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體內有仙府》第六十三章大比初戰 第493章
蘇明浩看着他,低聲問道:「你具體打算怎麼做?」
陳北冥幽幽笑道:「咱們不能動他,那就讓他自己動自己。」
蘇明浩一頭霧水,陳北冥說什麼他完全聽不明白,不過也不要緊,他只知道,跟着陳北冥就不會有錯的。
半個小時以後,他載着陳北冥回到了家。
蕭綺夢在家裏已經是坐立不安,陳北冥被捅那一刀太嚇人了,她實在沒辦法安心。
她坐在沙發上急的直搓手,突然起身道:「不行,我要出去看看。」
炎君趕緊攔住她:「嫂子,你就放心吧,大哥不會有事的,如果真有危險,我也不會在這看着您了,放心吧。」
「可是……」
角落裏的蕭國源開口打斷道:「可是什麼啊,他本事那麼大,不會有事的,你現在出去萬一要是有危險呢?萬飛那小子肯定氣瘋了!」
蕭母瞪了他一眼,怒道:「你閉嘴吧!這裏面最沒資格說的就是你!」
「每次潑冷水落井下石的都是你!」
「你不是說女婿這次死定了么?現在怎麼樣?你倒是說啊!」
蕭國源老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於是也低着頭不再說話。
叮咚~
門鈴響了起來。
蕭綺夢一個箭步沖了過去,打開房門,看到蘇明浩和陳北冥站在外面。
「北冥!」
蕭綺夢撲上去抱住了他,熱淚盈眶……
「沒事了,我回來了。」陳北冥輕聲道。
「我看看你的傷,要不要上醫院啊?你這……」
蕭綺夢一邊說着,一邊撩開陳北冥的上衣,眼前一幕讓她把話吞了回去……
陳北冥之前受傷的地方,傷口基本已經不見了!
除了殘留的血跡,只有一道幾厘米長的刀口,而且看樣子,那刀口似乎也在快速癒合之中……
不僅僅是蕭綺夢,一旁的蘇明浩都傻眼了!
這才過去不到兩個小時,那麼深的傷口!怎麼就癒合了?
他不可思議的看着陳北冥,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以為這種神跡只會出現在中。
「你……你這是……」
看着蕭綺夢一臉錯愕的樣子,陳北冥笑着摸了摸她的腦袋:「只是一個戲法罷了,沒什麼的。」
他又怎麼會告訴蕭綺夢,自己早就是超凡之身,萬毒不侵之體呢?
回到客廳,蕭綺夢馬上問了陳北冥剛才事情的經過。
「沒什麼,想要解決後患,結果被他們跑了。」陳北冥低聲道。
蕭國源在旁邊嘀咕了一句:「以為自己是巡捕啊,就這麼喜歡殺人放火么?」
「你閉嘴!」 「前輩,他們人呢?」
葉牧歌只見到麒狩一人從湖中出來,再之後就沒有其他的人影了。
麒狩說道:「他們兩個被困住了。」
葉牧歌轉身就要朝著湖中躍去,說道:「我去救他們。」
「停下!」麒狩喊道,「若是能救,我早就救了,貿然出手只會傷了他們的性命。湖底的那人不是這麼簡單,林虞他們的境地外界攻不破,要想出來唯有看他們自己走出來。」
葉牧歌看著麒狩,他現在不得不相信麒狩的話。如果他也陷入其中,那麼三人只能夠等死。
赤無涯好奇地問道:「陛下,湖底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麒狩面色沉重,回想起千年前的那些事情,他的心中也有些心驚。說是秘密,但也不盡然,那等驚天的大戰無數妖獸都感應到了,千年的時間可以讓很多事情被遺忘。
「一個人族魔頭,也是人族的功臣。」麒狩只是這麼簡單地說了一句。
「千年前,中州再一次經歷了一場入侵,這暗流來自鬼族,也來自中州一個古老的世家。中州在四方大陸最中央,最不可能遭到鬼族的入侵,無論是北域,江南,南嶺等許多地域歷年來都有鬼族侵擾,而中州被護衛其中。」
「中州上的隱世家族皆是古老傳承,他們的先輩都為自己家族開創了一片空間,世世代代都居住其中,這等造化手段足以說明他們這些家族的強大。傳聞,萬年前的鬼族入侵,戰場上便是出現了隱世家族的身影,在四方大陸歸於平靜之後,這些強大的人物又消失地無影無蹤。」
「這和湖底下的人有什麼關係?」葉牧歌打斷道。
麒狩接著講道:「千年前的鬼族入侵傳聞是某個隱世家族的手筆。那個隱世家族歷經無數年傳承,族中年輕一輩難以扛起家族旗幟,已經是老驥伏櫪之態。於是,那一族為求延續家族,與鬼族勾結,借用鬼族邪惡秘術,維持家族不朽之態。」
「後來,便是鬼族通過那個隱世家族的空間大舉入侵四方大陸。而那個隱世家族的空間連接處正是湖底那人的家族。」
「鬼族入侵,城毀人亡,滿城之中只剩下他一人獨活。所幸因為湖底那人家族舉城抵抗,讓四方大陸上的勢力有了反應的時間。最終,鬼族的野心沒能夠得逞,四方大陸也沒有重蹈萬年前的覆轍。」
瑞雪抱著麒麟,她心地善良,聽聞這個故事覺得湖底那人極為可憐。「他和他的家族都是人族的功臣。」
麒狩看向湖面,否認道:「不是,毀譽參半。城毀之後他從廢墟中爬出來,僅僅只剩下一口氣。那時,各方勢力到來殺盡了衝出空間的鬼族,正準備著手封印這片空間。但是,他撕毀了封印,衝進空間之中,沒有勢力援手,更加沒有人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原以為他會死在隱世家族和鬼族的手中,可是七天七夜的慘叫聲之後,他又出來了。而空間連接處在著七日之內,高懸在空中,憑空流出血水瀑布。」
瑞雪等人聽到這裡,心中駭然,驚訝於湖底那人的修為,也知道事情肯定還沒有結束,不然,麒狩又怎麼會說他是人族的魔頭呢?
「他殺了七天七夜,或許是城毀族滅讓他成為了一個瘋魔,又或許在隱世家族的空間里發生了其他事情。走出空間之後,他揮手殺向了人族的宗派勢力。」
「殺向人族?他是瘋了嗎?」赤無涯震驚。
麒狩淡淡地說道:「或許是。在人族疆域之中,他得罪了無數的宗門勢力。最後,他被追殺到了洪荒大澤的深處。他的祖上曾與洪荒大澤有過一段淵源,家族中傳承著洪荒大澤的一件信物。本是不願接納他的諸多妖王達成了一致意見。」
「將他封印在洪荒大澤,只要不犯下殺孽,洪荒大澤會保他一命。」
葉牧歌聽完之後說道:「這件事有很多疑點。」
「的確,我曾經問過他為何朝著人族屠殺,只是他緘默其口,不願意道明而已。」
「那麼他為什麼和林虞過不去?」葉牧歌問道。
麒狩也想知道為什麼,對方口中說到的不祥之人,邪祟,根本讓麒狩摸不清頭腦。他能夠聽明白的就是鬼族的氣息。
這也是麒狩回到岸上的原因之一。
麒狩警告對方不要錯殺。言外之意便是若是卻與鬼族勾結,殺了也無妨。他未曾看出林虞身上的異常,但是對於鬼族,對方了解的更多。
「如果林虞命大,這是或許是一場機緣。」
說完,麒狩走進竹屋之中,他相信林虞的身份,但是更想查清林虞的身份。
……
黑色鏡子中。
林虞身前的黑暗處看見了一道身影,突兀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身影盤坐在黑暗中,雙手放在膝蓋上,形容枯槁,如同將死的餓殍一般,透過外衣的破洞,可以看見胸膛處僅僅只是一層皮包著一層骨頭,垂下的亂髮后雙眸泛著悠悠的綠光,如同兩團幽火在雙瞳之中,也正是這兩團幽火才讓林虞看見身前出現了一人。
「你是誰?」
林虞盯著枯瘦之人手中的那片碧綠色的葉子,知道這就是一直將他抓緊湖底,又拽入鏡子中的傢伙。
「左湛。」
「沒聽過!」雖然有些耳熟,但林虞還是這樣說。
左湛沒有在意林虞的言語,若是聽過才是奇怪了。「你身上有鬼族的氣息。」
左湛重複了一遍,他確信自己沒有感受錯那股濃厚的令人生厭的鬼族的氣息。
林虞心想:「廢話,身上就藏著一個鬼族的殘缺神魂,要是查起來幾張嘴也是說不清楚的。」
左湛又說道:「和鬼族作戰留下的只有血腥氣,不會有活生生噁心的氣息。你身上應該藏著什麼東西。」
林虞覺得自己遇見了老江湖,能夠這麼了解鬼族,必然和鬼族進行過一場血戰。
「我不殺你,因為有人讓我不要錯殺。而你身上的龍神樹葉子也是真的,龍族消失,但龍族的氣息不會歸附與和鬼族有勾結的人的身上。」左湛繼續說道,「你若是不想說,我也抱著錯殺萬人,不放一個的態度。」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林虞不得不接受的威脅。
他不知道左湛的目的是什麼,真正是因為鬼族,還是有其他目的。在他說出真相之後,暴露青鱗之後,左湛會不會侵入他的靈台奪寶殺人?
一切都是未知數,危險的未知數。
「好吧,我坦白!」林虞說道。
「我身上藏著萬年前的鬼主,當年入侵四方大陸的八位鬼主之一,神魂殘缺被龍主鎮壓了。」
一句話說完,林虞沉默了,左湛也沉默了。
那兩團幽火讓林虞後背發涼,左湛還在思索,還在懷疑,還想讓林虞在說出些什麼。
「你還不相信?」林虞試探地問道。
最後,林虞無奈地說道:「你愛信不信吧!」
左湛抬手一揮,林虞面前出現了一面鏡子,而鏡子之中又有無數的鏡子顯現,林虞仔細一看便會發現夏青染就身處在其中。
「我靠,她怎麼進來了?」林虞心中很鬱悶,他一人受困還不夠,連夏青染也折進來了。
「放了她,她身上沒有鬼族的氣息!」林虞說道。他知道夏青染必然不會和鬼族扯上關係。
左湛面無表情,說道:「她是朋友?」
「我說你放了她,如果你只想要知道鬼族的事,問我就好!」
「我本來放過她了,只是她一心想要救你,我想你們之間有牽連,也許她知道你的身份。」
林虞想要暴走,他最討厭被威脅,威脅他還不夠,還拿夏青染過來威脅。
真是下作!
左湛心念一動,被無數鏡子圍困的夏青染一眨眼就來到了林虞身前。
「這是你朋友?」
左湛禁錮了兩人,這一次他問的是夏青染。
夏青染見到無恙的林虞,心中鬆了一口氣,然後又升起一股怒氣,毫不畏懼左湛的駭人模樣。
「你和鬼族無關,我應該放了你。但是他身上藏著鬼族鬼主的神魂,所以你不能離開。」
他有一千種方式,能殺掉一個靠近自己的敵人。
但這麼粗暴的方式,他可是想都沒想過。
單手捏斷人脖頸的做法,更是超越了他的想像。
人的身體,可沒有那麼脆弱。
「難怪老闆會這麼自信,有這個傢伙在,只要愛爾蘭黑幫不出動重武器,就不可能抵擋。」
他看了一眼落在身後的諾亞·艾倫,心裏有些震撼。
在這種大傢伙面前,即便是他,也感覺到相當的無力。
注意到弗蘭克的眼神,諾亞笑道:
「暴君是公司最新的研究成果。
不過目前還屬於未完成產品,需要進行保密。」
弗蘭克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暴君二字,絕對名副其實!
