽說過禮大人的事。寫給表妹有什麼問題嗎?」阿琰問。
陸攀卻搖搖頭:「在信里,禮笑言這個傢伙居然說可以遵照顧羨君的意思,與表妹解除婚約。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貝爾納黛和羅塞爾都看傻了眼。
「爸爸,他們……」
望着二人堪稱當街那啥的行為,貝爾納黛望了望奎恩,竟不自覺地紅了臉,心底里,一種名為「嫉妒」的情感莫名生長了出來。
「別看!這是……這是只有結婚了才能幹的事,不要學……」
吞了口唾沫,羅塞爾閃電般捂住了女兒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解釋道。
「我覺得,現在奎恩她一定有資格說:『占卜家的滋味真不錯』了。」
他自嘲般打趣了一句,然而,克萊恩完全沒心思吐槽,只是愣愣地看着奎恩。
「看她這樣,平時玩的花樣不少吧?嘖嘖……沒想到你一個看起來很正經的人竟然……」羅塞爾說到一半,克萊恩便高高抬起了手掌——
啪!
「嗷!」
儘管從精神上和肉體上都不願脫離奎恩的親昵,但為了給她剩下一點面子,克萊恩還是毫不猶豫地,在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得她痛呼出聲,清醒了過來。
至於為什麼不扇她的臉——對「美神」的臉下手,恕克萊恩做不到。
「嗚嗚……」
奎恩的身體抽動了兩下,睜開眼睛,她莫名發現了口中的異物。
略帶迷惘地抬頭,奎恩疑惑地看着克萊恩,以及他按在自己舌尖上的手指。
「呸!呸呸呸呸!」
奎恩渾身一激靈,以「天使之王」頂級的速度吐出了口中的異物,滿臉通紅地到處亂呸起來。
看到面無表情的克萊恩,還有被羅塞爾捂住雙眼,面龐泛紅的「侄女」貝爾納黛,她似乎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對,對不起……!」
啪的一聲,奎恩的身體變回了薄薄的紙人紙人,意識則逃回了星海。
克萊恩默默看着紙人飄落在地,下意識搓了搓手掌,掌心似乎還殘留着滑膩柔軟的觸感,如果這具身體不是紙人,恐怕他已經露出奇怪的表情了。
旁邊,羅塞爾邊把滿臉小烏龜的貝爾納黛趕回房間清洗,邊嘖嘖稱奇道:
「小周啊,瞧你這運氣,竟然能碰到這樣的姑娘……我敢打賭,這個宇宙里,再也找不出一隻比奎恩更純情的『天使』了!」
克萊恩斜睨了他一眼:
「要不然,你來養?看看一個徘徊在瘋狂邊緣的『純情天使』能把你折騰成什麼樣子?」
「算了算了算了……我就不參與了。」羅塞爾訕笑,連連擺手道:
「看人家這副樣子,鐵定是想一輩子跟着你了。」
他飽含滄桑地嘆息了一聲,微抬下巴,莫名自通道:
「以我這麼些年的經驗……咳,奎恩是最典型的『奉獻形』。」
「?」克萊恩眉毛一挑,靜靜看大帝表演。
「我說認真的!」羅塞爾捋了把嘴巴上的小鬍子,表情一板道:
「這樣的女孩,最希冀的便是得到他人的真摯的感情,為此往往會犧牲自己,遷就他人。只要別人能給她一點『愛』,就能夠開心老半天。如果能得到更熱烈的回應,恐怕她就……嘿嘿嘿!」
「回憶一下,在你的心裏,有沒有過這樣的想法——要是我願意,我能把她騙到床上幾百次?嗯?」
羅塞爾越說越得意,聲音都不自覺地拔高了些許,似是回憶起了當年的「崢嶸歲月」。
他甚至開口說道:
「能把她泡到,絕對是你十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我敢賭一份『弒序親王』的非凡特性,要是你倆結婚了,你在外面找個魔女什麼的……不說百分百,至少有七成可能,她甚至會把那個魔女接回家,就是為了你!」
「相信我,她絕對已經離不開你了!」
大帝啊,這麼談論一個『天使之王』,小心天上的月亮啥時候就砸到了你的腦袋上……還有,為什麼非得用「魔女」當例子,你的獨特愛好嗎?克萊恩面色不變,但仍然認同地點頭道:
「確實。」
「所以說啊,這樣的女孩……」羅塞爾捋著鬍子,張開嘴巴,還想繼續說下去,卻又停住了。
「黎明號」霎時間內很寂然。
「嗚……」
一聲近乎崩潰的嗚咽聲從羅塞爾的身後傳來,似乎含着無窮的憤怒與羞恥。
哦豁……老兄,被逮著了……克萊恩看向了大帝的身後,表情變得有些憐憫。
猛然間,羅塞爾大帝嘴唇上的鬍鬚驟然生長起來,一眨眼便長到了幾米長,扭動揮舞間,擰成一條的鬍鬚宛如一根絞索般,捆在了他的咽喉上。
「嗬……嗬嗬……」
雖說絞索的力道並不足以令羅塞爾窒息,但是,他還是十分明智地擺出了痛苦萬分的模樣。
「我……我不是……」
一個微微顫抖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奎恩由月光凝結成的身體微微渙散,連完整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呼……呼……奎恩閉了閉眼,感到一陣頭昏腦漲,勉勵凝結的身軀幾乎要崩散開來。
緩了好久,她張了張口,卻發現自己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
「嘎啊——」
羅塞爾緩緩倒地,面色青紫,閉上了眼睛。
但是,他的倒下,也讓克萊恩與奎恩間沒有了阻隔。
一抬眼,看到克萊恩,奎恩撲通一下心跳加速起來。
「黃……黃濤的德性,讀過日記,你,你應該也清楚了吧……?」
她瞥了眼克萊恩,支支吾吾道:
「所以,他說的那些東西……『奉獻形』什麼都……」
「都是放屁。」
克萊恩配合地踢了地上的羅塞爾一腳,直接說道。
「那,找『魔女』什麼的……」奎恩的語氣忽然加快,有些緊張地看着克萊恩。
「他覺得『魔女』的滋味不錯,那只是他自己的癖好,和我沒關係。」克萊恩頓了頓,補充說道:
「不用擔心。」
「嗚……嘿嘿……」
她有些欣喜地抿了抿嘴唇,輕輕點頭,隨後,身形驟然崩散,化成了一地月光。
「墮落母神」的侵襲從未停息,若不是羅塞爾的逆天發言,奎恩根本不會浪費力量幹這種事。
這時,攤在地上,死屍般的羅塞爾出聲了:
「老弟啊,你坑我……」
「你又是『占卜家』,又這麼了解奎恩,剛才竟然不提醒我一下……」
「看你講的那麼投入,我不好打擾你,這是禮貌。」克萊恩忍着笑,把羅塞爾從地上拉起。
「再說了。」克萊恩頓了頓,道,「那又不是你女朋友,管得着嘛?」
「!」
羅塞爾一愣,隨後,他露出了瞭然的笑容。
刷啦!
