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她才悠悠轉醒,睜開雙眼,天已經完全黑了,一片濃墨似的天空,布滿了烏雲,隱約能看見幾顆星星,也一片灰暗,沒什麼光彩。
楚沁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一件杏色披風順著滑落到了地上,在寂靜的夜發出一聲輕響。
奇怪,她什麼時候披上的?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楚沁彎腰將披風撿起,正要放在桌上疊好,忽然又發現,那一大摞卷宗的後頭,放著一個食盒,她好奇的打開,裡面是一碗粥,一盤小炒肉,一盤炒青菜還有幾塊燒餅。
村子里最近雖然不愁糧食吃,但是獵戶每日能捕到的獵物有限,每個人能分到的葷腥少之又少,而她眼前的食盒裡卻放了滿滿一盤。
忽然,她想起半睡半醒之中聽到的腳步聲,心頭微微一動,蓋上了食盒蓋子,裹上那杏色披風,向外走去。
屋外一片萬籟俱寂,已是夏末,秋風送爽,蛐蛐聲此起彼伏,在這夜裡倒是別有特色。
村長的病房在草棚最裡頭,走廊內的病人都已經睡著了,楚沁將腳步放得輕慢,還未到病房門口,便看見影影綽綽的燈光,在牆上描繪出男人修長的輪廓。
江霜寒守在村長的病床前,原本清冷的雙眸被映照出一絲暖意。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男人轉頭向她看來,眉頭微蹙,「剛起?」
「嗯。」楚沁左右環顧,其他的病人都已經痊癒離開了,只有村長還躺在病床上,臉上很明顯的瘦了好幾圈。
昏迷的人沒有主動的吞咽反射,葯能從嗓子眼流下去,但是食物卻不能,所以在現代一般都會使用鼻飼管來維持生命,只可惜眼下材料實在不充足,無法仿製。
但好在村長的各項生命體征還算平穩,楚沁看著江霜寒眸中似乎隱隱擔憂的樣子,便安慰道,「我剛才已經想到了藥方,只是有一味葯要到縣城去買,我們天亮就過去。」
「你已經想到了藥方?」
江霜寒的眸子不由得深邃了幾分,「你剛才不是一直在睡覺?」
楚沁莞爾一笑,「所以說村長是吉人自有天相,不然怎會有神仙入我夢中,將藥方相贈?」
江霜寒怔了一下,看見她的杏眼中閃爍著狡黠,才意識到她是在開玩笑,心頭劃過一絲無奈,「食盒中是給你留的晚飯,吃了嗎?」
「還沒。」
風有些涼,楚沁裹緊了身上的披風。
江霜寒微微頷首,「我再幫你熱一下吧。」
楚沁確實不喜歡放涼了的飯菜,便沒有拒絕,又回到了診室。
不過她倒是沒有騙江霜寒,她的確是在睡夢中想到的藥方,她提筆將需要的藥材寫下,然後忽然想起與雲煙的約定,又連忙寫起了曲譜。
江霜寒端著飯菜進來時,便看見她在紙上畫著像小蝌蚪一樣的東西,不由得好奇道,「這是什麼?」
「曲譜,是我家鄉那邊的記法。」
她那天在青樓對付裴珏的時候,江霜寒還在忙著打探情況,所以並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楚沁便一邊寫曲譜,一邊將來龍去脈說給他聽。
江霜寒聽著她輕柔婉轉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色下,不疾不徐地講述著原本波瀾起伏的故事,唇角不由得輕揚起來,將溫度正好的粥和青菜炒肉推到了她的手邊。
「別啰嗦了,快吃。」
「什麼叫啰嗦?明明是你先開口問的,現在又不讓人說完。」
楚沁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不過聞著這飯菜的香氣,她還確實是餓了,風捲殘雲一番,全部吃完,正好天也快亮了,二人收拾了一下,便拿著曲譜與藥方,前往縣城。夜入三更,外面磅礴大雨漸漸停歇下來。
「救命啊!救命,嗚……」
有動靜!