這個大傢伙的行動方式,確實和暴君一樣。
粗暴而狂野,而且力量也如同真正的殺戮君王一樣。
這麼一路橫推,居然沒有任何人能擋住半分暴君前進的腳步。
有一些機靈的想躲起來。
可是有弗蘭克在,這些人的想法終究只能成為一種奢望。
在弗蘭克面前,這些連戰場都沒有上過的人,想躲起來哪有那麼簡單。
「走吧,下一層。」
要到最高層了,不出意外的話,芬蘭·庫利應該就在樓上。
諾亞嘴角勾著,眼中的寒霜毫不掩飾。
他今日過來,就是為了殺人的!
他不想做惡人,但他絕對不會允許想要危害他,甚至危害他家人的人或勢力存在!
如果這是黑暗,那就讓他沉淪在這黑暗中好了。
樓上的拐角處,芬蘭·庫利眼中殺氣畢露。
在他的身前,則是一眾槍手。
每一個槍手的身上,都裝備着自動武器。
而在最前方,一人的肩膀上,甚至扛着火箭筒。
這種完備的火力,給了芬蘭·庫利絕對的信心。
如果是在外面,火箭筒這種東西自然不能拿出來。
可這裏是愛爾蘭幫的總部!
就算是金並,也沒有這個膽子,敢闖到這裏。
他要讓那些入侵者,乃至整個地獄廚房的黑幫勢力都知道。
膽敢闖進他們愛爾蘭幫總部,會是什麼下場!
下一刻,隨着沉重的腳步,一個壯碩且巨大的人影出現在拐角處。
「開火!」
芬蘭·庫利直接下令。
雖然那個人看上去有些怪異,但他要做的,只是殺了對方而已。
超過二十把自動步槍開始噴吐火舌。
同時扛着火箭筒的那人也毫不猶豫的按下了發射按鈕。
「轟!」
爆炸聲響起。
煙塵過後,露出了樓體外面紐約的燈光。
只可惜他們這一片街區是一片黑暗。
看到這一幕,芬蘭·庫利冷笑一聲。
不論敵人是誰,在這一發火箭彈下,都沒有生存的可能。
可就在下一瞬。
那沉重的腳步聲,快速響起。
這腳步聲相當的沉重,就好似一輛坦克在狂奔一樣。
而後,他就看到一個碩大的身影,猛地從已經被炸裂的樓梯下跳了出來。
直接一躍到了樓上。
芬蘭·庫利瞳孔微縮。
居然沒死。
怎麼可能!
那恐怖的身影跳上來之後,如同虎入羊群,眨眼之間就殺了幾個距離他太近的槍手。
剛剛放了火箭彈的成員,更是直接被對方像扔小雞一樣,扔出了洞外。
要知道,這裏可是十幾樓!
芬蘭·庫利眼中露出了駭然的表情。
「老闆不用擔心,我來解決他。」
「小心點。」
見是自己最得力的手下開口,他鬆了口氣。
此時他已經看出來了。
那個怪物確實恐怖,但火箭彈也不是沒有用。
此時那個怪物的小半個身體都被炸爛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死,但顯然已經不是巔峰狀態。
而自己的這個手下,力量也極其恐怖。
大漢獰笑着,就朝暴君走過去。
「好久沒有遇到過對手了,你這個怪物倒是剛剛好。
來吧,看看到底是誰更強。」
芬蘭·庫利的目光,則看向了樓下。
剛剛他接到了情報,對方有三個人。
這個怪物是一個,還有兩個人呢?
芬蘭·庫利大聲喝道:
「出來吧,既然敢闖我們愛爾蘭幫,難道沒有露面的勇氣嗎!」
很快,兩個人走了上來。
芬蘭·庫利看到來人,眼中露出了錯愕,而後眉頭重重的擰起。
「諾亞·艾倫?」
他雖然沒有見過諾亞·艾倫本人,但卻見過他的照片。
諾亞眼神平靜的看着芬蘭·庫利,淡淡的說道:
「終於見面了。
我期待今天已經很久了。」
…… 此時的女生盥洗室空無一人——
連桃金娘也不在。
「去洗手池。」
提耶拉按照湯姆里德爾的指示來到了盥洗室盡頭的巨大洗手池。
「找到一個不出水的水龍頭,然後跟着我念——」
「打開(蛇佬腔)」湯姆里德爾說道。
「打開~」提耶拉用蛇佬腔說道。
頓時,水龍頭髮出一道耀眼的白光,開始飛快地旋轉。
接着,水池也動了起來。
提耶拉看到水池慢慢地從視線中消失了,露出一根十分粗大的水管,可以容兩三個人並肩鑽進去。
提耶拉又變回了「寄生者」,輕飄飄的從洞口飛了進去。
管子曲曲折折,七繞八繞,坡度很陡地一路向下。
過了不知道多久,提耶拉出現在地底深處一個堆滿了無數腐爛的淤泥、骨頭和垃圾的坑洞裏面,散發着難聞的腐爛的氣味。
提耶拉漂浮在坑洞中間的位置——
盡量離底層的淤泥和長滿菌斑的坑洞四壁遠一點。
依附在寄生者身上的提耶拉並不需要視覺去看東西,因此在黑暗中,提耶拉也能準確的找到斯萊特林密室的入口——
那裏有一張巨大的,綠瑩瑩的鮮艷蛇皮——
「傳承者」興奮的靠近,像是小狗一樣嗅了嗅,然後張開書頁——
蛇皮像是收到了什麼牽引,向上一拉,被貼在了「傳承者」的書頁上。
「你還是另請別人吧!」
「怎麼了?乾的不是好好的嗎?」豐麗麗奇怪的問道。
「豐老闆,你這的工作,我真的幹不了了。」
說到這兒的時候,營業員對於剛才的驚恐,還是有點心有餘悸。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營業員,可不敢去招惹這幫混混了。
所以說完之後,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極速的離開了。
豐麗麗其實早就猜到營業員會離開的,因為在上次小混混來鬧事兒的時候,營業員就說過要離開了,畢竟這幫壞蛋那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豐姐…你們這是?」白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出於關心,所以問道。
「咳…,沒什麼?」
「過兩天我再招一個營業員也就是了。」豐麗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畢竟自己在這個地方干好多年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這是人家店裡的事,白樺也不好再問什麼,恰巧在這時珊珊回到試衣間以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拿著衣服走了過來。
「白樺…!」
「啊…?」白樺看到了珊珊以後,突然自己的心裡有了主意。
還沒等珊珊說什麼,忙著把珊珊拉到了豐麗麗的跟前,
「姐,你看,這是我女朋友。」
「漂亮吧?」
「今年剛好初中畢業,一時還沒有合適的工作,你看,來你這裡工作行不行?」
珊珊一下子愣住了,用一雙奇異的眼睛看著白樺,倒不是因為白樺讓自己到這裡來工作,主要的原因是白樺第一次在外人的面前承認了,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啦!
呃…,令豐麗麗沒有想到是,今天一個營業員竟然招到的這麼快,自己有些驚訝。
上下打量了一下宋珊珊,模樣還是很不錯的,這個自己很滿意,不過剛才的時候,白樺說她是初中剛剛畢業,這個是自己有些不如意的地方。
因為像這樣的小姑娘,沒有工作經驗,需要自己一段時間的培訓不說,還沒有耐心,吃不了苦,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不幹了,況且自己的服裝店,那可都是名牌,毛手毛腳的,自己還生怕會出現什麼差錯。
可是礙於白樺的面子,
「呃…,」
「模樣不錯…,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賣貨啊?」
「對於算賬這方面,她能不能勝任呢?」
「絕對沒問題。」白樺爽快的答道,因為他知道,在這地方上班,總還是要比在工地上受苦受累的強。
「那好吧,先這麼著,」豐麗麗看了一眼手錶,眉頭皺了一下,因為他知道這幫小混混一定還會回來的,所以自己決定要出去一趟,找人來擺平這件事情才好。
「你們倆幫我看下店,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回來。」
「哦,對了,衣服上都有價錢,到有人買衣服的時候,上下是可以有所浮動的。」
「好的,豐姐,沒問題。」白樺打包票著說道。
豐麗麗沖著倆人微微笑了一下,便離開了。
「白樺,你讓我來賣服裝,我能行嗎?」
此時的宋珊珊激動中帶著一點不安,因為自己長這麼大,根本就沒有做過買賣。如果說讓自己做做農活,這個自己還是沒問題的,做買賣,自己真的想都沒敢想過。
白樺嘿嘿笑了兩下,說實在的,自己也沒做過。但是自己可是大學生啊!有什麼能難住自己的。
「不用怕,沒什麼難的。」
「況且你長得又這麼漂亮,人又那麼的聰明,沒有什麼能難住你的。」
說實在的,自己可以說從來沒有對哪個女生說出過這樣的話,白樺為了能讓珊珊離開工地,自己的臉皮子竟然也變得厚了起來了。
「這…!」
珊珊把自己的手裡的連衣裙遞了過來,意思是還買不買了?
「沒事,一會兒的時候,我幫你。」
白樺把連衣裙拿在手裡以後,隨手看了一眼價簽,
「一萬五……。」
「這的衣服好貴啊!」
白樺唏噓了好一陣,沒想到這一件衣服,竟然是自己三個月的工資了。
「什麼…?」
「不是一百五嗎?」
「怎麼還變成一萬五了?」
這時的珊珊驚訝的走了過來,自己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這一件衣服竟然會是這麼的貴,剛才自己還打算要買下來呢。
唉!看來像自己這種人,也只能是看看得了,買,是萬萬買不起的。
「你這樣可不行啊!」
「這逗號的後邊還有兩個零呢,你要是不仔細看著,當一百五給賣了,那可就麻煩了。」
白樺這時一點也沒有顧慮到珊珊在想什麼,只是把衣服拿在手裡,仔細的端詳著,想要研究一下,這件衣服到底貴在了哪裡。
「不要動我的衣服,那件衣服是我先看到的!」
就在這時,門口進來一男一女,指著白樺手裡拿著的連衣裙,叫嚷著說道。
「呦…!」
「又是你這個農民工。」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白樺回頭一瞅,這不是那個煤黑子嘛!什麼情況,今天這是又帶著自己的新女朋友來買衣服了?