原始島嶼相襯的夜色中,「黎明號」仰起風帆,破開浪濤,開始了航向因蒂斯的的歸程。
克萊恩沖老鄉點了點頭,身體猛的變輕變薄,化為了紙人,被風卷向了地平線。
「小周!有事找你濤哥,別怕麻煩!」
靠着扶手,羅塞爾面帶笑容,沖紙人消失的地方揮手道。
緋紅的月光灑落甲板,宛如女神的目光掃過他們。
「老鄉,下回見。」 翻看完手中的傳真,西蒙打電話給艾米聊了一些自己的意見,順便詢問了下《蝙蝠俠》男主角的選角進度。
說起來,這一屆戛納電影節的參賽單元影片能讓西蒙產生興趣的實在不多,他並沒有像曾經在聖丹斯時那樣安排觀影計劃,而是打算利用接下來這兩周時間,仔細整理關於《蝙蝠俠》劇本的想法。
這部超級英雄電影雖然計劃明年開拍,但時間上其實並不是那麼充裕。
接下來大半年時間,除了劇本,西蒙還要解決影片中布魯斯·韋恩的各種高科技道具的問題,比如蝙蝠車,這些都是要真正能上路奔跑的座駕,而不能只是一些模型,從設計到組裝,半年時間或許還不是太足夠。此外,影片中計劃使用的很多特技特效同樣需要花費大量時間去準備。
隨後幾天,西蒙基本上都宅在勒卡內區的山頂豪宅里構思劇本,不時與美國那邊保持着連續。倒是珍妮特和珍妮弗兩個女人將整個戛納跑了一個遍,珍妮特還真的和娜塔莎·金斯基交上了朋友,雖然沒有再像那一晚那樣留宿,但周六中午,娜塔莎·金斯基再次和珍妮特一起回來吃午餐,只是這女人對西蒙的態度也一直不冷不熱。
另外一邊,戛納電影節的各種活動也在開幕式之後如火如荼地進行。當然,主要還是各類型影片的放映。除了電影節官方的競賽單元和非競賽單元放映,城市各處的影院、沙灘、禮堂等處還有很多自費推廣的電影公司安排的影片放映,林林總總每天能夠達到數百場之多,可謂真正的電影盛會。
不過,電影節官方影片無疑是最受媒體關注的一批。
主辦方對各競賽單元放映場次的安排也顯得節奏分明,通常都根據電影口碑或者名氣進行排期,以便讓長達十二天的電影節不至於太過平淡。《低俗》安排在電影節第一個周末的周日,就是出於這種考慮。《低俗》之前幾天,引爆媒體討論的是基耶斯洛夫斯基的《殺人短片》和英國製作公司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電影《帕蒂·赫斯特》。
波蘭導演基耶斯洛夫斯基此時還沒有達到後來《紅藍白三部曲》的巔峰,《殺人短片》可以算是他的成名作。各方媒體對這部影片自然是一片盛讚,甚至有人預測《殺人短片》將會是這一屆金棕櫚最有力的競爭者。
另外的《帕蒂·赫斯特》,則是根據七十年代轟動世界的一起綁架事件改編。
美國傳媒世家赫斯特家族的千金小姐帕蒂·赫斯特遭遇暴徒綁架后經過一番殘酷的侮辱、虐待和洗腦,意外地加入了暴徒組織,並參與隨後多起搶劫銀行事件。
帕蒂·赫斯特也因此成為『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最典型患者。
被捕之後,赫斯特家族動用大量資源人脈乃至總統特赦的手段才順利將這位被判了35年的嬌小姐撈了出來。
相對於《殺人短片》的一邊倒好評,媒體對《帕蒂·赫斯特》則極盡嘲諷之能,明顯是顧及到赫斯特家族影響力的緣故,製作方雖然挑選了這個非常敏感的題材,但對整個故事的處理依舊遮遮掩掩,比如暴徒在對組織成員進行訓練時,哪怕是其他女性成員都裸著身體,夾雜其中處在人質身份的帕蒂·赫斯特卻衣衫齊整。
法國的《費加羅報》的影評人就以一種『你不敢拍就別拍』的嘲諷語氣寫道:「根據這部影片的描述,我只看到了暴徒對赫斯特家族的極度恭敬,按照這種邏輯,當年赫斯特小姐應該被立刻釋放,而不是被洗腦成他們的一份子。」
八十年代,戛納還沒有正式為各單元影片進行評分的官方場刊,這一環節從1997年才開始。不過,法國媒體依舊組織了五分制的評選,《帕蒂·赫斯特》毫無懸念地拿到了1.3分的最低分,相比起來,基耶斯洛夫斯基的《殺人短片》評分高達4.6。
如此一直到5月15日,周日。
《低俗》的紅毯場首映安排在上午九點鐘。
雖然影片質量還無人知曉,但作為西蒙繼創造了全球4億多美元票房的《羅拉快跑》之後的第二部電影,《低俗》毫無疑問是這個電影節最受期待的影片。
八點鐘不到,電影宮外就已經熱鬧非常,出席這次首映的媒體記者絲毫不亞於電影節的開幕式,很多沒能拿到邀請函的影迷公開舉著高價求購的拍子期待能夠在開場之前獲得一張電影票。
唱歌只是愛好,導演才是他的夢想——在出道三年,騙夠了粉絲們的錢之後,他終於拍攝了自己的第一部電影:《青衣》。
當他的同學們還只能在某個劇組裡搬磚練級的時候,楚陽已經出資並導演了自己的第一部院線電影。
投資五千萬,票房九百六十六萬,花瓣評分2.7。
奇怪了,你的三千萬粉絲呢?
一人一張票,票房起碼10億起步啊,為什麼連一千萬都不到?
當然,《青衣》,一聽名字就知道,文藝片嘛,票房低可以理解,但為什麼評分是2.7?
楚陽!不是我說你!既然已經花錢了就多花點,買個3分行不行?你弄個2.7是什麼意思?就只是為了超過《華娛追夢記》?對自己的要求就那麼低嗎?」
……
「大家好,我是秦鴻宇。
一開始節目組邀請我的時候我還以為弄錯了。
我,非著名影評人,半著名樂評人,著名網路噴子,讓我來吐槽楚陽?
雖然確實是專業對口,但影評人被偶像的粉絲打死又不算工傷……
後來林銘說,放心,保險已經幫你買好了,最高的那檔,受益人是你孩子的名字。
我說哦,那我就去吧。
於是我就來了。
先說一件挺憂傷的事。
看《青衣》的時候,我的腿毛比看《華娛追夢記》時少了五根……
所以說當影評人也很不容易的,費腿毛。
說到這兒,是不是以為我要開始噴楚陽和《青衣》了?不,錯了,不僅不噴,我還要感謝他。
我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出車禍成植物人5年了,一直躺在醫院裡。他女兒是楚陽的粉絲,有一天在病房裡看《青衣》,但看到一半的時候正好護士找,孩子也是粗心,把平板一放就出去了。
等到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他爸爸掙扎著爬起來,一把把平板砸了……
知識點啊朋友們,《青衣》壓根不是什麼所謂的文藝片或者商業片,而是一部前所未有的醫療片!
向偉大的醫療電影《青衣》致敬…呸!
說完了電影,再說說楚陽的音樂。
這裡也有個小故事要分享。
那還是楚陽剛出道的時候,當時他去參加了一檔原創音樂競技節目。
鄙人不才,正是那個節目的評委之一。
那個節目挺好的,提供的蛋糕不錯,沙發也舒服,但有一點不好,就是不管選手唱的怎麼樣,評委都不能打斷。
我這個人還是挺有職業道德的,不管歌有多難聽,我一般都能聽完。
但到了楚陽的時候,我實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向另一個評委小聲求助了一下。
誰知道那位評委竟然十分大聲地喊了起來:我只帶了兩個棉花球!!」
……
「大家好,我是導演胡清泉。
我是拍文藝片出身的,《青衣》剛上映的時候,很多人都說那是部文藝電影,我說那我得去支持一下啊。
於是就帶著朋友去了。
對電影最深的感受就是時間太短了,我才剛睡著電影就播完了……
朋友把我叫醒的時候我還挺生氣,說好的五百年才出一部的催眠神片呢?就這?只講質不講量嗎?
朋友趕緊制止我,說你小聲點,你倒是醒了,別人還睡著呢……
當然最讓我佩服的是朋友竟然從頭到尾都清醒著。
出來的時候,我好奇地問他,最後男主角死了嗎?
朋友傻了,反問我,誰是男主角?」
……
「大家好,我是演員梁霄。
我就是胡導說的那位朋友。
和他的感受相反,我覺得這電影太長了。
電影剛開始的時候,我的手機電量還是滿格的,但等我的手機都因為沒電自動關機了,電影居然還剩十分鐘!
出來之後我跟他說還是你厲害,我輸了,這真的是部爛片,這是說好的一百塊錢,你拿去吧。
他嘆了口氣,揮揮手說不用了,你不要告訴別人我看過這片子就行……
胡導啊,我這不算出賣你吧?是你自己先說出來的。」
……
「大家好,我是姜萱,來的時候,林銘說你是專業歌手,等下上台的時候你就評價一下楚陽的音樂好了。
我一聽傻了。
評價楚陽的音樂?
我哪配啊?
我連他唱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當然,雖然我不懂,但楚陽的粉絲那麼多,肯定是有人聽得懂的。
比如我一個朋友,她就特別喜歡聽楚陽的歌。
有一次她和男朋友一起出去,她男朋友在開車,她就在車上放楚陽的音樂。
她男朋友見怎麼說她都不聽,就只好拿油門撒氣。
後來歌放完了,她還特得意地問她男朋友,覺得這歌能打幾分?
她男友幽幽地說,滿分100的話,給88分吧,因為還要留12分給交警……」
……
「大家好,我是曾蕊。
我就是姜萱說的那個朋友……
因為男朋友的分被扣完了,從那以後我出門就只能坐公交車了。
有一次我忘了拿耳塞,想聽歌又沒法聽,不過幸好那天車上只有兩個人,我就說我放點音樂您不介意吧?
那人說沒事你放吧,我也愛聽歌而且不挑,什麼歌都能聽得津津有味的。
於是我就放了楚陽的歌。
放著放著,車子突然一個顛簸,把我們都嚇了一大跳。
那人都快哭出來了,說好傢夥直接把我嚇醒了,幸虧只是虛驚一場,你看,這方向盤上全是汗……」
……
「好了,嘉賓們都吐槽完了,下面有請我們的主咖,楚陽!」
「大家好,我是楚陽。」
「……提詞器先關了吧,吐槽大會的編劇都寫得太客氣了,影響我發揮。」 王經紀人也萬萬沒想到, 自己會看到這樣尷尬的一幕,手機裡的男菩薩不就是眼前的王曦麼?