熟睡的知秋一葉猛然驚醒,聽到莊子外傳來寧采臣的呼救聲。
「是寧書生!」
燕赤霞也醒過來了。
「燕大俠先過去,我去叫陳兄!」知秋一葉折身就要上樓。
燕赤霞拉住他:
《諸天旅人:從成為二代殭屍開始》233、我有一個條件 左相一出手,直接搶了寧辰的大半風頭。
「左相的實力,真的是越來越強了。」
「左相一旦真的立命,這世間就真的出現一位,距離聖人最近的儒道強者了。」
「儒道體系越到後期,越難修,不過同是儒道體系,越到後期的實力也越強。」
左相併沒有打擾下面的議論紛紛,他完全是在享受這一刻的人前顯聖。
這讓寧辰對左相,有了更新的一些認知。
「你想要以戰詩為基,以詩詞寄情山水,直入山河境。這條路並沒有錯。
不過你對戰爭根本不了解,如果你還想再進一步的話。
我建議你親自去邊疆走一圈,真正的見識一下什麼是戰爭。
而不是天天窩在國子監,看前線傳回來的戰報。
這樣你寫的戰詩才不會只有皮而無骨。
順便你可以好好的看看這山、這水,雙管齊下,十年之內你必可以入山河境。
至於化文之境,這要看你在戰場上的機緣。」
左相看着已經恢復過來的周司業說道。
「多謝祭酒指點,我願前往前線。」
左相的話,讓周司業醍醐灌頂,明白了自己究竟是差在什麼地方。
周司業是寫了不少的戰詩,可是周司業卻一眼,都沒有見過真正的戰爭。
最多就是見到了出征的將軍。
但是出征和出戰那完全是兩回事。
他把太多的精力都放在『讀』上面了。
「你願意就行,這件事情我來幫你安排,明日你就可以出發。」
左相輕描淡寫的答應了下來。
往軍中安排自己的人,對於別人來說很難。
可是對左相來說,這就不是一個問題。
「祭酒,我有一事不明,還請祭酒解惑?」周司業行禮對左相問道。
左相直接替周司業提問:「你是想問,為何寧辰年紀輕輕,也從未上過戰場,卻能寫出這種,有皮有骨有血有肉的戰詩是嗎?」
周司業點頭:「是。」
左相併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寧辰:「不如你來給周司業解釋一下。」
寧辰挺直了身體:「如果非要一個解釋的話,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之間的區別。」
周司業:……
我是讓你給我一個解釋,不是讓你用我裝一個b。
我都已經放下了,你怎麼還不放過我,還要把我拿出來,再襯托一下你。
從寧辰這裏肯定是得不到答案了,周司業只能看向孔祭酒。
孔祭酒回道:「他不是已經給你答案了嗎?」
周司業:……
不,這不是我要的答案。
孔祭酒繼續說道:「你要承認這世間的確有天才和普通人之分的。
就比如我,我也不知為何我二十歲,就可以達到山河境。不知道我四十歲就能達到問天境。
你要問我一個答案,我也只能告訴你,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之間的區別。」
寧辰:……
周司業:……
周司業現在的一臉的生無可戀。
他現在真想原地自爆。
自己現在就是一具屍體,竟然會被人拿來,連續的用了兩次。
周司業是沒臉繼續待下去了,也不想待下去了。
「殿下,我欲明日前往邊關,還請殿下恩准我先行回家準備。」周司業向武昭拱手請辭。
對於被反覆利用的周司業,武昭同樣是同情的。
而且如果大武,可以再添一位五品儒道高手,對大武來說絕對是好事。
大武遠沒有,現在粉飾的如此太平。
諸侯、門閥這些都是大武內部的定時炸彈,而且都是馬上就要壓不住的炸彈。
至於大武國境之外,更是強敵環伺。
不管是南蠻,還是北妖,亦或者西佛,甚至海外諸島都盯着大武這富有海外的地方,虎視眈眈。
「祭酒,我先去了。」得到武昭許可之後,周司業再次向左相行禮。
左相點了點頭。
「寧大人,此局是我輸了。」最後周司業語氣坦然的對寧辰說道。
既然周司業都放下了,寧辰當然放得下,何況周司業還給自己提供了這麼多【佞】點。
「周司業,希望你去邊疆之後,可以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我之前聽過一句話,現在可以送與司業。」
周司業恭聲道:「寧大人請說。」
寧辰不疾不徐的道:「天才是百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之一的天賦。
雖然那百之一的天賦,遠比百之九十九的汗水重要。
但只要周司業肯付出百之九十九的汗水,我是不介意為你提供那百之一的靈感的。」
本來前面,聽着還挺像那麼回事。
周司業還挺感動,可是聽到後面,周司業只想自爆。
剎那間。
秦蒼穹的身影,從人海中瞬移而出。
而,在他身後。
橫七豎八的殘軀,堆滿了地。
無一人,能攔得住他!