「怎麼的,農民工就不能出來買新衣服了嗎?」
白樺把連衣裙放在手裡,好好的疊了起來。
「親愛的,這件連衣裙是我午前看到的,你一定要幫我買下來,要不然就被這個農民工給買走了…!」小麗撒嬌著說道。
現在這種情況,就是自己的小麗不跟自己說,黃旭陽也不會罷手的,因為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自己在銀行的時候,在江海樓的時候,都讓這個農民工給比下去了,自己好幾天的氣都沒有順過來。
今天這件衣服是自己女朋友先看到的,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個農民再給強了去! 齊蘭蘭身邊的這個男人,個子不是很高,身材卻勻稱有型。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裏面是西裝領帶,一副商業精英的模樣。
他白皙帥氣的臉上,帶着一副大大的墨鏡,很有幾分酷。
墨鏡下的眼眸,狡猾而貪婪。
齊蘭蘭才二十二歲,大學剛畢業,在家裏的公司,掛了一個閑職。
她大學本來就是吃喝玩樂混下來的,家裏人當然也不指望着,她能為家族企業做多大貢獻。
她活潑好動,愛好各種極限運動,還尤其喜歡泡酒吧。
她就是在酒吧里,認識了身邊的這個男人。
她是富家女,做事張揚,從來不掩藏自己的優越。尤其是在酒吧里,她喝最貴的酒,玩最漂亮的男人。
她這樣很招人恨,卻不自知。
有次,她和一群小夥伴去酒吧,她依然豪爽地點了最貴的酒,和夥伴中最帥的男人,玩著曖昧,導致那個男人的愛慕者,心生怨恨,在她去衛生間的時候,在她的酒杯里下了葯。
她回來后,同伴們都去蹦迪了,她拿起自己的酒就喝,卻被一個俊帥的男人攔住。
他說道:「小妹妹,讓你看個視頻!」
視頻中,是她的同伴給她下藥的過程。
她簡直氣瘋了:「特么的,養不熟的白眼狼!」
她衝到舞池,扯住自己的同伴,就是一頓痛毆。
結果她的同伴也不是善茬,兩個人扭打起來,都打得鼻青臉腫,才被其他的同伴給拉開。
齊蘭蘭氣哼哼地回到座位,向剛才的男人道謝,「帥哥,謝了,怎麼稱呼?」
那個男人向她伸出手,說道:「肖雲!」
從那之後,兩個人就經常在酒吧碰見。一聊天才發現,兩個人的趣味相投,因此就成為了形影不離的朋友。
肖雲這個人,挺大氣的,捨得花錢,也很會玩,吃喝玩樂,沒有他不懂的。而且還超級會哄人,讓齊蘭蘭和他在一起,無比輕鬆愜意。
只是她並不知道,這個男人,並不叫肖雲,而叫江雲深。
江雲夢為了對付齊云云,就讓江雲深去接觸齊蘭蘭,最好是能讓她喜歡上他。
因此,江雲深就特意讓人調查了齊蘭蘭的行蹤,從而適時出現。
也是老天都幫他,那天讓他意外發現齊云云的朋友給她下藥,他就做了一次英雄救美。
他這二十多年,沒做別的,就吃喝玩樂了。他積累了豐富的經驗,都用在了齊蘭蘭的身上,從而得到了她的信任。
他最會的就是泡妞了,可是他姐告訴過他,對齊蘭蘭只能寵,不能睡,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江雲深看着齊蘭蘭活力四射的身子,心猿意馬。如果不是記着江雲夢的叮囑,他早把她拐床上去了。
他怕泄露自己的眼神,才戴了墨鏡。
此刻,齊蘭蘭在和齊云云打電話,江雲深一邊貪婪地盯着她的身子看,一邊側耳傾聽她們姐妹的談話。
就聽齊蘭蘭說:「姐,去打網球啊?我能不去嗎?……什麼?陪你去見殷伯伯?我不去!他都那麼老了,還能揮得動球拍嗎?我怕打死他……姐,你既然喜歡二少,就直接上唄,弄這些彎彎繞,多沒意思啊?……好吧,好吧,我服了你了,等我,我一會兒過去!」
她掛了電話,對江雲深道:「不好意思啊,雲哥,我要去幫我姐個忙!」 陳寧跟宋娉婷、童珂從飯店出來。
然後就去了國主府。
畢竟陳寧開了國主夫人的車,這輛車還撞車,另外還被人砸了。
雖然車子沒有大礙,但還是要跟國主夫人賠禮道歉的。
再說,陳寧妻子從外地進京,陳寧也得偕同妻子去拜會國主夫人。
王韞身穿青色繡花旗袍,接待了陳寧夫婦。
她得知陳寧把車弄壞了,也沒有生氣,只是微微的笑道:「一輛車而已,宋小姐沒事便好。」
她知道最近秦恆即將退位,想要退位之前想要把陳寧安排進入內閣。
雲舒知道他的心思,頷首:「好的。」
「姐姐,你們去雲家做什麼?」
雲瑤原本是看到了報紙上的新聞,想來探探雲舒的口風。
哪知道進門就聽到了這話,微微蹙眉。
難道是雲舒想要逼婚不成?
雲瑤握緊了報紙,手指骨節處微微蒼白。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不要多管閑事。」
雲舒施施然拿起了紙巾擦拭着手指,眼底閃過一絲譏誚。
雲瑤臉色一白,乾乾一笑,快步離開。
不行!
她一定要通知宸哥哥,這門婚事,不能達成!
吃完早飯,雲氏夫婦帶着雲舒直奔傅家而去。
傅家是晉城名門,當三人站在傅家別墅門前時,雲舒的心情頗為複雜。
上一世,她將自己放得太低,為了能夠得到傅宸的心,不止一次的討好過傅家的人,但現實是血淋淋的。
重生之後,雲舒除了報仇之外,就是想要解除婚約。
管家看到了雲家人,眼底閃過了一絲譏誚。
嘖!
還真是低賤!
大清早就來逼婚了不成?
這門婚事早已經定下了,但這幾年雲舒恨不得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傅宸身上,說難聽點,就是倒貼!
管家打開門,隱藏住了冷意,低聲問候。
「雲先生,雲太太,雲小姐,您們來這麼早,難道是有事?」
「嗯,是的。」
雲天宇點頭,眼裏情緒複雜。
管家帶着幾人往前走,雲舒跟在身後,眼裏的恨意更濃。
這座莊園,她前世做夢都想踏進來,這一世,她只覺得厭惡!
到了客廳,傅太太正坐在沙發上看雜誌,看到雲家人,不冷不淡的打了一聲招呼:「親家來了,快請坐。」
轉頭吩咐了傭人沏茶來,隨後目光再次落在了手中的雜誌上。
這麼冷淡的態度,已經不是第一次。
雲舒之前為了討好傅太太,沒少說些奉承話,甚至刻意忽視了這種冷淡。
現在想想,當初的自己,真是眼瞎。
雲天宇一行人坐下來了,傅太太這才合攏了雜誌。
「親家,你們今天來這裏,有事兒?」
雲天宇頷首,「我們今天來,是想商量一下關於兩位孩子的婚事。」
傅太太臉色微變,一絲鄙夷轉瞬即逝。
旋即恢復了一貫的雍容華貴姿態:「哎,你瞧瞧我這記性,我都快忘了一周之後是他們的訂婚宴了,來來啦,親家可是還有什麼疑問?」
雲舒冷眼看着傅太太這一副裝作熱情實則不在意的模樣,心口直發顫。
上一世的她,一心沉寂在即將和傅宸訂婚的喜悅之中。
哪裏看不出傅太太的應付之情?
宋怡冷了臉色,言語冰冷:「傅太太,我想你是搞錯了,我們今天來,是想退婚的。」
宋怡將之前傅家給的彩禮悉數奉還,其中包括傅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傅太太臉色一變:「親家,你們這是——」
這門婚事,她確實不滿意!
但是,退婚,她沒想過。
雲舒滿心都是傅宸,性子雖然囂張,但是好拿捏,這樣的兒媳婦可比外面的小妖精好多了。
傅太太掌控慾望極強,比起其他人,雲舒更適合做她的兒媳婦。
原本以為這門婚事板上釘釘了。
結果,雲家上門退婚了。
這舉動,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傅太太,您這一聲親家,我們當不起。」
雲天宇早就忍不了了,這麼久的冷淡着實傷了他的心:「以後,咱們兩家互不相欠,互不干涉!」
「親家,退婚這麼大的事情,總該有一個理由吧?」
傅太太覺得這是雲家的策略,想要以退為進,藉此逼婚。
畢竟雲舒對傅宸的喜歡,全城皆知。
樓梯上,傅宸一席淺色休閑裝站在那裏,生的一副好氣囊,偏偏骨子裏寫滿了惡毒!
昨晚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頓,上了熱搜,淪為笑柄!
一起來就聽到雲舒上門退婚,眼神越發陰冷,帶着刻骨的冰冷。
「雲舒,你真的要解除婚約?」
聽到這道聲音,雲舒渾身一震,抬眼。
傅宸帶着淤青的臉微微蒼白,腦門上包紮着紗布,少了一貫的斯文,更多了幾分頹敗。
嘖!
怎麼沒想到把他的臉撕碎呢?
雲舒有些可惜的想。
「是,我要解除婚約。」
雲舒黑白分明的眼底潛藏着恨意。
「難道你不想?」
「我求之不得!」
傅宸脫口而出這麼一句話。
被雲舒糾纏了這麼多年,他看到這張臉就覺得反胃。
現在雲舒提出退婚,他當然願意,只是他懷疑雲舒是想利用這件事逼他妥協。
先前愛他愛得死去活來的女人,現在提出解除婚約,截然相反的態度,必有蹊蹺!
傅太太還是不想放棄:「親家,這門婚事是兩位老爺子親手定下的,要是就這麼解除了——」
話還沒說完,管家面色沉寂的走了進來:「太太,二爺回來了。」
雲舒楞了一下,循着視線望去。
外面空氣潮濕悶熱,夾雜着雨水,一輛黑色轎車碾壓在於水上,穩穩地停在了門前。
車門打開,車內的人走了出來。
只見他骨節分明的手裏撐著一把傘,雨水沿着傘邊低落,猶如妖孽般的清雋面容落入眼中。
那是一張刀削劍鑿般俊朗如神的完美面孔,五官深邃立體,氣質尊貴,渾身的壓迫性和攻擊性襲來,好似潛伏在深淵的戰狼,驍勇善戰,無法壓制。 方倩氣得眼淚直流,躺在床上不斷哀嘆。
方慧一臉無奈:「琳琳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
方倩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啊。」
「她上高中那時候還很好,來上了半年大學,就成這個樣子了。」
「整天買新衣服,買化妝品,化妝打扮一樣都不落。」
「回去之後,整天夜不歸宿。」
「要麼在外面玩,要麼就回去找我要錢。」
「我倆之間,這麼長時間了,除了要錢,好像都沒別的話了。」
「哎,你說這孩子,怎麼就成這樣了呢?」
方慧皺眉:「肯定是在學校認識的那些狐朋狗友,把她帶壞了!」
方倩連連點頭,嘆氣道:「哎,我跟她說過無數遍,讓她不要跟那些人走在一起。」
「她……她偏偏就是不聽,我也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林漠沉思了一會兒,輕聲道:「小姨,你安心養病吧。」
「回頭,我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方倩連忙擺手:「林漠,你……你可千萬別去……」
「她那些朋友,都不知道是什麼人,完全是一群地痞流氓。」
「你看,我……我這都是被他們給撞傷的……」
林漠笑了笑:「沒事!」
「地痞流氓?呵,這種人,最好對付了!」
方慧也連連點頭:「是啊,倩倩,你就別擔心了。」
「我家林漠,辦事還是很穩妥的!」
經過這幾次的事情,連方慧對林漠,也逐漸改變了態度。
而且,她也知道,林漠那邊有老虎幫忙。
卜開心錯愕,四下打量一下,然後驚奇的跟上,問道:「若錦,你哪來的雨傘啊?」
「我哥哥剛剛給我的。」
卜開心:「……」
農家小院門口,一個身材強壯結實男人打開了大門,看向了蕭凡一行人。
看到蕭凡后,先是不敢置信,然後驚聲喊道:「余兒?」
蕭凡臉上露出笑意,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獨尊,好久不見了。」
「哈哈!」李獨尊聞言連忙迎了上來,一把抱住了蕭凡,笑道:「你這小子,末世都來了,你都能不死,真是命大啊。」
「你不是也是沒死么!」
「我?你能跟我比么?從小到大,你負責讀書,我負責打架,我李獨尊天下無雙,喪屍算什麼,還不是打的他們喊爺爺!」
蕭凡聞言頓時忍不住了,直接笑了起來。
身後的郭麒麟幾人也忍俊不禁。
這漢子,太逗了,打的喪屍喊爺爺。
「獨尊,我們可是千里迢迢從魔都跑回來的。」蕭凡指了指天空中飄蕩的煙氣,說道:「多的不說,你這鍋地鍋燉大鵝是我們的了。」
「好!」李獨尊聞言豪爽的說道:「走,都跟我進去吧,我上午抓的那隻丹頂鶴這會兒也該燉好了。」
啥?
郭麒麟等人傻眼了。
丹什麼?
丹頂鶴?
不是大鵝啊?