啊這……王經紀人想起了那天被霸佔的熱搜,那三個男菩薩讓網友們嗷嗷直叫的日子。
當時經紀公司那邊還覺得三個人有潛力可以挖掘, 但是後來因爲知道了他們三個人的身高之後, 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之前王經紀人只是看到王曦之後會覺得熟悉, 沒有覺得奇怪, 這會兒纔想起來, 原來是因爲自己在熱搜上看過這王曦,因爲穿上衣服了就不認識了。
啊……這話是否有太大的歧義?
不過當知道眼前人就是那被網友們稱之爲男菩薩的王曦,王經紀人的目光也忍不住落在了王曦的腰上, 本能的想知道,這黑色的毛衣下面, 是否有那漂亮的腹肌存在?
還有剛剛自家藝人抱着對方不鬆手, 之前還以爲是害怕極了, 這會兒看來,真不是爲了占人家便宜麼?
不然幹什麼抱着人家那麼久啊?
王曦也看到了手機屏幕上的人, 頓時耳根有些微紅,畢竟之前的時候聽孃親的話,去直播也是爲了更好的熟悉這個世界,只是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女孩子都這麼豪邁,竟然一個個都是絲毫不矜持。
之前聽到了安月書嘴裡喊的男菩薩已經足夠尷尬, 但是此時看到手機裡面的自己, 那尷尬真的是平添一層, 直接讓王曦感受到了安月書的那種恨不得鑽入地縫的感覺。
現場一片沉默。
沒有人說話。
氣氛有些凝固。
哦……王經紀人覺得自己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
穩住, 一定要穩住!
心裡這麼安慰自己, 王玫露出一個完美的標準笑容道。
“哎呀王先生,這視頻裡面是你吧?你的身材真好啊, 怪不得剛剛一下子就把我們家月書給救了,我們家月書可喜歡你了,你看手機屏幕裡面都是你……”
她說出來的話是讓氣氛不尷尬了,但是作爲當事人的安月書更加尷尬了,此時此刻也是耳根通紅說不出一句話,覺得自己已經缺氧,心頭的小鹿已經是瘋狂跳動着,不是你們理解那種小鹿怦然心動,是小鹿快要尷尬的瘋了,滿地撒歡那種。
“……”王曦沒見過這種場面。
縱然以前也被女子誇丰神俊朗,卻是是有直接被人誇身材的,此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還是安月書一把把手機奪了過來,頂着快要冒煙的臉看着王曦道。
“你把微信拿出來我掃一下吧,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我真的很感謝你。”
她幾乎是聲音顫抖的說出這句話,王曦看着女孩子似乎也尷尬,便拿出手機給對方掃碼,希望氣氛不是那麼尷尬。
弄好之後,爲了防止對方再尷尬,便主動提出告辭。
這下王經紀人也不好再攔着,親自送王曦離開,留下安月書一個人在化妝間裡面沒瘋了。
等送了王曦離開,王經紀人回來的時候一打開門,就看到自家藝人沒了之前在粉絲面前仙氣飄飄的模樣,這會兒跟個瘋婆子一樣在來回的搖頭晃腦。
“你這是怎麼了?”
赫然正是寧君笑。
在地下室的角落裏,還有七八個人,被捆綁着,扔在地上,面容帶着驚恐,絕望。
這是他們經歷的最黑暗最絕望的死亡時刻。
他們眼睜睜地看着這個魔鬼,使用各種詭異邪惡的手段,將一個個人殺死,進行他的實驗。
他們都是這個魔鬼的試驗品。
「若不是楚塵聯合華夏特戰局,毀了我一批重要的貨,我和二弟聯手,早就成功將屍蠱完全研究出來。」寧君笑的面容猙獰,猛地站了起來,朝着那幾人走過去,他要準備下一個實驗了。
這些人在牆角里絕望地顫抖著,他們的世界已經徹底失去了光明。
輕微的腳步聲音傳來。
寧君笑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去,突然間眼睛一亮,「你回來了,楚塵的屍體呢?」
走進來的人赫然是肖音奇。
肖音奇沉着臉,緩緩地說道,「發生了一些意外,我沒能殺了楚塵。」
聞言,寧君笑的眉頭不由得擰起來。
肖音奇走進來,將千獅盛宴上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又是華夏特戰局。」寧君笑的眼神一冷,咬牙切齒。
「特戰局?」肖音奇的瞳孔一縮,「你的意思是,那位神秘強者,來自特戰局?」
「除了特戰局外,還有誰會這樣幫助楚塵?」寧君笑哼了一聲,「對方明顯不是沖着獅王爭霸而來,那麼就剩下一個可能,保護楚塵。楚塵早就知道你的存在,所以請求了特戰局的保護,這完全不足為奇,畢竟楚塵剛剛協助特戰局破了一起大案。」
說到這個,寧君笑忍不住有些聲音發抖,他的弟弟寧君河,很難再有機會出來了。
除非,他能夠早點成功研究出屍蠱,或許能夠通過屍蠱的能力,將寧君河從牢裏救出來。
「我懷疑屍蠱的關鍵,在於被種蠱者的身體素質。」寧君笑冷冷地一掃四周圍的屍體,「這些都是尋常普通人,最後都難以承受屍蠱的力量,當然,這也只是我的猜測……」寧君笑咬牙,「本想着用楚塵的屍體來做最終的實驗,沒想到……」
「只要讓我找到機會,我就能要了楚塵的命。」肖音奇沉聲地說道。
「如果真的讓屍蠱在楚塵的身上研究成功,我們就能夠在楚塵身上獲取他所學的一切奇門之術,那可都是九玄門的不傳之秘。」寧君笑緩緩地說道,「再通過屍蠱,將我們想要控制的人,都控制住,到那時候,我們想要什麼得不到?」
肖音奇的眼神也流露出了一陣渴望。
屍蠱的誘惑,他沒法拒絕。
所以他選擇了賭這一把。
如果贏了,被屍蠱控制后的楚塵,完全受他擺佈,他也用不着擔心九玄門的報復,大不了讓楚塵站出來說幾句。
如果輸……
那就失去一切!
肖音奇不容許自己的失敗。
沉吟片刻之後,肖音奇沉聲地說道,「或許,在楚塵之前,我們還能抓幾個武者回來,先做一做實驗?」
聞言,寧君笑點頭,看了一眼剩餘的幾人,「這兩天,我先將餘下的試驗品處理掉,再想辦法抓一些武者回來,正好獅王爭霸的餘熱還在,羊城來了不少武者,少了那麼幾個,也沒人會注意。畢竟……」寧君笑嘴角冷冷地揚起,「他們一直以為,研究屍蠱的,只是巫神門主寧君河而已。」 看到呂純,呂良終於變了臉色。
別人的聲討,他可以不在乎。殺多少人,也絲毫不會放在心上。
但是呂純,他不能完全不在乎。
看著面前這張有些陌生的臉,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他忘不了,小時候追在姐姐的屁股後面玩耍的場景。
這個姐姐,從小到大,從沒有對不起他。
「姐,你不該回來的……」
「你不要逼我。」他喃喃的說道。
呂純也很痛苦。
她今天是剛剛知道,呂良不是親生的。但是,二十多年血濃於水的親情,一時之間,哪裡能割捨?
之前,她跟父親呂偉忠有矛盾,在她認為,是因為呂良而起。
因為父親重男輕女。
所以,她跟呂良的聯繫也少了一些。但是在心內,還一直把呂良當成親弟弟看待的。
她咬了咬牙,道:「要麼殺了我。」
「要麼,就放這些人走。」
「你不能再錯下去了。現在迷途知返,還不晚!」
「只要你誠心悔過,我和爸爸,會一如既往的把你當成最親的人。」
「你也會是呂家的繼承人。」
聽了這話,呂良真的是感動了。有那麼一瞬間,他幾乎就要服軟。
但是下一秒,仇恨,以及更加大的渴望,讓他的心又硬了起來。
他哈哈大笑,道:「呂家?」
「我的親生父母,因為呂偉忠而死。我怎麼可能還繼續認賊作父。」
「再說了,你以為,你們呂家的家產,我真的很稀罕嗎?」
「跟我真正的老闆比起來,你們這點產業,不過是九牛一毛!」
「我要的,是星辰大海,不是區區呂家,也不是小小的南七省!」
眾人驚恐不已。
一方面,呂良的親生父母,竟然是因為呂偉忠而死的,這裡面,又有什麼隱秘?