當見到這一幕,錢家家主錢蓬的面色,無比難堪!
這!
僅憑今日這現場的一些安保力量,根本攔不住這個瘋子啊!!
原本,錢家今日這場葬禮……安保力量本就不是很多。
因為,大部分力量,都被調派出去……執行……封鎖全城的任務了。
所以,今日……留在教堂葬禮現場的安保人員,有限。
更何況,這場葬禮。
錢家也根本沒料到……會有人,膽敢不怕死……前來破壞葬禮?!
所以,今日的安保力量很少。
此時此刻。
這群安保人員,根本無法阻攔秦蒼穹!
秦蒼穹就這麼叼著煙,眸光平靜,一步一步…朝着那口黃金龍棺走去。
而就在此時!
前方,突然又是一道人影,猛地竄出來!
攔在了秦蒼穹面前。
那道人影,正是錢家的二子,錢澤虹!
錢澤虹面色冷戾鐵青,猛地橫在秦蒼穹面前。
他的右手,已經忍不住……直接從后腰間,掏出一柄漆黑的手槍!
那冰冷的槍膛,狠狠鎖定……瞄準了秦蒼穹的眉心!
「不準靠近我大哥的屍身!」
「滾!」錢澤虹手持槍械,狠狠瞄準秦蒼穹,厲叱道!
此時,整個教堂現場,場面,前所未有之凝重!
氣氛,冷戾!
在場所有人,都未曾料到。
這錢家二公子,竟然敢……當眾掏槍?!
這?!
簡直是肆無忌憚啊。
要知道,炎夏……可是禁槍國度!
普通老百姓,是絕對沒有持槍資格的!
除了軍人、武部、以及武警、巡捕房……安全部門之外……其餘老闆姓,不能持槍!
一旦持槍,那就是重罪!
可,此時此刻。
這錢家二公子,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也顧不得禁忌了。
直接當場掏槍! 「舒御醫,大皇子身體近來如何?怎麼今日這個時候還在睡?」漱玉以為拂葉身子有什麼不好,轉頭問一邊站著的舒琅瑜。
「大皇子只是剛剛用了葯,所以才睡下。」
「原來如此,既然大皇子剛用藥睡下,那奴婢也就不打擾,衛公公,舒御醫,勞煩你二位多照顧大皇子。」
「漱玉姑姑放心。」
漱玉走後,舒琅瑜去房間研製怎麼治拂葉病的葯,衛傅坐到主殿門口台階眯眼曬太陽。
灼熱的陽光經過樹葉緩衝,溫度合宜,照在身上,只覺通體舒暢,衛傅不由有些昏昏欲睡。
拂葉這一覺睡得通體舒暢,連昏沉的腦袋也清明不少,往窗外一掃,發覺外面日光炙烈,應當已經到了正午。
「衛傅···」
喚了衛傅一聲,沒人應答,拂葉只能自己起身,披上袍子,沒想到剛一開門,就見一堵肉牆朝自己方向倒來。
下意識的,拂葉側開身子,肉牆撞到門檻,疼的瞬間清醒,看見門口的一角白衣,趕忙旋身跪下,「大皇子,奴才錯了。」
拂葉只是淡淡移目光,並未過多責問,「無事,既然困了,就回你屋子睡去。」
「不不不,奴才不困,奴才留下侍候大皇子洗漱,大皇子現在可要用膳?」
瞧著這個時候太陽,已經正午,到了日常用午膳時候。
「嗯。」
衛傅趕忙命人去準備上膳,自己又端過一旁早已準備好的洗漱水,跟在拂葉屁股後面走進去,服侍洗漱。
「大皇子,今日要穿什麼衣服?」大皇子衣服非白即黃,日常穿白色多些,可他覺得,總是穿白色,雖然凸顯大皇子溫潤氣質,可總是寡淡了些。
其他皇子,穿的衣服顏色各異,看起來也清新明亮,他家大皇子若是穿別的顏色衣服,肯定將所有皇子都比下去!