看著郭麒麟等人的表情,蕭凡搖頭一笑,說道:「別愣著了,走吧,吃丹頂鶴有什麼稀奇的,末世前它們是保護動物,末世來了他們就是咱們的敵人。」
郭麒麟等人聞言釋然,還真是如此。
動物都變成了凶獸,丹頂鶴自然也不例外。
進了小院,眾人來到客廳里,門口屋檐下,一口大地鍋正冒著炊煙和香味。
李獨尊拿起一個大盆,走到地鍋前面,也不怕燙,直接掀開了鍋蓋。
香味撲面而來,蕭凡眯著眼睛看去,只見鍋里除了剁碎的丹頂鶴以外,還有人蔘,鹿茸,進化肉等大補的東西。
李獨尊拿起大勺,把一鍋的肉全部撈進盆里,然後遞給了蕭凡。
端著大盆,蕭凡看著裡面零零碎碎的進化肉,整個人也是醉了。
李獨尊這廝,還真是會吃。
主菜上桌,自然是不能少了酒水。
蕭凡一揮手,一箱末世前價值十多萬的珍藏級酒水出現在了地上。
李獨尊驚愕的看著蕭凡,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余兒,這是那變出來的?」李獨尊不可置信的指著地上的酒水。
微微一笑,蕭凡拿出一個儲物戒指,遞給了李獨尊,說道:「送你個好東西,戴上之後用意識看它。」
李獨尊疑惑的接過戴上,然後看了一眼,頓時瞪大了眼睛。
「儲物戒?我是在做夢么?」
郭麒麟聞言一副我也有的表情,顯擺一下手上的指環,說道:「看看,你不是做夢。」
看著郭麒麟的表情和李獨尊手中戒指,卜開心和李興華忍不住羨慕了起來。
這段時間的接觸,他們早就知道蕭凡有很多堪稱神話的東西,可惜,李興華屬於剛剛投靠,還沒得到賞賜,卜開心則是想回家,所以沒有得到蕭凡的贈予。
李獨尊也屬於粗線條的人,片刻的興奮之後,就開始和蕭凡拼酒。
而在一邊,郭麒麟四人吃著丹頂鶴的肉,一邊吃,李興華還忍不住感嘆:「這可是國家保護動物啊,沒想到還有能吃到的一天。」
卜開心點了點頭。
顏若錦則是不懂,也跟著裝樣子點頭。
唯獨郭麒麟,一臉炫耀的說道:「這算什麼,還記得當初和老大一起進魔都軍區的時候,那時候吃的可是熊貓啊。」
眾人:「……」
酒過三巡,蕭凡放下杯子,看向李獨尊,開口說道:「獨尊,末世都來了,你還準備在這窩著么?」
李獨尊聞言沉默了片刻,然後開口說道:「師姐也來找過我,她在市區里弄了個東華傭兵團,你若是想在這末世里做一番事業,找她也行。」
蕭凡聞言搖頭,開口說道:「說實話,我在魔都可以說就是做皇帝的,手下數百萬人的生死盡在掌握,你覺得我還需要做一番事業么?我是想帶你走出去,當年的事情,並不怪你,連你師姐都原諒你了,你還這樣折磨自己,有意思么?」 羅森跟現場所有人,都被陳寧的話給驚呆了。
竟然有人膽敢不把戰神榜前20的存在放在眼裏?
這也未免太囂張了吧!
羅森臉色沉下,徐徐的道:「不知道閣下在戰神榜到底是何排名,膽敢不把我放在眼裏?」
陳寧笑道:「我在戰神榜沒有任何排名!」
羅森聞言眼睛閃過一抹殺氣!
他還以為陳寧難道是戰神榜排名前十的存在呢,沒想到根本沒有任何排名。
一個寂寂無名之徒,僥倖戰勝了戰神榜第96位的非洲戰神,就真以為自己行了?
羅森冷笑道:「小子,狂妄不是罪,但是狂妄卻沒有與之相匹配的實力。」
「還得罪我,那就是死罪。」
他說完,身形驟動,速度快到了極致。
肉眼幾乎都無法捕捉到他的動作,大家只能見到他化作一道殘影,掠向陳寧。
他抬手便是一拳,朝着陳寧胸膛轟去。
他自信這一拳,就算是一頭大象,他都能夠一拳轟斃。
擊殺陳寧,更是從綽綽有餘。
但是,他這自信滿滿的一拳,卻被陳寧微微後退半步,輕鬆躲開了。
咦!
羅森一拳擊空,他都忍不住感到驚訝。
他這麼快的速度,陳寧竟然躲閃得了,真是怪哉。
羅森心中雖然詫異,但是他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旋即對陳寧展開狂風暴雨般的攻勢。
羅森是典型的西方軍中戰鬥風格,動作簡單粗暴,完全以速度跟力量碾壓取勝,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動作。
但他的戰鬥風格,也正是最難對付的。
對手稍有不慎,就會被他一擊斃命。
轟隆,轟隆,轟隆……
羅森火力全開,拳頭呼嘯,長腿如電。
雖然他的攻擊沒有能夠碰到陳寧的衣角,但是大廳內的花崗岩地板,還有大廳里的羅馬柱子,全部都遭了殃,在他全腳下不斷粉碎。
現場眾人都躲得遠遠有的,大家都是滿臉震驚,心想戰神榜前20的實力這麼強的嗎?
這羅森簡直是狂暴機械人呀!
麥凱文跟穆罕默德等人,都看得滿臉激動,心血澎湃。
在他們看來,羅森雖然沒有碰到陳寧,但是陳寧似乎也從頭到尾都沒有能還手,這是被羅森追着打呀!
就連宋娉婷,也是滿臉緊張的望着戰鬥,雙手下意識的握成拳頭,替陳寧緊張擔心。
秦鳳凰注意到宋娉婷緊張的模樣,小聲的安慰道:「少夫人,你不用擔心。」
「少帥南征北戰,曾一人殺穿十八國高手組成的聯軍。」
「區區一名戰神榜20的戰神,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宋娉婷將信將疑:「你是說陳寧穩穩能夠戰勝那個傢伙嗎,真的嗎?」
典褚笑着低聲道:「少夫人您放心好了了,少帥一定贏。」
「你沒有看到那傻大個,亂打一通,卻連少帥的衣服都沒有碰到嗎?」
宋娉婷點點頭,但又擔憂的道:「可是陳寧卻被他逼得無法還手……」
典褚又笑道:「少夫人你又錯了!」
「這是少帥的戰鬥習慣,少帥碰到對手,喜歡看看對方實力到底如何,然後才出手將對方擊敗。」
還有這種事?
宋娉婷剛剛想要再問!
可是,此時戰鬥已經起變化。
原來,陳寧本想見識見識一下戰神榜第20位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想要知道北境軍中的高手,跟世界級別的高手,差距大不大?
但是經過一番試探之後,他有點失望。
眼前這位戰神榜第20位的「上帝戰士,戰場死神」不過如此。
他冷哼道:「不陪你玩了!」
說完,他抬腳,閃電般一腳高高踢出,石破天驚。
陳寧這一腳,拿捏的時機非常精準。
正是羅森所有攻擊落空,舊力用盡新力未生的瞬間。
而且他這一腳快如閃電,猛如驚雷。
羅森根本來不及躲閃! 十六歲的張峰,來到雲河縣,沒有人敢用他!
因為按年齡來算,他還算是一個童工!
誰用誰違法!
陸凡欣喜若狂,抬手摧眉間,天地萬法隨之沉浮,真氣飄飄。
指尖一繞,又是一縷真氣。
十指之間,八道金燦如虹的真氣在周身跳動,絢爛至極。
【叮叮叮!】
系統的提示音瘋狂響起,連統爹都不淡定了,趕緊發聲。
【恭喜宿主,修出第八道真氣,獎勵25萬系統幣,請查收】
雙喜臨門,陸梵谷興壞了。
這個破境界獎勵是潛在的,時有時無,這次直接給他個王炸。
「加上之前的655萬,一共680萬了,剛好湊個整。」
一邊的牧羽,開始懷疑人生。
到底是什麼逆天神技,才能在短短几日內連破數境,太可怕了。
是不是只要有足夠的能量,他就能夠無限次坡境,直達頂峰?
「祖爺爺,您能不能把你修行的功法傳授於我?」牧羽問道。
之前他還想傳授陸凡龍族功法的,可現在看來,完全沒必要。
陸凡笑容可掬,搖了搖頭:「不能!」然後就走了出去。
突破至尊后,四星榮耀獎池依舊沒有解鎖,可想而知……
每提升一個星級,所對應的獎池會逆天到何種程度?
吸星大法,他化自在,這些逆天神技都只是三星,若是四星……
簡直不敢想象!
「呼~還是外面的空氣好。」陸凡長舒口氣,天邊就凝結成雲。
這就是絕世修為的體現,如今的他可以吊打所有半仙。
雖為至尊,未入帝境,卻已是仙之下無敵之人,十分恐怖。
「聽說大帝哈口氣能吹開雲層,我也來試試。」陸凡喃喃道。
以至尊之能,對天輕輕一吹。
轟隆隆!
天邊雲層翻湧,風浪呼嘯不止,被一口氣吹開了天日。
「哼哼,去找我那二位娘子玩玩。」陸凡身形閃爍,原地消失。
牧羽有些懵:這就丟下我走了?好吧,我只是個工具人。
……
陸凡在去寢殿的路上,看到了之前曾經邂逅過的那名宮女。
牛愛花!
「站住,回來!」陸凡威嚴的道,可把牛愛花嚇了一跳。
牛愛花托著淡黃色的長裙,撲通一聲跪下,給陸凡請安。
「奴婢見過帝君陛下!」牛愛花依舊那麼膽怯,身材依舊哇塞。
陸凡繞到她身後,嘖嘖稱奇。
與她同行的還有許多宮女,也都紛紛跪在地,不敢抬頭。
她們不理解,帝君陛下為何會認識牛愛花,還為此停留。
「帝君陛下,您有何吩咐?」牛愛花心頭撲通撲通亂跳。
她的後面背對著陸凡,生怕會引起陸凡的不適,惹來橫禍。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正因為此物,她反而得到了榮華富貴。
「你們聽好了,從今日起,封牛愛花為宮女之首,務必辦好手續。」
陸凡的話無人敢不從,為首的那個大眼妹紙,是一名女官。
女官就是掌管宮女的,也就是宮女的老大,這麼說的話……
「奴婢牛愛花,謝過陛下!」
牛愛花刻意提到自己的名字,是希望能夠博得陸凡的關注。
她已經被陸凡記下了,畢竟那麼哇塞,想不記住都難。
離開這邊后,陸凡直接闖入了青丘女帝日常睡覺的地方。
「咯吱」一聲,門被一腳踢開。
「何人如此大膽!」
冷月狐將憐月擋在身後,趕緊用帘子幫她蓋好身子,以免……
可惜這一切依舊被陸凡看在眼裡,一時愣住,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們……」
冷月狐一時啞巴:「夫君,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出關了。」
憐月也是,將小腳丫縮進被子里,整個身子也蜷縮在一起。
竟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剛剛發生了什麼?
冷月不應該跟雪娘在一起的嗎,怎麼跟這丫頭在一起?