另一方面,呂家這樣龐大的家業,在呂良的眼中,竟然不值一提。
他背後,還有什麼神秘的力量?
秦天心中一動,沉聲道:「你背後的組織,是不是以骷髏頭為標誌?」
「你和銅人的身上,為什麼沒有?」
呂良得意的道:「不明白嗎?那我可以告訴你。」
「那個標誌,只是低等身份的象徵。神風只要再進一步,就可以抹去標誌了。」
「只可惜,他還是沒等到那一天。」
「而我和銅人的級別,已經不需要靠標誌來表明身份了。相反,那個標誌,只會影響我們隱藏身份。」
秦天沉聲道:「告訴我,那個組織,叫什麼名字!」
能培養出呂良這樣的人,那個組織,絕對不一般!
國內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龐大的組織,秦天又是震驚,又是好奇。
呂良冷笑道:「你早晚會知道的。」
「現在時機未到。」
「秦天,你不是逞英雄,想要留下來,換取這些人的安全嗎?那我就成全你。」
「只不過,咱們換一種玩法。」
「就檯面上這些人,你們能贏了我們,我就認輸,並且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如何?」
他說的檯面上的人,除去不懂修武的,還有紀星、日月雙輪,這種高手。
相比秦天之前想要一個人留下來,這等於是給秦天加大了籌碼。
而呂良這邊,除了他,好像只有銅人可以一戰。
難道,呂良對銅人的實力,如此的自信?
他竟然覺得,靠銅人,可以贏了自己,還有紀家的日月雙輪?
秦天是真的有點看不懂呂良了。
「如果我們輸了,你想要什麼?」秦天知道,呂良一定另有所圖。 「所以,別把我當三歲小孩子哄。」林夏是在一年前跟上海那邊聯繫上的,不過沒說她現在以及將來要做的危險職業,只哭訴自己當初鬼迷心竅,辜負了父母以及兄弟們的期望。
大概是心軟了,漸漸的那邊也有信件往這邊寄來,不過不是寄往大帥府,而是林夏在外面單獨買的一個小院子的地址。
也就是說,林夏聯繫家裡是瞞著帥府的人進行的,到今天為止馮佳林一直以為林夏是一個孤女,甚至都不知道,當初為他擋槍子都是被算計的。
之前林夏將雲溪送走,打的也是為她治病的由頭,因為自小對這個女兒不重視,所以馮佳林也沒過問這件事情,如今前後一串通,估計他也已經猜到了林夏之所以將她送走的原因。
「小侄女你還知道的不少,既然你這麼聰明,那不妨猜猜舅舅的來意?」看著眼前眉眼清冷的女孩,林岩眼底劃過一絲讚賞。
事實正如同她所猜測的那般,他確實早就知道小妹在奉天城,甚至於她在做什麼都知道,這一次也確實抱著某種原因才出現的。
「你若不想說,就算了,反正你也看見了,李謙是我的人,奉天城我比你熟。」潛意思就是若想在這地方辦事她的勢力可比他強得多,不想說那就憋著吧!別到時候求她頭上就行,別以為剛才她沒看見他對李謙那別樣的眼神。
想用她的人,那也要看她樂不樂意啊!
「你這小丫頭心思可不小啊!」笑罵了一句,林岩在考慮著要不要求助,畢竟他這次來奉天,本是就是為了打探消息的,只是心裡一點把握都沒有,剛才看到李謙的時候就已經動了心思,被人戳破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好吧,我承認這次是為了救一個生死不明的人來的,我跟你娘算是同志。」李謙這個人他了解,這些年的作為也看的清楚,看他有意無意的幫了組織的幾次大忙,上面的意思是將這個人吸引進組織。而這次救人就是一個信號同時也是試探。
唯一沒想到的是,李謙背後的人居然是他的小侄女,再想想林夏這些年的順風順水,聰明的林岩很快的就從中理出了線索,心中不由得感嘆,他這個小侄女可真不簡單啊!
「十七號監獄?」提到救人,雲溪首先想到的就是奉天城中戒備最是森嚴的十七號監獄,因為只有進了那裡,才會徹底的失去消息值得他用生死不明來形容。
那是歪國人的主場,雖然表面上是國民黨的地盤,實際上裡面早就被歪國人接手了,想到林岩剛才特地道出來的身份,以及看似隨意的幾個手勢,雲溪眼神微深。
這個林家看來是徹底的綁定在共黨這條船上了,先是有了一個林夏,現在又是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加入的林岩。
雲溪倒是沒懷疑他的別有用心,因為從李謙給她查探過的資料中,從一些細微之處可以推斷出來,這個林岩確實是為某個地下組織服務,而看他剛才的手勢,地位還不低。
特么的,一點也不為知道這個消息而高興。
「你知道十七號監獄?」聽到雲溪的話,林岩可以用得上是驚喜的聲音問道,十七號監獄並不好找,他們也是浪費了無數的資源和人力才探聽到具體的位置,關鍵問題是那裡戒備森嚴,一般人還沒等接近就被射成篩子了。
即便是進去了,也沒人能活著出來的,組織上的一個重要人物失蹤了,有消息稱是被帶到了十七號監獄。為了探聽他的下落,已經折損了不少人,可惜根本就無用功,那些人進了十七號監獄就徹底失去了消息。
他這次來奉天的主要目的,還是確定那個人的下落,當然了,更好的情況是把人救出來,只是他心裡有些沒底,不知道那個人還是不是活著的。
咋聞雲溪聽到他要救人就想到了十七號監獄,林岩不得不多想,若是有一個熟悉那裡的人,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大小姐,粥來了。」剛蹭到門口就聽到雲溪和林岩對話的李謙,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什麼禮貌不禮貌的問題了,他怕再不進去,他們這些人就要被拖進那個組織再也無法置身事外了。
「嗯,給他吧!對了我娘也在莊園中你要不要見見?」輕描淡寫的瞄了一眼綳著臉的李謙,之前的話題也就岔開不提。
對於他的顧慮雲溪又何嘗不懂,只是,形勢逼人,即將到來的戰亂,即便是他們想置身事外也不可能,況且現在她的任務就是保護林夏,加上自己的私心,從一開始他們就沒得第二個選擇,關鍵看時機選在什麼時候。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她才悠悠轉醒,睜開雙眼,天已經完全黑了,一片濃墨似的天空,布滿了烏雲,隱約能看見幾顆星星,也一片灰暗,沒什麼光彩。
楚沁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一件杏色披風順著滑落到了地上,在寂靜的夜發出一聲輕響。
奇怪,她什麼時候披上的?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楚沁彎腰將披風撿起,正要放在桌上疊好,忽然又發現,那一大摞卷宗的後頭,放著一個食盒,她好奇的打開,裡面是一碗粥,一盤小炒肉,一盤炒青菜還有幾塊燒餅。
村子里最近雖然不愁糧食吃,但是獵戶每日能捕到的獵物有限,每個人能分到的葷腥少之又少,而她眼前的食盒裡卻放了滿滿一盤。
忽然,她想起半睡半醒之中聽到的腳步聲,心頭微微一動,蓋上了食盒蓋子,裹上那杏色披風,向外走去。
屋外一片萬籟俱寂,已是夏末,秋風送爽,蛐蛐聲此起彼伏,在這夜裡倒是別有特色。
村長的病房在草棚最裡頭,走廊內的病人都已經睡著了,楚沁將腳步放得輕慢,還未到病房門口,便看見影影綽綽的燈光,在牆上描繪出男人修長的輪廓。
江霜寒守在村長的病床前,原本清冷的雙眸被映照出一絲暖意。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男人轉頭向她看來,眉頭微蹙,「剛起?」
「嗯。」楚沁左右環顧,其他的病人都已經痊癒離開了,只有村長還躺在病床上,臉上很明顯的瘦了好幾圈。
昏迷的人沒有主動的吞咽反射,葯能從嗓子眼流下去,但是食物卻不能,所以在現代一般都會使用鼻飼管來維持生命,只可惜眼下材料實在不充足,無法仿製。
但好在村長的各項生命體征還算平穩,楚沁看著江霜寒眸中似乎隱隱擔憂的樣子,便安慰道,「我剛才已經想到了藥方,只是有一味葯要到縣城去買,我們天亮就過去。」
「你已經想到了藥方?」
江霜寒的眸子不由得深邃了幾分,「你剛才不是一直在睡覺?」
楚沁莞爾一笑,「所以說村長是吉人自有天相,不然怎會有神仙入我夢中,將藥方相贈?」
江霜寒怔了一下,看見她的杏眼中閃爍著狡黠,才意識到她是在開玩笑,心頭劃過一絲無奈,「食盒中是給你留的晚飯,吃了嗎?」
「還沒。」
風有些涼,楚沁裹緊了身上的披風。
江霜寒微微頷首,「我再幫你熱一下吧。」
楚沁確實不喜歡放涼了的飯菜,便沒有拒絕,又回到了診室。
不過她倒是沒有騙江霜寒,她的確是在睡夢中想到的藥方,她提筆將需要的藥材寫下,然後忽然想起與雲煙的約定,又連忙寫起了曲譜。
江霜寒端著飯菜進來時,便看見她在紙上畫著像小蝌蚪一樣的東西,不由得好奇道,「這是什麼?」
「曲譜,是我家鄉那邊的記法。」
她那天在青樓對付裴珏的時候,江霜寒還在忙著打探情況,所以並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楚沁便一邊寫曲譜,一邊將來龍去脈說給他聽。
江霜寒聽著她輕柔婉轉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色下,不疾不徐地講述著原本波瀾起伏的故事,唇角不由得輕揚起來,將溫度正好的粥和青菜炒肉推到了她的手邊。
「別啰嗦了,快吃。」
「什麼叫啰嗦?明明是你先開口問的,現在又不讓人說完。」
楚沁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不過聞著這飯菜的香氣,她還確實是餓了,風捲殘雲一番,全部吃完,正好天也快亮了,二人收拾了一下,便拿著曲譜與藥方,前往縣城。夜入三更,外面磅礴大雨漸漸停歇下來。
「救命啊!救命,嗚……」
有動靜!