「大皇子,內務府近日剛送了些寶藍色衣袍,要不奴才···」話還沒說完,就被拂葉打斷。
「就那件白色的雲紋錦繡。」
衛傅認命去衣櫃取那件白色雲紋錦繡衫。
這件衣服大皇子穿了差不多兩年,總是穿不厭?
甚至之前發現袖子有些短,還專門命繡房姑姑加長些。
他左看右看,也沒看出那件白色雲紋錦繡衫有什麼不同,怎麼大皇子就這麼珍愛?
白色的雲紋錦繡衫穿在拂葉身上,包裹著他如勁松翠柏的身子,如玉臉龐上,三千墨發高束,一隻白玉祥雲簪從中穿過,點綴在墨發之中,別有風致。
衛傅不由暗暗收回方才心裡話。
他家大皇子,就算穿素簡寡淡的白色衣衫,也擋不住風姿綽然,翩然如玉。
太監們已經將膳食準備好,五菜一飯,多是些清淡的菜品,安靜躺在圓桌上。
衛傅在一旁為拂葉布菜,想起之前漱玉姑姑來的事,「大皇子,之前您睡下的時候,漱玉姑姑來了一趟。」
「所為何事?」
「漱玉姑姑說謝小姐在皇後娘娘寢殿,所以皇後娘娘喚您過去。」
『吧嗒』一聲,衛傅趕忙跪下,「大皇子,奴才有罪,沒有侍候好您,奴才這就命人將這些飯菜撤下去。」
「你是有罪,不過與飯菜無關。」
衛傅詫異抬眸,只剩一道玉立長身的白色背影。
「大皇子,等等奴才啊···」
衛傅從未見自家大皇子走的這麼快。
就算是陛下緊急宣召,大皇子也從未這般匆忙,從來都是氣定神閑,成竹在胸。。 聞言,楚玉萱上下打量了了劉黎明一會,接著成熟的身軀往劉黎明的身前靠了靠,吐氣如蘭的問:「那我那,是什麼樣的女人?說來讓我聽聽!」
與石心怡一樣,楚玉萱也一樣能幹漂亮。
言談舉止,盡顯嫵媚,除此之外,在她的身上更有一種御姐風範。
風情萬種,這種美女絕對是成功男人們最想擁有的尤物。
而現在這種尤物近在在咫尺,還馬上似乎就要投入懷中,劉黎明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起來,嘴干舌燥,微微一愣道:「那個……你丫……」
聞著楚玉萱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芳香,劉黎明說話語塞了起來。
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為好,而這時楚玉萱竟然又火上加油。
他身子微微一穹,竟然又獻上了她熱情的香吻,在劉黎明的臉頰輕輕的吻了上去。
「楚……總!」
劉黎明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感覺自己的意志力正在急速的下降,但卻不敢亂動手,他現在被女人嚇怕了,害怕楚玉萱在逗他。
不過這個女人,這次好像是要玩真的,下一秒就一路往下,劉黎明有點把持不住。
就在此時,楚玉萱突然停了下來,一把將他推開,氣惱的撫了撫耳鬢旁的青絲,「劉黎明,你身上怎麼有黃鶯的味道?」
楚玉萱滿臉的錯愕,詫異的盯著劉黎明,又在他身上聞了聞,她可以確定就對是黃鶯的香水味。
「……」
劉黎明無語了,這也能聞出來,太牛了,難道女人都是屬狗的?