而且還……
冷月狐沒有第一時間解釋,而是想讓陸凡暫時出去迴避一下。
結果憐月那丫頭卻說了句:「沒事的,反正都已經看到了……」 雷龍的出現震驚了所有人,誰也想不到雷駝山中會出現這種生物,其散發出的威嚴,連江滄身旁的幽火青蛟都發出敬畏的嗚咽之聲。
很快眾人便察覺到雷電巨龍並非實體,而是如他們之前在雷駝山中遇到的雷電異獸一樣,只是遠比那些異獸厲害的多。
雷龍嘶吼,身上迸射出一道道粗壯的雷霆將雷駝山籠罩,隨後眾人腳下的大地開始散發出銀光,雷電隨著山體蔓延到了地下,銀色的脈絡如根系一般朝外擴散,不過多時便和颶風群的交界處那九道雷旋颶風連接在一起。
望著這一幕場景,眾人一個個地開始露出恍然大悟,震驚莫名的神情。之前大地的突然震動,降落的雷漿雨滴或許都是為此刻而做的準備,說不定與那九道龐大的雷旋颶風構成了某種陣法。
「我們腳下的大地是陣盤,雷駝山是陣眼,雷漿雨滴將陣法激活,與那九道颶風組成了龐大、完整的法陣……」
葉瀟喃喃,震驚不已,這般陣勢,究竟是何人所為。
「傳聞中異族大能與上宗的強者在此地大戰,最終異族大能被斬殺,從而造就了這陰雷古域。莫非這雷駝山中,就是那隕落的異族大能所遺留的寶物?」
錦衣男子漸漸露出明悟之色,那古妖,或許指的就是那異族大能吧,雖說如此,他的心中仍然還有諸多困惑。
「這龐大無比的法陣,莫非是為了鎮壓那異寶?又或者,是那異寶自身的能力所化?」
錦衣男子皺眉沉思,師尊留給他的訊息實在太少,只是讓他來此探查一番。
「繼續看下去吧,這異象,還遠遠沒有結束……」錦衣男子定了定神。
從大地蔓延而去的雷光脈絡與雷旋颶風相連,颶風中央那連接天地的雷霆鎖鏈將颶風映照地透亮,風愈加地狂暴起來,只見在那九道雷索的頂端忽而各自鑽出一頭同樣由雷霆凝聚的鷹隼異獸,衝破颶風,化作電光,四處遨遊。
「神雀長鳴!」
錦衣目不轉睛,與此同時,從那雷拓山頂中緩緩浮出一座雷池,一聲長吟后,盤旋於空中的雷龍筆直落下,鑽入雷池之中,異象持續到這裡,倏而結束,歸於靜寂,雷池坐落山頂,沐浴在電光中,好似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眾人一臉茫然,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那於雲層之下四處遨遊的九頭雷電鷹隼發出陣陣啼鳴,每一次振翅彷彿將環境中的一絲風雷之力吸入體內,不僅於此,每隔一段時間都有一頭雷電鷹隼從雷旋颶風中衝出,只是體型比最開始的要小上不少。
久久凝望著九頭雷電鷹隼,那冬鳴秋忽而眉頭一皺,似是想起什麼,喃喃自語起來:「我曾見古籍中記載,有的異寶出世,需以一定範圍內的生靈活祭,必須要足夠多的鮮血才能喚醒法寶之靈……」
冬鳴秋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起來,眼下的環境,置身於不知名的陣法當中,讓他不得不做出這樣的猜想。
「冬鳴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作為在場六位開穴五層實力之人中唯一的女子,莫雲裳注意到了冬鳴秋神色的變幻,不由開口問道。
冬鳴秋始終皺著眉頭,目光在九隻雷電鷹隼中流轉不停,他也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確,若真是那樣的話,在場之人都將置於極度危險的境地,畢竟這異寶出世前引動的異象就如此浩大,沒有人敢輕易小瞧。
冬鳴秋幾度沉吟,眾人皆將目光聚焦於他的身上,或驚訝不定,或面露疑惑,或半信半疑。
慕容慈眼中微光閃動,雷漿雨滴一過他便恢復為正常的樣貌,背後沒有勢力依靠的他在通嶺原野摸爬滾打建立起如今的名聲,讓他極其擅於察言觀色,他從冬鳴秋的眼底,看見了一絲生死危機。
「此人莫非知道些什麼?家族祖訓中曾記載過一些關於雷駝山的消息,指的應當就是即將出世的異寶,只是卻未對眼下的情景有任何說明……」
雷敖盯著冬鳴秋,心思活絡起來,他對即將可能出世的異寶極為上心,這關乎著雷家從建立至今都保留著的一個隱秘,關乎著家族的傳承復興。因此,眼前任何一個表露出對雷駝山的秘密有所了解的人都在他的關注之內,就如同之前對葉瀟的態度。
「你在隱瞞些什麼?」
莫雲裳柳眉微蹙,誰都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即便是向來面容古井無波的寧川都皺起了眉。
「寧川,你有何看法?」江滄扭頭看向這位同門師兄弟。
「不知。」
寧川微微搖頭,「不過冬鳴秋畢竟來自於冬龍氏,這個氏族傳承久遠,甚至可追溯到當年發生的那場大戰之前,因此他們的歷史古籍中關於此地記載著什麼也不足為奇……」
江滄點頭表示同意,七沐宗的建宗歷史說不定都沒有冬龍氏族久遠。
「寧川,你可注意到了此處環境中的微妙變化?」
忽而,江滄脫口而出這麼一句。
「環境的微妙變化?」寧川眉頭一掀,反問道。
「是我這青蛟察覺到的,它身為妖獸,感覺要敏銳的多,這環境中的風雷之力因那九頭鷹隼的出現似乎發生了某種難以說清的變化……」
就在冬鳴秋還在猶豫時,一道慘叫聲陡然打破氣氛,只見聲音傳來之處,一人被雷電烤的焦黑,瞬間沒了氣息,而罪魁禍首,正是剛剛從其身旁飛過的雷電鷹隼口中噴吐而出的一道銀白電蛇。
不論是那個倒霉蛋主動招惹到雷電鷹隼還是雷電鷹隼主動的襲擊,冬鳴秋終於沒有再遮掩下去,當即將之前的猜測說出,眾人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
「久遠之前曾有一南澤異族在我冬龍氏族領地內祭煉某種法寶,正是以生靈的鮮血以及魂魄祭祀。眼下情況我雖不能肯定,但諸位還是小心為好!」
冬鳴秋沉聲道,此刻他們好比同一條線上的螞蚱,一損俱損。冬鳴秋的話讓所有人都沉思起來,沒有哪位親眼見識到冬鳴秋所說的那番場景,不過剛剛發生的慘案讓他們不得不做好防備。
「法寶……若按你那麼說的話,未出世的法寶應當尚還存在於雷拓山內,難不成就是山頂的那座池子?」
同為開穴五層實力的楚弦開口問道,手中的七星劍指向山頂。
無一人能夠給出肯定的答覆,見狀,楚弦輕哼一聲,他作為楚家的嫡系後代,性格高傲異常。
許凝走上前去拎住那人的衣領,直一把將他從地上薅了起來,「若你再不肯說實話,腦袋都得給你摘掉,你不想死後身體被人做手腳吧?」
縱使許凝知道嫌疑人不可能這麼快出現,可還是有些不死心。
許凝鬆開他,之後站起身,剛想繼續說話,突然窗外射進了一隻羽箭,當場把地上的人給射死。
而許凝再回頭的時候,對面人早已經不知去向。
看來……這個人也是被算計在中間的替罪羊而已。
許凝忍不住深呼吸一口,緊緊攥住拳頭,讓自己安靜下來。
手下接着從身後掏出了信封遞上前來,「這是陸將軍給您的信。」
許凝打開發現裏面人說季婆醒來想找機會見自己。
兩個人在陸府會面,陸思川直接帶着許凝越過眾人的視線,來到後院前面的一處小房子。
季婆不知道何時已經被人移到了這裏,她看到許凝進來了立刻變得躁動,想說話卻發現自己根本開不了口。
只好用獨門秘術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和這件事情有關的消息全部告訴許凝。
「你說什麼?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縱使心裏有再多的疑惑,許凝也不能出聲詢問,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想知道。
隨後季婆又開始說自己從前的過往,最後總結前面的話,她終於明白過來對方是什麼意思。
許凝結合所有消息分析,臉色變得越來越差,就像是一切危險正在被人慢慢拉開序幕。
季婆雖然只是潦草的說了事情經過,但也沒有說太多。
秘術的時間雖然好用,但終歸維持不了太久,現在這種情況只能慢慢看看。
陸思川剛想着勸許凝不要太心急,畢竟一切才剛剛開始,現在着急,那以後該怎麼辦?
話音還沒出口,突然侍衛前來,「將軍,太子殿下不知道為何杵在正在門口,說想要進來向你討教一些問題,屬下實在不太好攔,畢竟是太子殿下,所以屬下就讓他在門外靜靜等候。」
侍衛忍不住捏了一把汗,這話要是說不好,一方面是叛變的問題,另一方面更是得罪皇帝。
許凝頓時感覺大事不好,如果讓齊青楓看到這裏的一切,他們又該怎麼解釋?
陸思川自然也是想到直接對門口的人說,「你去告訴他,我現在裏面有些事情,讓他先回去吧,等日後我再去拜訪。」
話音剛落,侍衛就直接轉身離開,可他們也不曾有一絲的輕怠,畢竟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齊青楓不是一個好伺候的主,越是跟他說不要進來,他就越是會進來。
「後院裏面有一堵牆,只要不打開門進去,一般人是不會知道有什麼人在裏面的。你現在去裏面先呆一會兒,等風頭過去我再去找你出來,記住我不去找你,千萬不要出來。」
陸思川說完以後也沒等許凝反應,直接一把抓過她的手腕將她拉到後院,打開屋門,將她塞進去。
陸思川整理外服,走到房間門口關上了門,沒走多遠就碰上迎面而來的齊青楓。
果然不出他們所料,齊青楓當真是一意孤行,竟然連將軍府都敢闖。
齊青楓在外面聽到風聲才突然跑來想要一探究竟。
可究竟是為了什麼,沒有人能猜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齊青楓向著陸思川身後的方向打量發現,除了一處偏遠的小屋子以外,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難不成自己的信息有誤?他明明聽人說,許凝不知道為何,竟然來到將軍府。
本身還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態來這裏,有沒有人他也不知道。
不過好在他有個借口可以和這人周旋,「將軍的府上還真是應有盡有,沒想到我剛才在門外,竟然被人給攔住,索性就直接進來就好了,想必咱們的關係也不需要在意這麼多,陸將軍在這裏做什麼?」
陸思川真是慶幸面前這個人眼瞎,還好沒有注意到之前自己所做的那些事。
陸思川兩手別在胸前,這次他可要看看面前這個人還能說出所以然來。
突然跑到將軍府大吵大鬧,並且和侍衛產生了糾紛,竟然想用一句話帶過,他當這裏是什麼地方?
這裏可不是皇宮,說到底自己這個大將軍在朝堂還是有威嚴,不至於被人欺負。 次日一早,陸昊正在大堂里喝著肉粥,廣陽城的信報就回來了。
陸昊匆匆喝完手裡的大碗粥便拿起了信報仔細的查看了起來。
米商萬家,鹽商劉家,古董王家,雜商張家……
陸昊一個一個的看過去,最終陸昊決定和雜商張家的張財談一談。
畢竟其它的幾家都是百年大族,各自有了各自的專屬領域和專屬渠道,冒冒然讓人家放棄自己已經成熟的經營模版跟他這個土匪合作,人家未必會願意。
但張家才傳承了兩代,整個家業都還是張老爺子幾十年前才打下來的,混的比較雜,還算不上什麼名門望族,財富渠道是有的,可廣陽城裡其它幾家多少有點看不上張家。
所以也只有張家這種情況是比較合適的了。
決定了合作對象之後陸昊便沒有再多拖沓,直接喬裝打扮,帶著他的一些新奇設計就親自下了山,準備進城和現任張家掌門張財聊一聊。
雖然是要進李遠的地盤,不過陸昊藝高人膽大,不怕自己一去不回,帶著三五個心腹喬裝打扮一下就混進了城內。
從城門口光明正大的進城之後,陸昊一行便找了一處張家附近的大客棧暫住了下來。
打算等今晚天黑之後再潛進張府和張財「秉燭夜談」!
雖然陸昊一行五大三粗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客棧掌柜的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並沒有多說什麼,還是給陸昊一行開了五間上房。
畢竟廣陽城這個地理位置,來來往往的客人中十個有六個都不是什麼善類,只要他們不在店內鬧事,這些掌柜們才不會多管閑事呢!