熟睡的知秋一葉猛然驚醒,聽到莊子外傳來寧采臣的呼救聲。
「是寧書生!」
燕赤霞也醒過來了。
「燕大俠先過去,我去叫陳兄!」知秋一葉折身就要上樓。
燕赤霞拉住他:
《諸天旅人:從成為二代殭屍開始》233、我有一個條件 左相一出手,直接搶了寧辰的大半風頭。
「左相的實力,真的是越來越強了。」
「左相一旦真的立命,這世間就真的出現一位,距離聖人最近的儒道強者了。」
「儒道體系越到後期,越難修,不過同是儒道體系,越到後期的實力也越強。」
左相併沒有打擾下面的議論紛紛,他完全是在享受這一刻的人前顯聖。
這讓寧辰對左相,有了更新的一些認知。
「你想要以戰詩為基,以詩詞寄情山水,直入山河境。這條路並沒有錯。
不過你對戰爭根本不了解,如果你還想再進一步的話。
我建議你親自去邊疆走一圈,真正的見識一下什麼是戰爭。
而不是天天窩在國子監,看前線傳回來的戰報。
這樣你寫的戰詩才不會只有皮而無骨。
順便你可以好好的看看這山、這水,雙管齊下,十年之內你必可以入山河境。
至於化文之境,這要看你在戰場上的機緣。」
左相看着已經恢復過來的周司業說道。
「多謝祭酒指點,我願前往前線。」
左相的話,讓周司業醍醐灌頂,明白了自己究竟是差在什麼地方。
周司業是寫了不少的戰詩,可是周司業卻一眼,都沒有見過真正的戰爭。
最多就是見到了出征的將軍。
但是出征和出戰那完全是兩回事。
他把太多的精力都放在『讀』上面了。
「你願意就行,這件事情我來幫你安排,明日你就可以出發。」
左相輕描淡寫的答應了下來。
往軍中安排自己的人,對於別人來說很難。
可是對左相來說,這就不是一個問題。
「祭酒,我有一事不明,還請祭酒解惑?」周司業行禮對左相問道。
左相直接替周司業提問:「你是想問,為何寧辰年紀輕輕,也從未上過戰場,卻能寫出這種,有皮有骨有血有肉的戰詩是嗎?」
周司業點頭:「是。」
左相併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寧辰:「不如你來給周司業解釋一下。」
寧辰挺直了身體:「如果非要一個解釋的話,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之間的區別。」
周司業:……
我是讓你給我一個解釋,不是讓你用我裝一個b。
我都已經放下了,你怎麼還不放過我,還要把我拿出來,再襯托一下你。
從寧辰這裏肯定是得不到答案了,周司業只能看向孔祭酒。
孔祭酒回道:「他不是已經給你答案了嗎?」
周司業:……
不,這不是我要的答案。
孔祭酒繼續說道:「你要承認這世間的確有天才和普通人之分的。
就比如我,我也不知為何我二十歲,就可以達到山河境。不知道我四十歲就能達到問天境。
你要問我一個答案,我也只能告訴你,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之間的區別。」
寧辰:……
周司業:……
周司業現在的一臉的生無可戀。
他現在真想原地自爆。
自己現在就是一具屍體,竟然會被人拿來,連續的用了兩次。
周司業是沒臉繼續待下去了,也不想待下去了。
「殿下,我欲明日前往邊關,還請殿下恩准我先行回家準備。」周司業向武昭拱手請辭。
對於被反覆利用的周司業,武昭同樣是同情的。
而且如果大武,可以再添一位五品儒道高手,對大武來說絕對是好事。
大武遠沒有,現在粉飾的如此太平。
諸侯、門閥這些都是大武內部的定時炸彈,而且都是馬上就要壓不住的炸彈。
至於大武國境之外,更是強敵環伺。
不管是南蠻,還是北妖,亦或者西佛,甚至海外諸島都盯着大武這富有海外的地方,虎視眈眈。
「祭酒,我先去了。」得到武昭許可之後,周司業再次向左相行禮。
左相點了點頭。
「寧大人,此局是我輸了。」最後周司業語氣坦然的對寧辰說道。
既然周司業都放下了,寧辰當然放得下,何況周司業還給自己提供了這麼多【佞】點。
「周司業,希望你去邊疆之後,可以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我之前聽過一句話,現在可以送與司業。」
周司業恭聲道:「寧大人請說。」
寧辰不疾不徐的道:「天才是百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之一的天賦。
雖然那百之一的天賦,遠比百之九十九的汗水重要。
但只要周司業肯付出百之九十九的汗水,我是不介意為你提供那百之一的靈感的。」
本來前面,聽着還挺像那麼回事。
周司業還挺感動,可是聽到後面,周司業只想自爆。
剎那間。
秦蒼穹的身影,從人海中瞬移而出。
而,在他身後。
橫七豎八的殘軀,堆滿了地。
無一人,能攔得住他!
當見到這一幕,錢家家主錢蓬的面色,無比難堪!
這!
僅憑今日這現場的一些安保力量,根本攔不住這個瘋子啊!!
原本,錢家今日這場葬禮……安保力量本就不是很多。
因為,大部分力量,都被調派出去……執行……封鎖全城的任務了。
所以,今日……留在教堂葬禮現場的安保人員,有限。
更何況,這場葬禮。
錢家也根本沒料到……會有人,膽敢不怕死……前來破壞葬禮?!
所以,今日的安保力量很少。
此時此刻。
這群安保人員,根本無法阻攔秦蒼穹!
秦蒼穹就這麼叼著煙,眸光平靜,一步一步…朝着那口黃金龍棺走去。
而就在此時!
前方,突然又是一道人影,猛地竄出來!
攔在了秦蒼穹面前。
那道人影,正是錢家的二子,錢澤虹!
錢澤虹面色冷戾鐵青,猛地橫在秦蒼穹面前。
他的右手,已經忍不住……直接從后腰間,掏出一柄漆黑的手槍!
那冰冷的槍膛,狠狠鎖定……瞄準了秦蒼穹的眉心!
「不準靠近我大哥的屍身!」
「滾!」錢澤虹手持槍械,狠狠瞄準秦蒼穹,厲叱道!
此時,整個教堂現場,場面,前所未有之凝重!
氣氛,冷戾!
在場所有人,都未曾料到。
這錢家二公子,竟然敢……當眾掏槍?!
這?!
簡直是肆無忌憚啊。
要知道,炎夏……可是禁槍國度!
普通老百姓,是絕對沒有持槍資格的!
除了軍人、武部、以及武警、巡捕房……安全部門之外……其餘老闆姓,不能持槍!
一旦持槍,那就是重罪!