"坦白從寬,快說,你怎麼和她攪和在一起了,你不會昨天晚上和她……」楚玉萱眉眼一瞪,說著使勁擰著劉黎明腰間的肌肉。
「楚總……你,你輕點,我說還不行嗎,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她一毛錢關係也沒有,事情是這樣的……」
劉黎明將和黃鶯偶遇的經過毫無隱瞞的講了一遍,聽完劉黎明的敘述,楚玉萱一臉的鄙夷,嗔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艷福不淺啊,在電梯里還會遇見黃鶯這種頂級白富美,運氣不錯啊劉黎明!」
「白富美!」
劉黎明一驚,雙眼瞪的跟雞蛋似的,心中驚訝不已。
真是看不出來,黃鶯看上去雖漂亮,但衣著平平,真沒想到竟然是個腰纏萬貫的白富美。
「我還以為是你的秘書!」
「我的秘書你沒見過啊!」
楚玉萱不悅的瞪著劉黎明,冷哼道:「看把你給激動的,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啊?"
"哪有!」
劉黎明苦笑道:「我看上人家,人家估計著連正眼看我一眼都不看,哎,我問你,那她怎麼在你們公司十六樓下啊!」
「哦?此話當真?」玄罡聽到智賢的話,似乎看見了報仇的機會,臉色好轉,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他打不過劍玄,但殺一個無名還是綽綽有餘的。
「是的,少主。他身邊還跟着一個白衫老者和一個拿住羅盤的青年。」智賢繼續說道,語氣中充滿畏懼,他畏懼眼前的少主。
當聽到智賢的話,玄罡眉頭緊皺,心中飛快思索。
如果有那個老頭和那個算命的,自己想殺那練劍的小子可就不好辦了。
「行了,我知道了,那佛經你查得怎麼樣了?」玄罡繼續問道。
聽到玄罡質問佛經的事,智賢老僧冷汗直流,顫顫巍巍道:「少主,我一直在閱經閣查找,但始終找不到,少主我…..!」
說道這裏,智賢低下了頭,面對一名渡劫境強者,他可是害怕無比,而且還是自己的少主。
「廢物!」
玄罡大罵,用僅剩的斷臂輕輕拍向智賢。
智賢被一掌拍飛倒地,口中流出血液,驚恐的急忙開口道:「少主饒命啊,我雖然沒有找到那本佛經,但今天我看見布扎那帶着那幾個去看那本佛經。」
聽聞,即將再次出手的玄罡停了下來,冷冷的說道:「哼!如果不是看在你服侍我父親多年的份上,現在就想廢了你!滾回去繼續給我盯着!」
「多謝少主,多謝少主!」
智賢老僧急忙爬起來,連連磕頭道謝。
片刻后,智賢離開的這片樹林。
看着智賢離去的方向,玄罡冷笑道:「呵呵,練劍的老頭給我等著,還有那小子,我一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說完消失在洞口面前。
布達拉宮一處未知的區域。
布扎那聖僧,無名等人消失進入佛經后,幾人出現在一座小山上。
這裏是布達拉宮宮殿地下三千米的地方,無數經文環繞四周,形成一個一公里左右的地下世界。
四周梵字經文發出的光亮照耀這片世界,小山上一眼望去,除了被岩石取代的天空,其餘的一切與外面世界一模一樣。
「這….!大師,這裏是?」看着眼前的一切,無名驚訝得合不攏嘴。
劍玄與神運算元雖然是見過大世面的修者,但這種在地下開闢小世界的手法可也實屬罕見。