很快,天色就徹底黑了,陸昊獨自一人翻窗出門,趁著夜色闖進了旁邊諾大的張府。
張府雖然富麗堂皇,但那股暴發戶的味道實在是太濃了,陸昊雖然不知道真正的名門望族的庭院是怎麼樣。
但起碼端莊典雅總要有的吧?可這張府,金邊銀角,白玉鋪地,高貴的庭院竟然充斥著濃濃的銅臭味,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家有錢似的。
陸昊感慨一番,沒有多停留,便根據情報直奔張財的書房而去。
在書房外,聽著裡面啪嗒啪嗒的算盤聲,陸昊便清楚張家雖然誇張了一點,但還是在干實事的。
光明正大的打開房門,陸昊便走進了書房內,順手把門栓給栓上了。
「淑怡啊?我算完這筆賬就回去睡了,你先休息吧!」張財頭也不抬的說道,看來他是以為今來的是他的老婆了。
「張掌柜的如此用功,難怪能積攢下這諾大的身家!」陸昊淡定的坐在了旁邊的一張座椅上笑著說道。
突然聽到這樣的陌生男聲,張財也是被嚇了一跳,剛抬起頭來的時候他的眼神中還有一絲驚慌,但很快便又冷靜了下來。
「閣下大駕光臨所為何事?可是有什麼困難之處?張家也算略有家財,如不嫌棄,我願資助五百兩白銀給閣下,算是萍水相逢的緣分,你看如何?」張財不愧是張家的當代掌柜,見勢不妙並沒有慌張,只當陸昊是上門勒鎖的梁上君子,主動提出破財消災,而且情商還挺高的。
陸昊沒想到自己堂堂黑虎山扛把子會有被人當成上門勒索的小賊的一天。
「張掌柜的說笑了,我來此不是為了這點小錢。」陸昊淡定的說道。
「一千兩!我們張家也算是大門大戶了,府里家丁沒有兩百也有一百,黑道白道都有人,希望閣下不要貪得無厭!」張財還是沒有認清現實,仍在用對付小混混的方法恐嚇陸昊。
陸昊見狀,只能起伸手用力一拍,把旁邊那張酸枝硬木的茶桌給拍成了碎末狀。
張財也是有見識的人,他自己家的茶具質量如何他是知道的,尋常的武者想要把茶桌拍攔沒什麼難度,可一掌之下拍成碎末狀而不發出較大的聲響,表明動手的人已經能做到勁力收放自如,掌控入微的地步了。
有這種實力的人,也不像是個為了一點銀錢上門勒索的主。
「敢問閣下是何人?」張財試探性的說道。
「不才,黑虎寨寨主是也!」陸昊也文騶騶的說了一句客套話。
「原來是陸寨主當面,我有眼不識泰山,差點驚擾了貴客,失敬失敬!」張財一聽是剛剛擊退了官軍圍剿的山賊頭子陸老虎,便連忙笑著賠罪了。
「陸老虎怎麼突然下山了?我張家好像也沒有得罪他啊?每次過路該給的過路費可是一分不少的!該不會是擊退官軍后膨脹了,想來大敲一筆吧?看來這次是真的要大出血了!」張財看著那張粉碎性的茶桌想道。
「不用這麼客氣,其實我這次下山是有幾筆大生意想要和張掌柜的談一談!」陸昊也不跟他客套了,直接切入正題,他相信他手裡的東西只要一拿出來,任何一個有商業頭腦的傢伙都會明白它的價值的!
「來了來了,果然是要大敲一筆嗎?你一個山賊頭子,沒地沒糧的,能有什麼大生意?不會是上門找我們銷贓的吧?」張財心裡不以為意,嘴上卻又是另一回事。
「哦?那可得仰仗陸寨主提攜了,不知道是什麼大生意能勞煩陸寨主親自上門相商呢?」
「不知道張家對精鹽這行有沒有涉獵呢?」陸昊問道。
「張家的產業分佈廣泛,但說實話,那也是門門通但門門都不精,鹽業,在廣陽城還是劉家的人脈廣,渠道多!」張財不懷好意的想把陸昊推給劉家。
「劉家,廣陽城第一鹽商嘛,我也知道!不過他們都已經是第一了,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張家就不想更進一步,成為廣陽城第一家族嗎?」陸昊誘惑道。
「想自然是想的,不過劉家樹大根深,鹽業的整條產業鏈他們都有涉及,我們又怎麼跟他們爭呢?」張財嘆氣道。
「那你看,如果憑藉這種品質的精鹽,你們張家有沒有把握拿下廣陽城鹽業的高端市場呢?」陸昊拿出了一小罐自己用寨子里的粗鹽多次純化過濾的雪白精鹽給張財看。
張財看著小罐子里潔白如雪的精鹽驚訝的問道。
「這是鹽?世上真的有如此潔白的精鹽嗎?就連劉家賣給我們這些大家族的精鹽都是淡青色的……」張財不敢置信的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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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白鶴洲嗎?阿香你確定?」
「當然,若若不是說了,隔壁縣城,還有一條很大很大的河,那就是白鶴洲啊,離這裡有三四十公里呢,我很確定。」
這個傭人再一次給了個肯定的答覆。
話音落下,廳里的人,都開始擔憂了起來,同時,他們也露出了一絲不解,不明白這個南醫生,好好的觀海台不待,跑去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是不是因為少爺把她趕了出去?」
「是吧,在這裡,被神家趕出去的人,肯定是找不到工作的,哎!」
最後這一句,非常扎心了。
小若若看到了,驟然,她小嘴癟了癟后,本來就沒有止住的金豆子,又啪嗒啪嗒掉了下來:「媽咪……媽咪……」
霍司爵:「……」
冷峻分明的臉閃過一絲僵硬,終於,他伸手就把這小東西撈了過來。
「去查一下她媽媽人到底在哪裡?」
「好的,少爺。」
保鏢很快就去辦這件事了。
而被撈回來的小糰子,看到了這一幕後,終於,她不哭了,就坐在爹地懷裡小鼻子一吸一吸的,怎麼看怎麼可憐。
但實際,她的小手趁著爹地不注意的時候,摸了摸頭上的蝴蝶髮夾。
大約是過了十分鐘左右吧,保鏢回來了。
「少爺,查到了,南醫生確實在白鶴洲,她好像被一輛車從高速上扔下來了,正在步行往白鶴洲縣城方向走。」
「……」
又是好幾秒的沉默。
這女人,真是豬!
霍司爵最後還是帶著人去了白鶴洲,而小若若,則是留在了觀海台。
她捧著可樂遞到了傅南璟面前:「二哥,喝可樂。」
他蹙眉:「不喝。」
他自小接受了嚴格的教育,就連飲食都是專人管理,可樂這種碳酸飲料,他幾乎是不碰的。
雲舒見他排斥,狡黠一笑:「要麼喝可樂,要麼你跟我撒嬌一次!」
「……」
傅南璟冷著一張臉,顯然不想選擇。
雲舒也不著急,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好半晌,傅南璟嘆了一口氣,低頭抿了一口可樂。
冰冰的刺激性液體入喉,他眉頭一簇。
「好喝嗎?」
「一般。」他咽下去之後,表情還是有些一言難盡。
雲舒有些遺憾:「本來我以為你會選擇撒嬌的。」
「想看我撒嬌?」
傅南璟挑眉,沒想到這小丫頭心思還挺多的。
「想。」
「……」
他哽了一下,好半晌憋出了一句話:「寶貝,我不喝可樂~」
「咳咳咳咳——」
正在喝可樂的雲舒嗆到了,眼淚都往外冒了。
「沒事兒吧?」
傅南璟伸手拍背,好一會,她才緩過來。
「你幹嘛那樣說話?」
傅南璟臉上有一抹不自然的紅:「撒嬌。」
「????」
雲舒一口老血卡在了嗓子眼裡。
二哥,你是不是對撒嬌有什麼誤會?
「二哥,咱們是自己人,不用撒嬌。」
沒必要。
容易玩出火。
傅南璟眸色驟變,逼近了幾分,長指勾住了她的下巴,故意壓低了聲音:「我撒嬌不好聽,嗯?」
雲舒:「……」
不是不好聽,那哪兒是撒嬌?
她早上出門的時候化了淡妝,眼角微微泛紅,彷彿攜帶著春意的蜜桃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採擷——
他眸光一暗,伸手摩挲著她的臉頰。
「不不不——」
雲舒下意識後撤,每次他露出這個表情,她都會被強吻。
「我那不算撒嬌?」
「算算算……」
雲舒都快哭出來了,為什麼要作死讓他撒嬌。
這不是挖坑把自己埋了嗎?
傅南璟挑眉,粗糲的手指插入了她的發間,語氣越發低醇,宛若從胸腔里擠壓出來的一般:「寶貝,真乖。」
隨著話音落下的,是一個淺嘗輒止的吻。
電影院里視線很黯淡,加上周圍沒什麼人,他越發肆無忌憚,退開之後,嘴角噙著笑意:「真可愛。」
雲舒一把推開他,抱著可樂喝的歡快。
可愛個鎚子!
她一點都不喜歡別人說自己可愛!
尤其這人還是她男朋友!
電影正式開播,是一部感情片,大概講的是下鄉的大學生遇到了村裡的年輕男人,從而展開的一段感情故事。
這部電影其實是老片子,很早之前已經上映過,口碑票房都很不錯。
電影中的女主角甚至已經拿到了不少獎項,被譽為新時代的小花旦。
傅南璟盯著大屏幕,挑眉:「這女主看著眼熟。」
「嗯,上個月剛剛拿了國際大獎。」
「嗯,原來如此。」
雲舒突然想起網上的段子,抬眸:「她好看還是我好看?」
「當然是你好看。」
他連眉頭都沒蹙一下。
雲舒:「……」
這種問題,問他過果然是沒有任何懸念的。
她轉頭,認真看電影,劇情不算新穎,甚至有些狗血,但勝在男女主演技好,代入感極強。
故事的結尾是悲劇,但過程充滿治癒性,每一處都透露著用心。
她看的津津有味,小口小口的喝著可樂,眉眼彎彎,乖巧的不像話。
咔咔咔的聲音不斷響起。
傅南璟瞥了她一眼,她的側臉乾淨柔和,乖巧的不像話。
剎那間,他的心倏然陷落。 「李芷茵!」
黑霧中傳出一聲怒吼,化作兩條黑色的手臂向六公主抓去,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黑色的手臂抓住,提到半空中,
隨即黑色手臂散去,只有魔化的趙明月單手提着六公主的脖子,「你敢動我的無憂,我滅了你李家的大梁。」
「大………膽!」六公主快要窒息了,她猛然捏碎手中的玉符,那玉符頓時化黃色的光圈,將她隔離其中。
這金剛符可是出發前,祖奶奶她老人家賜給她的,據說宗師武者都打不破,所以她才能夠有恃無恐,
「趙明月,好大的膽子,死到臨頭了,你竟然夥同邪魔外道……啊!」
有了光圈護盾,六公主膽子大了許多,正說着忽然光盾一震,整個光盾都被黑霧纏繞,提到了空中,
「喝!」繚繞的霧氣化作兩條粗壯的手臂,死死抱住那光圈護盾,趙明月雙手握緊,一時竟然捏不碎這龜殼,
「死!」
越是捏不碎,越激起了趙明月的凶性,運轉魔功,大量的黑氣裹攜著那光圈護盾,漸漸蠶噬其中的能量,
突然,黑霧中射出幾道劍光,直接將趙明月穿胸而過,傷口處散發着熾熱的白煙,緊接着便緩緩癒合,
「呵呵,還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吧…」
嘎吱!