可,此時此刻。
這錢家二公子,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也顧不得禁忌了。
直接當場掏槍! 「舒御醫,大皇子身體近來如何?怎麼今日這個時候還在睡?」漱玉以為拂葉身子有什麼不好,轉頭問一邊站著的舒琅瑜。
「大皇子只是剛剛用了葯,所以才睡下。」
「原來如此,既然大皇子剛用藥睡下,那奴婢也就不打擾,衛公公,舒御醫,勞煩你二位多照顧大皇子。」
「漱玉姑姑放心。」
漱玉走後,舒琅瑜去房間研製怎麼治拂葉病的葯,衛傅坐到主殿門口台階眯眼曬太陽。
灼熱的陽光經過樹葉緩衝,溫度合宜,照在身上,只覺通體舒暢,衛傅不由有些昏昏欲睡。
拂葉這一覺睡得通體舒暢,連昏沉的腦袋也清明不少,往窗外一掃,發覺外面日光炙烈,應當已經到了正午。
「衛傅···」
喚了衛傅一聲,沒人應答,拂葉只能自己起身,披上袍子,沒想到剛一開門,就見一堵肉牆朝自己方向倒來。
下意識的,拂葉側開身子,肉牆撞到門檻,疼的瞬間清醒,看見門口的一角白衣,趕忙旋身跪下,「大皇子,奴才錯了。」
拂葉只是淡淡移目光,並未過多責問,「無事,既然困了,就回你屋子睡去。」
「不不不,奴才不困,奴才留下侍候大皇子洗漱,大皇子現在可要用膳?」
瞧著這個時候太陽,已經正午,到了日常用午膳時候。
「嗯。」
衛傅趕忙命人去準備上膳,自己又端過一旁早已準備好的洗漱水,跟在拂葉屁股後面走進去,服侍洗漱。
「大皇子,今日要穿什麼衣服?」大皇子衣服非白即黃,日常穿白色多些,可他覺得,總是穿白色,雖然凸顯大皇子溫潤氣質,可總是寡淡了些。
其他皇子,穿的衣服顏色各異,看起來也清新明亮,他家大皇子若是穿別的顏色衣服,肯定將所有皇子都比下去!
「大皇子,內務府近日剛送了些寶藍色衣袍,要不奴才···」話還沒說完,就被拂葉打斷。
「就那件白色的雲紋錦繡。」
衛傅認命去衣櫃取那件白色雲紋錦繡衫。
這件衣服大皇子穿了差不多兩年,總是穿不厭?
甚至之前發現袖子有些短,還專門命繡房姑姑加長些。
他左看右看,也沒看出那件白色雲紋錦繡衫有什麼不同,怎麼大皇子就這麼珍愛?
白色的雲紋錦繡衫穿在拂葉身上,包裹著他如勁松翠柏的身子,如玉臉龐上,三千墨發高束,一隻白玉祥雲簪從中穿過,點綴在墨發之中,別有風致。
衛傅不由暗暗收回方才心裡話。
他家大皇子,就算穿素簡寡淡的白色衣衫,也擋不住風姿綽然,翩然如玉。
太監們已經將膳食準備好,五菜一飯,多是些清淡的菜品,安靜躺在圓桌上。
衛傅在一旁為拂葉布菜,想起之前漱玉姑姑來的事,「大皇子,之前您睡下的時候,漱玉姑姑來了一趟。」
「所為何事?」
「漱玉姑姑說謝小姐在皇後娘娘寢殿,所以皇後娘娘喚您過去。」
『吧嗒』一聲,衛傅趕忙跪下,「大皇子,奴才有罪,沒有侍候好您,奴才這就命人將這些飯菜撤下去。」
「你是有罪,不過與飯菜無關。」
衛傅詫異抬眸,只剩一道玉立長身的白色背影。
「大皇子,等等奴才啊···」
衛傅從未見自家大皇子走的這麼快。
就算是陛下緊急宣召,大皇子也從未這般匆忙,從來都是氣定神閑,成竹在胸。。 聞言,楚玉萱上下打量了了劉黎明一會,接著成熟的身軀往劉黎明的身前靠了靠,吐氣如蘭的問:「那我那,是什麼樣的女人?說來讓我聽聽!」
與石心怡一樣,楚玉萱也一樣能幹漂亮。
言談舉止,盡顯嫵媚,除此之外,在她的身上更有一種御姐風範。
風情萬種,這種美女絕對是成功男人們最想擁有的尤物。
而現在這種尤物近在在咫尺,還馬上似乎就要投入懷中,劉黎明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起來,嘴干舌燥,微微一愣道:「那個……你丫……」
聞著楚玉萱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芳香,劉黎明說話語塞了起來。
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為好,而這時楚玉萱竟然又火上加油。
他身子微微一穹,竟然又獻上了她熱情的香吻,在劉黎明的臉頰輕輕的吻了上去。
「楚……總!」
劉黎明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感覺自己的意志力正在急速的下降,但卻不敢亂動手,他現在被女人嚇怕了,害怕楚玉萱在逗他。
不過這個女人,這次好像是要玩真的,下一秒就一路往下,劉黎明有點把持不住。
就在此時,楚玉萱突然停了下來,一把將他推開,氣惱的撫了撫耳鬢旁的青絲,「劉黎明,你身上怎麼有黃鶯的味道?」
楚玉萱滿臉的錯愕,詫異的盯著劉黎明,又在他身上聞了聞,她可以確定就對是黃鶯的香水味。
「……」
劉黎明無語了,這也能聞出來,太牛了,難道女人都是屬狗的?
"坦白從寬,快說,你怎麼和她攪和在一起了,你不會昨天晚上和她……」楚玉萱眉眼一瞪,說著使勁擰著劉黎明腰間的肌肉。
「楚總……你,你輕點,我說還不行嗎,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她一毛錢關係也沒有,事情是這樣的……」
劉黎明將和黃鶯偶遇的經過毫無隱瞞的講了一遍,聽完劉黎明的敘述,楚玉萱一臉的鄙夷,嗔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艷福不淺啊,在電梯里還會遇見黃鶯這種頂級白富美,運氣不錯啊劉黎明!」
「白富美!」
劉黎明一驚,雙眼瞪的跟雞蛋似的,心中驚訝不已。
真是看不出來,黃鶯看上去雖漂亮,但衣著平平,真沒想到竟然是個腰纏萬貫的白富美。
「我還以為是你的秘書!」
「我的秘書你沒見過啊!」
楚玉萱不悅的瞪著劉黎明,冷哼道:「看把你給激動的,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啊?"
"哪有!」
劉黎明苦笑道:「我看上人家,人家估計著連正眼看我一眼都不看,哎,我問你,那她怎麼在你們公司十六樓下啊!」
「哦?此話當真?」玄罡聽到智賢的話,似乎看見了報仇的機會,臉色好轉,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他打不過劍玄,但殺一個無名還是綽綽有餘的。
「是的,少主。他身邊還跟着一個白衫老者和一個拿住羅盤的青年。」智賢繼續說道,語氣中充滿畏懼,他畏懼眼前的少主。
當聽到智賢的話,玄罡眉頭緊皺,心中飛快思索。
如果有那個老頭和那個算命的,自己想殺那練劍的小子可就不好辦了。
「行了,我知道了,那佛經你查得怎麼樣了?」玄罡繼續問道。
聽到玄罡質問佛經的事,智賢老僧冷汗直流,顫顫巍巍道:「少主,我一直在閱經閣查找,但始終找不到,少主我…..!」
說道這裏,智賢低下了頭,面對一名渡劫境強者,他可是害怕無比,而且還是自己的少主。
「廢物!」
玄罡大罵,用僅剩的斷臂輕輕拍向智賢。
智賢被一掌拍飛倒地,口中流出血液,驚恐的急忙開口道:「少主饒命啊,我雖然沒有找到那本佛經,但今天我看見布扎那帶着那幾個去看那本佛經。」
聽聞,即將再次出手的玄罡停了下來,冷冷的說道:「哼!如果不是看在你服侍我父親多年的份上,現在就想廢了你!滾回去繼續給我盯着!」
「多謝少主,多謝少主!」
智賢老僧急忙爬起來,連連磕頭道謝。
片刻后,智賢離開的這片樹林。
看着智賢離去的方向,玄罡冷笑道:「呵呵,練劍的老頭給我等著,還有那小子,我一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說完消失在洞口面前。
布達拉宮一處未知的區域。
布扎那聖僧,無名等人消失進入佛經后,幾人出現在一座小山上。
這裏是布達拉宮宮殿地下三千米的地方,無數經文環繞四周,形成一個一公里左右的地下世界。
四周梵字經文發出的光亮照耀這片世界,小山上一眼望去,除了被岩石取代的天空,其餘的一切與外面世界一模一樣。
「這….!大師,這裏是?」看着眼前的一切,無名驚訝得合不攏嘴。
劍玄與神運算元雖然是見過大世面的修者,但這種在地下開闢小世界的手法可也實屬罕見。
「各位施主,這裏是專門為《因果佛經》打造的地方,請跟我來。」
說着布扎那向山下走去,幾人緊隨其後。
走了有十分鐘左右,一座高大的石制佛像出現在面前。
看着面前的佛像,布扎那敬畏的雙手合十行禮。
「這位是我們的傳經佛祖,傳說很久以前這位佛祖從外太空來此,在這裏修鍊佛經傳經整整一千年。一千年間教原始古人插秧種田,讓無數人免受飢餓之苦,病痛之磨,積德行善。佛祖離去時,便將一本《因果佛經》留給我寺的第一代聖僧布扎悟。」
聽到布扎那的講述,無名一臉好奇,先前以為太陽系邊緣的那位老者也不過是地球上的修鍊者,聽布扎那說后,原來真有地外文明。
一旁的劍玄與神運算元面面相覷,雖然對地外文明兩人也有所耳聞,但親耳聽到布扎那講,心中還是感到無比震驚。
「不知那位佛祖達到什麼境界了?」無名無比疑惑,盯着面前的石像自言自語。
聽到無名的話,布扎那淡淡說道:「記載說達到一種名叫二經佛的境界,具體有多強我也不知!」
二佛經?