護盾碎裂,六公主掉落在地,神色驚恐,連祖奶奶賜給她的金剛符和仙劍符都沒用,這趙明月已經不是人了,
「別,趙明月你敢傷我,大梁不會放過你趙家的,你想被誅殺九族嗎,何況我貴為公主,你那三弟跟着我……有…有…啊!」
一條斷臂飛到地上,灑下一片的熱血,六公主頓時捂著傷口處,疼的死去活來。
「你,你不能殺我,我體內有祖奶奶下的追蹤符,你殺了我,你的神魂會被下了印記,到時你肯定逃不掉的,你!幹嘛…」
眼前的趙明月雙眼黑芒涌動,宛如從地獄中走出來的使者,哪裏聽的進去六公主的講話,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啊!」
又是一聲慘叫,趙明月揮手間砍掉了六公主的大腿,對方疼的如一條肉蟲般在地上打滾,腥紅的血液濺的整個房間都是,
「趙……我不會放過你的!」六公主低喝一聲,激活保命的血遁之術,轉眼間化作一條血線飛到了遠處,
「這………」魔化后的趙明月微愣,這李芷茵的手段根本不像是武者,反倒像是上古時期的修士的手段。
「李芷茵,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折磨死你的!」
一聲怒喝直衝雲霄,整個咸陽城的百姓都能聽得到這非人的聲音,
「有魔氣!」
驚蜇寄生在石流雲體內,此刻她坐斜躺在一處詭異的石台上,這石台由六個黑袍人抬着,一步步走向那咸陽城。
「怪了,怪了,這北域什麼時候有魔頭藏身了,不應該啊,不會是那傢伙吧……」
這時,突然一道血線飛來,滾落到驚蜇的前方,
「救我,救我,石將軍,是你嗎,救我啊!」
來到一處詭異的地方,六公主臉色大變,她忽然看到高台上的石流雲,沒錯,那就是久日不見的石將軍。
………
「二姐……」
床上的佳人傳來一聲虛弱的呼聲,霎時間,趙明月怔了一下,緊接着整個人退出了魔化的狀態,
「二姐,我想回家……」趙無憂虛弱的喃喃道,
「好……二姐帶你回家,」趙明月眼淚撲搭搭就滴落下來,床上的趙無憂衣衫凌碎,臉上有股不正常的紅暈,眼神獃滯的看着她,
「無憂……」趙明月扯過床單裹住趙無憂,抱起他往將軍府的方向走去。
趙明月知道三弟所說的家恐怕不是咸陽城的居所,而是青山鎮的趙家,可是如今,哪還有青山鎮的趙家存在,再也回不過了,
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這層防護,其實是由極其細小的氣流組成的。
而且,這些氣流正在迅速的分解、吸收空氣中的能量,將其吸收到戴明的肉體當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在戴明的體表形成了無
《從斗羅開始收集角色圖鑑》第五十二章『突襲』戴明 她不能生氣,不能被蘇常笑氣倒,否則動了胎氣就讓蘇常笑得意了。
見趙王妃並沒有動怒,蘇常笑突然湊近她,用很曖昧的語氣說,「誰說趙王和我不是朋友?他上次救了我,我很感激他,早已經把他當成好朋友了。你知不知道,他當時抱我時,他的胸膛好溫暖,他的手摟着我的腰,我的臉靠在他的懷裏,我們離得好近。我當時看到他的喉嚨在蠕動,他的臉也很紅,你知道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面前蠕動着喉嚨意味着什麼嗎?」
聽到這話,趙王妃早已經氣得快要爆炸。
但她知道蘇常笑是故意說來氣她的,她繼續強忍住滿腹的怒氣。
冷聲道:「能有什麼意思,他不過是口乾了而已。我家王爺他生性善良,樂於助人,經常在街上幫助別人。我就當他做了一件好事,他已經告訴我當天的情況,就不勞你多嘴了。」
蘇常笑心底冷哼一聲,面上則陰冷的一笑,「你可真會自欺欺人,男人對女人做那種動作,很明顯就是迷上她了,想和她做那事。你知道我們在客棧里做了什麼嗎?」
趙王妃聽到這話,頓時猶如五雷轟頂。
她冷冷的捂住耳朵,沉聲道:「你別再說了,我不想聽。」
蘇常笑則一把挽住她的手,假裝向她示好似的,她道:「你逃避也沒用,我告訴你,當時他把我抱進了客棧,把我放到客棧的床上,他一個不小心,突然撲到了我身上。然後他又對我蠕動着喉結,一臉迷戀的看着我,就開始解我的腰帶……」
「賤人,你別再說了!」聽到這話,趙王妃再也忍不住,突然揚起手,狠狠的打了蘇常笑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過去,頓時是一聲脆響,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倆吸引了過來。
雲若月正在和楚玄辰說話,冷不丁的就聽到了這陣響亮的巴掌聲。
她一回頭,就看到蘇常笑正捂著臉,一臉狼狽的站在趙王妃面前。
而趙王妃則被氣得胸膛起伏,臉色發青,渾身的血液都像在跳動一般,她趕緊走過去,一把攔在趙王妃面前。
「月兒!」楚玄辰看到她一個孕婦走過去保護趙王妃,趕緊又擋在她前面,他的目光,森寒的盯着蘇常笑。
「薇兒,怎麼了?」這時,趙王正好捧著幾包吃食走了過來。
一走過來,他就看到蘇常笑正捂著臉站在那裏,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他心裏頓時發覺不妙,難道薇兒又和蘇常笑吵起來了?
蘇常笑一見趙王來了,立馬掉下幾顆眼淚,她抹著淚,楚楚可憐的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痴心妄想,想和天薇做朋友,更不該向她解釋那天王爺救我的事情。我本是一片好心,不想她和王爺心生嫌隙,沒想到卻惹得她不快。」
她嘴上這麼說,心是卻恨得要命,趙王妃這賤人竟敢打她。
她真想把她氣得流產!
她剛才故意對趙王妃說那些話,就是想把她氣到流產,她好取而代之! 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味的爪子在杉田的眼前停下,梅比奧鬆手放開杉田,她現在已經顧不得獵殺弱小的臨多了。
因為那令她絕對無法忘記的紅色身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並且這一次還是來了兩個。
「Kuuga?」梅比奧看著兩隻全能空我發出了疑惑的喊聲,在她的記憶中臨多一族,除了幾乎成為傳說的戰部亞極陀外,只有兩位戰士——空我(紅色)以及試作型空我(白色)。紅色的空我應該只有一隻才對。
「五代,檢測特訓成果的時候到了。去幹掉那隻未確認生命體5號。」
「好的,前輩!」看著這一地的屍體,五代當即捏緊了拳頭沖了上去,與發懵的梅比奧扭打在了一塊兒。
龍天宇一邊關注著兩人的戰鬥,一邊走上前去將杉田扶了起來。
「啊啊啊啊!!!」杉田看著面前的鍬形蟲怪人,一臉橘前輩同款害怕表情。
「沒事吧?」龍天宇對著杉田說道,對於他的反應龍天宇早已見怪不怪了。當初在高橡市,龍天宇在救了被C病毒感染者圍攻的人群后,遭受到攻擊也是時有發生的事情。
「誒!?」聽見龍天宇開口說話,並且還是詢問自身傷勢,杉田愣了一下,隨即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見此龍天宇點了點頭,走向那些倒在地上的警員身旁,他們有的已經死亡,還有一些則是還剩一口氣,距離真正死亡也就幾分鐘的事情了。
龍天宇將手掌覆蓋在他們的傷口上,下一秒全程盯著龍天宇的杉田感覺自己眼前一花,原本那一看就沒救了的巨大傷口居然完全消失,那些警員的蒼白臉色也變得紅潤了起來。
「他們已經沒事了。很抱歉,沒能拯救所有人。」龍天宇向杉田說了一句,隨後便朝著五代還有梅比奧兩人所在的戰場跑去。這點時間,兩人已經移動到了數百米外。
剛到戰場邊緣,龍天宇便看見五代撿起了地上的一根樹枝,隨即他全身的紅色強化肌肉變為藍色,手中的樹枝也變成了藍金色的青龍棍。
梅比奧則是微微下蹲,對著五代一陣咧嘴示威。通過剛才的戰鬥,梅比奧已經知道了眼前的空我比起超古代時的里克要稚嫩不少,不管是力量還是戰鬥經驗都是如此,這樣的他在絕對的力量上並沒有超過梅比奧太多。
看著變成了藍色的空我,梅比奧的心中一陣興奮,只有強大的對手才能滿足古朗基一族那無盡的戰鬥慾望。
「PaBaGiPaZaJaGiZeGuJo(我可是很快的)。
GoGiBuBuBoBoGuZeBiRaGuBa,Kuuga(你能追上我的斯逼徳嗎,空我)?」
梅比奧興奮的笑了笑,隨即她轉身化作一道道殘影朝著遠方跑去。
嗯?什麼?與空我的激情大戰?拜託,梅比奧可是速度流刺客,要不是劇中她的一隻眼睛被射瞎,導致根本不在狀態、還受到了其他古朗基的嘲笑,梅比奧可不會直接傷都沒好就出去大開殺戒與別人硬剛,一擊不中遠遁千里才是一個合格的刺客。
(龍天宇:狗屁,真正的刺客是在怪堆里開無雙的狠人!)
滿狀態的梅比奧的速度可是比得上高速行駛的汽車,原劇情中的空我全能形態只能跟在她後面吃灰。
見梅比奧轉身就跑,五代剛想追擊,卻被龍天宇攔了下來。
「前輩,在不追擊的話,未確認生命體5號就要跑了!」五代說著就要提著青龍棍向前追。
見此龍天宇拍了一下五代那光滑的後腦勺,從隨身空間中取出了自己的愛槍武士之刃,將其遞給五代。
「聽好了五代,面對這種喜歡跑路的對手,你不需要用藍色的形態去追擊,用綠色形態狙擊難道不香嗎。那可是活靶子,記住了這是前輩我傳授給你的如何克敵制勝的臟套……咳咳,勝利的法則。」
「呃……是,前輩。」接過武士之刃,五代轉變為綠色天馬形態。
一瞬間,在天馬形態的千倍感知之中,五代能夠輕鬆的捕捉到梅比奧的身影,對於天馬形態來說,梅比奧那快如鬼魅的速度和靜止沒有區別。
『果然聽前輩的沒錯!』感覺未確認生命體5號就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等著被自己射爆,五代對於龍天宇更加敬佩了。
感覺自己身後完全沒有動靜,梅比奧得意的笑了笑,果然就算是是藍色的空我,在速度上也不是自己的對手。她轉頭看向後方,想要嘲諷一番五代。
biu~
但是等她轉過頭,印入她雙眼的是泛著橙紅色光芒的能量氣彈,在數百米外,一隻拿著造型古怪的弓弩的綠色空我正保持著舉槍的動作。在綠色空我的身旁,還有那一隻雙臂生有肘棘的紅色空我。
封印能量被打入自己的身體,梅比奧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封印能量的作用下被破壞,自己體內的靈石能量只能起到稍稍拖延的作用。
如同火焰一般的封印能量在體內肆虐,很快的就來到了梅比奧的腰部。
封印能量與腰帶中的靈石產生了強烈的排斥反應,自己腰間的銅色腰帶出現了一道道裂痕,橙紅色的光芒在裂痕中閃爍。
「BiGaRa,ZoGuGiBe!(NMD,WSM)!
GoBoSeKuuga(哦喏嘞空我)!」
梅比奧對這兩位陰險的空我發出了最為真摯的問候,隨後她便在痛苦的慘叫中化為璀璨的煙花。
「乾的不錯,五代。」龍天宇對著變為白色初生的五代豎起大拇指點贊。
「不不不,這都是前輩教導的好。」萌萌的白色初生空我同樣對著一旁的龍天宇點贊。
幹掉了梅比奧,五代也因為戰鬥消耗太大而放棄了前往長野縣的打算。
由於飾玉三郎老爹暫時不在POREPORE,於是五代打算前往城南大學櫻子小姐的辦公室借宿一宿。
龍天宇將自己在這幾天買的一部電話送給了五代。五代雄介本人作為冒險家經常會到國外去,所以他本身並沒有電話,名片上的電話寫的也是POREPORE的聯繫電話。
作為今後經常要去迎戰未確認生命體的五代,用來聯絡的手機就顯得十分重要。畢竟要是能早到案發現場幾分鐘也許就能救下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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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鬥之前,迦勒底眾人就通過曾經與之在戰鬥過的caster之口,知曉了亞瑟王的聖劍之光。
那是星之聖劍,蘊含著『月』的神秘之光,星辰的吐息會經過亞瑟王體內的龍之因子催化加速,化作吞沒一切的光之洪流。
純粹的破壞力能夠將城市直接摧毀,單純的破壞力足以比肩小型核彈,因此正常情況下的亞瑟王在釋放的時候,都會有意的將光之衝擊引導向天空,化作璀璨的光之御柱。
但黑色的亞瑟王不一樣,即使正義感沒變,但黑色的亞瑟王更加殘忍,為了執行心中的正確之事,不會顧及周邊的狀況。
因此在最壞的情況下,黑色的亞瑟王可能不給交流的機會,起手便釋放出自己的寶具。
——但這點迦勒底都預見到了
一路磕磕絆絆走過來,迦勒底似乎一直都運氣不大好的撞見各種糟糕的突發情況,所以這次的計劃,迦勒底皆是以最糟糕的狀況為前提制定的。
黑色的光之洪流湧來,指揮部的羅曼的警告聲還沒來得及說完,所有人都行動了起來。
瑪修將十字大盾插入土地之中,整個人的身體抵在了盾牌之上,藤丸立香與奧爾加瑪麗來到了她身後,手按在盾兵少女的背上,儘可能的將自己的魔力給予她,楚路兩兄弟則是一左一右來到了瑪修的身邊,跟她一起撐起這面大盾!