顯然那不是地球上的修鍊體系,也不是地球上有過的境界名稱。
布扎那帶着無名三人繼續走着,片刻後走到一本由青石雕刻的經書面前。
經書全由青石雕刻,只有兩頁翻開,石書上雕刻的字呈金黃色,只有四個字的經書,《因果佛經》。
右邊一頁刻有「因果」二字,左邊一頁刻有「生死」二字。
看着面前的石書,無名三人一頭霧水,這啥經佛經,就四個字,怎麼看都看不明白。
反觀布扎那一臉笑意,顯然無名等人的反應早就猜到。
「阿彌陀佛,這便是那本佛經了,小僧觀了十年也未能參悟其中奧秘。各位施主可盤坐於面前的蒲團,仔細感悟此經書的奧秘。」
布扎那說着走到一個石制蒲團上,雙眼微閉,嘴上默念聽不懂的梵音經文。
見到布扎那盤坐,劍玄與神運算元也各自找了一個蒲團盤坐下來。
見到其餘人盤坐,無名也找了一個最左邊的蒲團盤坐下來。
這是無名第一次盤坐,動作表現生疏,學着電視劇里盤坐的樣子坐在石蒲團上,樣子格外滑稽。
五分鐘后,石經前平靜下來,只能模糊聽到幾人的呼吸聲和布扎那的誦經聲。
世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無名等人入定時,這片地下世界所有事物都停止了。
緩緩飄落的樹葉,花瓣上煽動翅膀的蜜蜂,都在剛剛的一瞬間,所有的事物神奇般靜止不動。
入定后,無名心中出現一片白茫茫的未知區域。
一眼望去沒有盡頭。
突然,左邊出現無數修鍊者在廝殺,殘肢斷臂,那些修鍊者流出的血液很快染紅左邊的世界;反觀右邊,生機勃勃,一片碧綠茂盛的小樹苗正在快速生長,很快長成參天大樹佈滿右邊世界。
無名就站在兩個世界中間,看到眼前的一切,驚駭不已。
「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剛剛我記得我盤坐下來后,一種奇妙的感覺出現,然後就出現在這裏!」無名自言自語道。
「不對,一定是那本經書的緣故,可惜鴻蒙沉睡了,要不然可以問問她!」
無名喃喃說着,正準備往前走去一探究竟,就在這時,一道佛號聲響起。
「阿彌陀佛,施主這裏是生死境,切勿亂走。」
聽到有人說話,無名急忙轉身看去。
在兩個世界中間,一名赤腳老僧緩緩走來。
「你~你~你是那位傳經的佛祖?」無名舌頭打結,顫顫巍巍問道。
佛祖,那可是地球上佛教之中最厲害的人物,先前布扎那說過,現在看到不遠處的赤腳老僧,無名立刻反應過來。
急忙跪下去拜禮。
見到無名要跪下拜自己,赤腳老僧隨手一揮,一道金光扶起,急忙說道:「阿彌陀佛,佛祖我可不敢當!在你們這片世界,老僧不過是修為高一點罷了,施主不必如此。」
被扶起的無名驚訝不已,這隨手一揮就能控制自己的身體,這老僧修為怕是高得可怕,比那劍玄老頭高太多。
雖然赤腳老僧沒有氣息,但站在自己面前猶如一座大山,高不可攀。
「這個~!佛祖,不知這生死境是什麼地方!」無名訕笑道。
這是此刻最想問的問題,不問清楚,待會怎麼出去都不知道。
聽到無名的話,赤腳老僧沒有回答,他的眼光一直盯着無名身後的劍。
盯着,盯着,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小施主,可否看了看你的劍。」赤腳老僧微笑道。
「嗯!」
無名猶豫片刻後點頭。
不等將劍取下,鴻蒙劍便莫名其妙消失,隨後出現在遠處赤腳老僧的手中。
看着手中的劍,赤腳老僧眉頭緊皺,片刻后露出驚駭之色。
「這~怎麼可能,這~這是鴻蒙紫劍,那布衣劍修的劍!」 「素素,不要胡鬧。」
在女子身後,一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追了出來。
「見過家主、見過少家主。」
中年男人連忙賠禮道歉,今天可是提親的大好日子,然而自家閨女竟然竟然如此嬉鬧,這成何體統,若是因為此事所耽擱,那可是需要接受重罰伺候。
「少主叔叔,你答應過素素的,要帶素素一起去提親的。」
女子便是洛素素,洛天霖的堂妹。
「堂兄,我確實答應了素素讓她隨我一同前去,要不就讓她隨我去吧。」
洛天霖看著這一個小妮子,還是心軟了,誰叫在他的眼中,洛素素就像是他的妹妹一樣。
「謝謝少主叔叔。」
洛素素一個得意,沖著中年男人做了一個嬉皮笑臉。
「不過,聽聞堂兄之前禁足素素一個月,那麼今天就當做是放假,回來之後再延長一天補上,堂兄覺得如何?」
洛堂兄臉上的皺眉出現了一抹笑容,豎起了大拇指:「少家主好主意,那麼就依少主。」
洛素素一臉的憋屈,可憐的小眼神看向洛天霖,「少主叔叔,你,真好。」
眾目睽睽下,洛素素也不敢做出逾越家規的事情,當面吐槽洛天霖是不可能的,雖然她是家裡的小可愛,可是洛天霖才是家裡的大寶藏。
「知道就好,誰叫我是你叔叔呢。」洛天霖微笑的說道。
這一個時候,天空飛來了一群妖獸。
在最前面的是獨角聖獸,緊接著飛來九隻血色麒麟,七色麋鹿則是來了五隻。
「酸了、酸了。」
洛星辰看著這一幕,臉上一抹的酸笑,實在是太憋屈了。他的孩子提親就用如此陣容,而他迎親才一隻麋鹿。
罷了罷了,這家主不當也罷。
「疼。」
突然,洛星辰感覺到一絲疼,竟然是自家娘子掐他的手臂。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吩咐下去。」洛母輕聲呵斥。
洛星辰像是打雞血一般,御空向前,道:「除素素之外,來四名未婚女子,坐上七色麋鹿,在前往沐家的一路負責撒玫瑰花瓣。再來九個未婚男子,跟在血色麒麟身旁,附送聘禮前往沐家。」
「是,家主。」
七色麋鹿性格溫馴,洛素素早就坐在一頭成年的七色麋鹿上面,手握著鹿角一臉的欣喜。
又有四名年輕漂亮的女子坐在七色麋鹿背上,這四個女子都是尊境的修為,是擁有洛家血脈的子弟。
「少主叔叔,玫瑰花呢?」
頭大身子小:「老大,不知道這藥丸做什麼用。」
sy:「強身健體。」
頭大身子小:「老大,不知道你沒有聽過華國研究院出的小白片。」
sy:「恩。」
頭大身子小:「他那個就是強身鍵體的。」
sy:「他那個是給特定人群吃的,不適合所有人。」
頭大身子小:「明白了,那老大,價格呢。」
sy:「拍賣,隨你定。」
頭大身子小:「收大,老大,我一定會給你賣個好價錢。」
頭大身子小:「老大,這個事,要瞞着他們幾個人嗎?」
sy:「暫時不要告訴他們。」
頭大身子小:「好的,老大。」
事情解決完,蘇雅下線了。
簡瑤看到老大灰了的頭像,不得不佩服,他們老大每次說話都是言簡意駭,決對不和你多說關句廢話。事情說完就下線。一秒鐘也不肯多逗留。他們幾個一直在打賭,誰能和老大聊天超過10分鐘的,反正到現在都沒有。」
群里消息爆炸了。
全是五花膘:「我剛才,好像看到老大上線了。頭像就閃了那麼一下,然後等我反應過來,老大又下了。」
一身小細腰:「是嗎?在哪,我怎麼沒看到,早知道不接電話了,又錯過了。」
窮的只剩錢:「有錢難買早知道。」
「怪不得你窮的只剩錢,你個沒有心的傢伙。」
窮的只剩錢:「總比你有心無處獻的要好。」
一身小細腰:「我要告訴老大,你又欺負我。」
窮的只剩錢:「你覺得老大能看到嗎?」
窮的只剩錢:「那我換一種說法,你覺得老大他會理你嗎?」
一身小細腰:「唔唔唔,你就知道欺負我。」
窮的只剩錢:「你知道什麼人才哭嗎?」
一身小細腰:「?」
窮的只剩錢:「智商有問題的人。」
全是五花膘:「哈哈哈哈。」
頭大身子小:捂嘴笑的表情。
一身小細腰:「你太壞了,就知道欺負我。」
一身小細腰:「老大你管管他。」
窮的只剩錢:「老大,下線了,根本看不到你,剛才我不是告訴你了嗎?老大他不會理你的。」「正是晚輩,敢問大師,你已經確定賢王的病因了么?」雲若月問。
「當然,憑老夫多年的經驗,賢王的病灶在肝部,是肝部硬化,才引起的腹水。老夫之前一直用藥控制住他的病情,他才沒有惡化,如今老夫已經研製出新葯,名叫紫丹參,這一次,有很大的機率,能治好他。」青雲大師道。
「肝部?大師何以見得?」雲若月問。
青雲大師擄了擄鬍鬚,看雲若月的眼神,有些輕視,「這肚子如此鼓,大多是肝部的病,再加上賢王食慾和體重減退
《雲若月楚玄辰》第829章爭論病因 一口氣看完整個劇本,李威抬起頭,一邊活動着又酸又澀的脖子,一邊感慨道:「方導,這絕對是我這幾年裏看到過的最好的動作片劇本了。男主角身為退役特工,殺伐果斷,對待敵人從不留情,但對待家人,特別是對女兒的那種溫情,是其他動作片里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李威拍電影一二十年了,看過的電影劇本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他有種隱隱約約的預感,這部電影好像能火。
方遠笑道:「李哥你別光是誇啊,對劇本有什麼意見儘管提,你說出來我才好改正啊。」
「方導,那我可就直說了。」李威的確發現劇本有幾處地方不對勁,不知道是方遠寫劇本時有所疏漏還是他特意安排的,之前擔心直截了當地說出來,會引起方遠的不滿,所以打算以後有機會旁敲側擊一下,沒想到方遠對此完全不在意,還主動要求自己給他挑錯。
方遠說道:「但說無妨。」
「好,第一處是這裏。」李威翻開劇本,憑記憶找到第一處地方,「方導,我覺得這裏男主的行為是不是有點……」
方遠搖搖頭,「這裏我的考慮是,因為男主……」
「哦,原來是這樣。」聽完方遠的解釋,李威恍然大悟,繼續問道:「那後面還有一處也是這樣的嗎?在這裏,男主……」
兩人就這麼討論起來,興頭一起,連午飯都忘了吃。
就這樣,方遠進入了忙碌的電影籌備期。
……
時間一點點過去,很快就到6月份了。
這天,方遠正在公司里和柏行一起討論著電影的拍攝問題,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人的名字顯示是周韻琪。
「先休息一下,我接個電話。」方遠抬頭說道。
柏行點頭,「行,正好我喝口水。」
接通電話,那邊傳來周韻琪的聲音,「喂,是方導嗎?」
「嗯,韻琪,找我有什麼事嗎?」
「方導,這段時間有好幾家娛樂公司找到我,說要跟我簽約,他們開的條件很不錯,有的公司甚至說只要我簽約,就能給我幾十萬的簽字費。我家裏人都勸我趁現在趕緊把合同簽下來,但是我記得方導你之前跟我說過,叫我暫時不要簽約,所以我有點拿不定主意。」
「哦,是這樣啊。」方遠瞭然,說道:「韻琪,你聽我說,之所以你家裏人會覺得那些娛樂公司開的條件不錯,是因為你現在還沒什麼名氣,還沒從演員這個職業里賺到錢,所以幾十萬在你們看來才會覺得多。」
「可是一旦《初戀這件小事》上映,等到那個時候以你的名氣,這些錢你拍一部電影甚至拍一個廣告就能賺回來了。你現在要是簽了,以後就等於要給簽約的公司白打幾年的工。聽完我說的這些,現在你還覺得他們開的條件不錯嗎?」
「哦,怪不得他們都急着要我簽約呢。」周韻琪一點就透,馬上就明白過來了,問道:「那方導,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方遠說道:「靜觀其變唄,有公司找上門,你就先吊著他們,別急着簽約,等到電影上映后,你再慢慢挑選。其實我也開了一家影視公司,到時候我也會給你一份合約,你可以拿去跟他們的比較一下,誰的好就去誰那兒。」
周韻琪說道:「方導你自己開公司了?那我就簽你的公司唄。」
見她誤會了,方遠趕忙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一定非要來我這裏。我的意思是,到時候我會和其他公司公平競爭,由你自己選擇想去哪。」
「不是,方導,我沒有誤會,我是覺得簽在你的公司,你肯定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坑我。」
方遠問道:「你就這麼相信我?」
周韻琪果斷回答道:「那當然了,而且沒有方導你的信任,我也不可能出演這個角色啊。」
方遠挑挑眉,笑道:「好吧,你願意來,難道我還能不要嗎?」
周韻琪驚喜道:「這麼說,方導你是同意了?」
「嗯,不過正式簽約還要等一段時間,我的公司剛剛成立,很多東西還沒準備好。」
「沒問題,等多久都可以。」周韻琪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
「好,那就這樣了,我這邊還有事。」
「嗯嗯,方導再見。」
等方遠掛斷電話,柏行好奇道:「談妥簽約的事了?」
方遠點頭,說道:「我本來想着等電影上映以後再跟她談簽約的事,沒想到把自己開公司的事說漏嘴了,她就說一定要簽在我的公司。」
柏行笑道:「哈哈,韻琪這是和我一樣,跟定方導你了。」
「哈哈。」方遠笑了笑,既然他們這麼信任自己,那怎麼說也不會讓他們吃虧的,「我們繼續吧,對了,剛才說到那兒了?」
「哦,是這樣,這場飛車追逐的戲份我的想法是……」
兩人聊了沒多久,方遠的手機又震動起來。
方遠看了一眼,是趙樂陽打來的電話,「稍等一下,我再接個電話。」
電話剛剛接通,趙樂陽就迫不及待地說道:「是方導嗎?我是趙樂陽啊。」
方遠笑道:「嗯,忙裏忙慌的,怎麼了?」
趙樂陽問道:「方導,我剛才打電話給韻琪,她說會簽約在你的公司,這是真的嗎?」
跟周韻琪一樣,趙樂陽這個電影男主演這段時間也接到了很多影視公司、娛樂公司的人打來的電話,個個都把自己的公司吹得天花亂墜,條件開得一個比一個好。
這種攻勢下,趙樂陽有點動心,本想打電話詢問一下周韻琪的想法,沒想到周韻琪一高興,直接把自己已經跟方導談好了的消息透露了出來。
得知這個消息,趙樂陽哪還坐得住,立馬就把電話打給了方遠。
方遠說道:「嗯,是真的,怎麼了?」
「方導,你開影視公司了怎麼不跟我們說啊?還有你為什麼光簽她不簽我啊?」趙樂陽的聲音有點哀怨。
方遠頓時哭笑不得,解釋道:「不是我不想簽你,我是怕現在簽了,等電影上映以後,你們名氣大漲,會對合同不滿意,所以我想的是等電影上映以後再和別的公司公平競爭。周韻琪剛才打電話,我也是無意中說漏嘴了。」
「方導,難道在你眼裏,我就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嗎?」
「那肯定不是啊,只是這是人之常情,你們還沒經歷過,所以覺得能抗住金錢的誘惑,但是真的等名氣大漲了,各個公司的人都帶着錢來找你們簽約的時候,難免就會後悔當初跟我簽約時開價開低了。」 「老師!快來看看我的訓練成果!」
鄭同來到了辦公室,迫不及待的要跟杜洛炫耀一下。
不過進來看了看,並沒有發現老師的身影。
倒是陸沁冉又坐在辦公室里,處理著一些文件。
「你身體好些了沒有?」
「已經沒事了,虛弱反噬只持續一個星期而已,倒是你最近都幹什麼了?」
說起來,他們兩個也有陣子沒有獨處了,即便打招呼,也僅僅是在餐廳見面的時候說一句。
對彼此最近的動向,都不太了解。
「上課唄,還能幹嘛。」
「少騙人了,我又不是沒去你班級轉過,連你的人影就見不到!」
這下鄭同不免有點尷尬,摸了摸鼻子,只好如實回答道:「我這些天刻苦訓練了,現在基本已經能夠控制魔力了。」
「有我做的禁咒戒指,要是這點程度都做不到,那才怪了。」
「我現在不用禁咒戒指的限制也能夠做到的,雖說威力還是稍微猛了一點,但影響不會特別大。」
聽他這麼說,陸沁冉不免有些好奇,他到底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