過於迅速整齊的動作讓亞瑟王都愣了一下。
她沒想到,這支由兩個亡靈、一個魔人、一個亞從者、一隻怪物組成的年輕團隊,居然已經有了如此默契的配合。
而黑色的光之洪流……被攔下來了。
——這也在計劃之中!
迦勒底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因此奧爾加瑪麗作為計劃的制定者,早就想好了如何面對聖劍之光,抵禦聖劍之光的關鍵,就在瑪修身上!
準確的說——是她的盾。
亞瑟王在世界範圍內享有盛名,唯獨在東方中國其名不揚,可就算提到亞瑟王沒人知道,但『圓桌』的概念卻比亞瑟王本人更加出名。
圓桌,意味著公平平等,意味著在這圓桌之上交流的所有人,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這種圓桌的概念正是源自圓桌騎士團,而圓桌騎士團的開創者兼團長,正是亞瑟王!
圓桌是亞瑟王信念的一部分,是她自己確立的規則,或許作為王,即使形式上平等,其他的圓桌騎士們也會自覺低亞瑟王一頭,但亞瑟王不同。
倒不如說,之所以開創圓桌,亞瑟王便是渴望能夠出現平等的與她對峙,在她犯錯時毫不猶豫的站出來矯正錯誤的騎士吧?
原本,亞瑟王希望與自己互為日與月,光與影的白騎士高文能夠做到這點,但失敗了。
唯一做到這點,回應了亞瑟王的期望的,正是傳說中獲得了聖杯的『災厄騎士』,其名為——
加拉哈德!
亞瑟王緊盯著那面擋下自己聖劍之光的圓桌盾,好似恍然大悟:「那面盾……是你嗎?是你在用那面盾嗎!?」
如果是正常的騎士王或許到這裡就會收手了。
但站在這裡的是黑色的亞瑟王,是對迦勒底的態度與評級最低,火力全開的亞瑟王!
她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那就來證明我錯了!然後奪走這聖杯!」
加拉哈德自然不會給予亞瑟王回應。
災厄騎士在將自己的靈基給瑪修續命之後,本人的意識就已經離開了。
現在之所以能擋下聖劍之光,原因也非常簡單——這面盾便是亞瑟王作為圓桌騎士團團長『公平公正』的信念的一部分,只要是來自亞瑟王的攻擊就絕對不可能傷害到這圓桌之盾分毫,甚至匯聚於那圓桌周圍的騎士們的攻擊,打在這面盾上都會大打折扣!
這是『概念防禦』的一種,亞瑟王絕不可能破壞盾……但也僅僅是無法傷害盾牌本身罷了。
變換后的天雷焚月陣,很多人都看不懂了。
這套陣法,許多宗門回去后,潛心鑽研,發現他們連一些皮毛都無法摸到。
今日一見,才知道天雷焚月陣要比他們想的強大數百倍。
「轟隆!」
四種不同的力量一起碾壓下來,崩天滅地,四周的空間,早已被打穿。
葯堂已經被無形的禁制籠罩,沒有遭受任何波及。
「噗噗噗……」
閻山還有天陽等長老,被震得口噴鮮血,臉色萎靡。
就在他們被震退的瞬間,一道無匹的刀意,鎖定了莫禾長老,柳無邪要逐個擊破。
誰也沒想到,柳無邪突然放棄陣眼。
天雷焚月陣可以隨時移動,陣眼也在不斷切換。
柳無邪離開的瞬間,阿雷跟阿力進入陣眼處,雙方可以自由交換。
邪刃高高撩起,釋放出萬丈光芒,凌空劈下,宛如洪荒之力,席捲滄海大地。
周圍的一切,全部化為齏粉,包括那些建築,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強的一刀!」
連那些天窺鏡,眼眸中都流露出一絲異樣之色。
「世界之力,這一刀裡面蘊含強大的世界之力。」
燕歸仇感知到了,柳無邪竟然能調動世界之力戰鬥。
閻山等人現在不是跟柳無邪交戰那麼簡單,面對的是一座世界。
莫禾雙目怒睜,面對柳無邪這驚天一刀,竟然不知道如何化解。 「你們只有一天時間準備,明天一早,藥物必須備齊,否則,就等著收屍吧。」
太尉夫婦不敢耽擱,道了謝,拿了藥方就走。
上官雲曦勾唇一笑,將太尉府的小丫頭打發下去,從系統里摸出幾顆消炎藥、抗生素和退燒藥,就著水給上官雪柔灌下去。
她學的是西醫,那些中藥於她而言沒有用處,但對於玄微子和百草堂來說,卻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她說了要陶光他的家底,就不會給他們留下一分錢。
先用藥吊著上官雪柔的命,再一點點的讓他們把錢吐出來,豈不快哉。
「好了,我先走了,待會他們回來,你就說最後那味葯,在楚王府。」
玄微子怔了怔,失笑,原來她打的是這個主意,這個女人真是惹不起。
「好。」
「你那個聲音,是怎麼回事?」
上官雲曦摸了摸喉結,笑得調皮:「有一種氣體,可以短暫的改變人的聲音,你是不是也想試試女聲是什麼感覺?」
玄微子整個人後退了一步:「……不必了。」
少女笑起來:「逗你玩兒呢,走了。」
她來的輕快,走的也輕快,玄微子目送她離開,忍不住勾唇輕笑。
真是個有趣的姑娘。
……
楚王府,無憂閣。
院牆爬滿了淺緋色薔薇,花枝探出院外,繁花迎著暖陽搖招。
院里栽著不少鮮花,即便在深秋也開得鮮艷逼人,很有推門迎花開的意境。
上官雲曦正在除草,有侍衛來報,說府里來了客人,王爺問她要不要見。
上官雲曦看了一眼天色,來的挺早的嘛。
「來的可是上官太尉夫婦?」
「是。」
「讓季嬤嬤去打發他們。」
「是。」
花廳里,太尉夫婦焦急上火,來來回回走個不停,等了半天卻只等來了一個老嬤嬤。
嬤嬤體態豐潤,雙眼銳利,身上發散出來的氣勢卻比月氏還要強勢逼人。
「大人,夫人,我家王妃自打從太尉府回來,身子就一直不太利索,大夫說是嚇出來的心病,這會正卧床休息,大人和夫人還是請回吧。」
這話明裡暗裡都在諷刺太尉夫婦,上次在太尉府冒犯了王妃,嚇得她都生病了,如今還有臉上門?
太尉夫婦雖是來求葯的,但仗著皇后的威儀狐假虎威慣了,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連一個下人都敢爬到他們頭上來,當下就怒了。
「楚王府就是如此待客的?本官在這裡候了半天,連口茶水都喝不上,楚王王妃就派你一個下人來打發本官?」
「你們楚王府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季嬤嬤當即冷了臉,高聲喝道:「楚王殿下是什麼人?是端儀皇后和太上皇的嫡子,如今雲樞唯一的親王,當今皇上的胞弟!」
「你一個小小的太尉,竟敢在這裡撤野,你以為我楚王府是什麼地方?」
「來人,給我攆出去!」
侍衛二話不說,衝上來直接架著人就走。
季嬤嬤是端儀皇后的心腹,這位端儀皇后就是秦慕言的母親,季嬤嬤在後宮打滾了幾十年,什麼場面沒見過,架子端出來,比月氏這個誥命夫人更穩。
「你!你個不知死活的老東西——」。 杯籌交錯,總有人給江南晨敬酒,卻被容黛兒攔住。
她含笑說道:「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江小姐叮囑說,千萬不能讓他喝酒,所以,這杯酒,我替他喝!」
江南晨含笑看着她,她倒也是有點小聰明的,知道自己資格不夠,就把江南曦給抬了出來。
江南曦是江南晨的妹妹,是夜北梟的未婚妻,更是被人們稱頌的神醫,因此,她的名字,就是份量,讓敬酒的人不會感覺到難堪。
江南晨不免還要以茶代酒還敬回去,語氣很是無奈:「小妹管得太寬,我也很無奈!」他也算是替容黛兒圓了謊,還讓對方心情愉悅,說上幾句對江南曦的恭維話。
但是這樣一來一去,卻讓人們有些狐疑這兩個人的身份。
他們看起來親昵而且親密,但是江南晨卻沒有給容黛兒一個明確的身份。
如果不是正經的女朋友,也許就是情人了。
既然是能讓江南晨帶出來,還為她鋪路的女人,那也必定不是一般的有手段。
因此,人們對容黛兒有幾分的好奇,也有幾分的鄙夷不屑。表面上的恭維,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容黛兒也看出人們眼裏的神色,心頭有些憂傷。
這個生日宴,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才散了。
回去的車上,江南晨閉目養神,容黛兒靠在他的懷裏,臉頰酡紅,眼神迷離,而眼底的憂傷卻濃得化不去。
她更緊地抱住了江南晨的胳膊,身子往他的懷裏埋了埋,似乎這樣,她才能擁有一切,還可以無憂無慮!
江南晨感覺到了她的異樣,但是卻沒有睜眼看她。
車子到了江南晨的私人別墅,兩個人沉默地下車。
江南晨邁步向房間里走去,似乎沒有要等容黛兒的意思。
看着他的背影,容黛兒有些惶恐,連忙小跑地追上去。
秋嬸還在客廳等著,沒有休息。
她看到江南晨和容黛兒一起回來了,立刻笑了:「阿晨,容小姐,你們回來了,要吃宵夜嗎?」
江南晨看着她臉上的笑,心頭有些暖。她是看着自己長大的,巴不得他趕緊娶妻生子。
他笑笑:「不用了,您去休息吧!」
秋嬸笑道:「好的。容小姐,你的東西都還在原來的地方,阿晨沒讓人動過!」
她的一句話,就熨平了容黛兒心頭的憂傷。
「謝謝你,秋嬸!」
秋嬸笑道:「你們去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她看着兩個人的背影,心裏樂開花。看來,大少爺還是捨不得容小姐的,還是把她帶了回來!
窗外夜色朦朧,室內滿室旖旎。
容黛兒比以往更熱情,她恨不得就溺死在江南晨的身下。
結束之後,她如同小貓一樣,伏在他的胸口。
江南晨平息著喘息,淡淡地問:「今天不高興了?」
容黛兒的身子,在他的懷裏一顫。果然,他什麼都知道。
她不敢抬頭,懦懦地問:「阿晨,你會娶我嗎?」
江南晨沒有回答她,反而躺平身體,閉着眼睛,語氣淡冷地反問:「怎麼,想要名分了?」
他忽然的遠離,讓容黛兒的心頭一陣忽悠,有一種失重的茫然,她迫不及待地再次偎在他的懷裏,妥協地說:「你不娶我也行,但是你也不能娶別人……」
江南晨驀地有些惱,他倏地掐住了她的下巴,讓她被迫抬起頭來。
他的語氣,更沉更冷:「容瑤,你知不知道,你想要什麼,就必須先付出什麼?你只有自己強大了,這個世界才會向你低頭!」 閱書閣『』,全文免費閱讀.”只要是你,自然可以。”
他一把摟起女兒,而後,緩緩跨上戰鬥機。
將女兒放進了殲20的戰鬥機艙內。
秦小鯉坐在機艙內,俏臉複雜,帶着一絲緊張,期待和激動。
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乘坐戰鬥機。
秦蒼穹,座上機艙,關上玻璃防護罩門。
而後,緩緩,推動了戰鬥機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