「各位施主,這裏是專門為《因果佛經》打造的地方,請跟我來。」
說着布扎那向山下走去,幾人緊隨其後。
走了有十分鐘左右,一座高大的石制佛像出現在面前。
看着面前的佛像,布扎那敬畏的雙手合十行禮。
「這位是我們的傳經佛祖,傳說很久以前這位佛祖從外太空來此,在這裏修鍊佛經傳經整整一千年。一千年間教原始古人插秧種田,讓無數人免受飢餓之苦,病痛之磨,積德行善。佛祖離去時,便將一本《因果佛經》留給我寺的第一代聖僧布扎悟。」
聽到布扎那的講述,無名一臉好奇,先前以為太陽系邊緣的那位老者也不過是地球上的修鍊者,聽布扎那說后,原來真有地外文明。
一旁的劍玄與神運算元面面相覷,雖然對地外文明兩人也有所耳聞,但親耳聽到布扎那講,心中還是感到無比震驚。
「不知那位佛祖達到什麼境界了?」無名無比疑惑,盯着面前的石像自言自語。
聽到無名的話,布扎那淡淡說道:「記載說達到一種名叫二經佛的境界,具體有多強我也不知!」
二佛經?
顯然那不是地球上的修鍊體系,也不是地球上有過的境界名稱。
布扎那帶着無名三人繼續走着,片刻後走到一本由青石雕刻的經書面前。
經書全由青石雕刻,只有兩頁翻開,石書上雕刻的字呈金黃色,只有四個字的經書,《因果佛經》。
右邊一頁刻有「因果」二字,左邊一頁刻有「生死」二字。
看着面前的石書,無名三人一頭霧水,這啥經佛經,就四個字,怎麼看都看不明白。
反觀布扎那一臉笑意,顯然無名等人的反應早就猜到。
「阿彌陀佛,這便是那本佛經了,小僧觀了十年也未能參悟其中奧秘。各位施主可盤坐於面前的蒲團,仔細感悟此經書的奧秘。」
布扎那說着走到一個石制蒲團上,雙眼微閉,嘴上默念聽不懂的梵音經文。
見到布扎那盤坐,劍玄與神運算元也各自找了一個蒲團盤坐下來。
見到其餘人盤坐,無名也找了一個最左邊的蒲團盤坐下來。
這是無名第一次盤坐,動作表現生疏,學着電視劇里盤坐的樣子坐在石蒲團上,樣子格外滑稽。
五分鐘后,石經前平靜下來,只能模糊聽到幾人的呼吸聲和布扎那的誦經聲。
世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無名等人入定時,這片地下世界所有事物都停止了。
緩緩飄落的樹葉,花瓣上煽動翅膀的蜜蜂,都在剛剛的一瞬間,所有的事物神奇般靜止不動。
入定后,無名心中出現一片白茫茫的未知區域。
一眼望去沒有盡頭。
突然,左邊出現無數修鍊者在廝殺,殘肢斷臂,那些修鍊者流出的血液很快染紅左邊的世界;反觀右邊,生機勃勃,一片碧綠茂盛的小樹苗正在快速生長,很快長成參天大樹佈滿右邊世界。
無名就站在兩個世界中間,看到眼前的一切,驚駭不已。
「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剛剛我記得我盤坐下來后,一種奇妙的感覺出現,然後就出現在這裏!」無名自言自語道。
「不對,一定是那本經書的緣故,可惜鴻蒙沉睡了,要不然可以問問她!」
無名喃喃說着,正準備往前走去一探究竟,就在這時,一道佛號聲響起。
「阿彌陀佛,施主這裏是生死境,切勿亂走。」
聽到有人說話,無名急忙轉身看去。
在兩個世界中間,一名赤腳老僧緩緩走來。
「你~你~你是那位傳經的佛祖?」無名舌頭打結,顫顫巍巍問道。
佛祖,那可是地球上佛教之中最厲害的人物,先前布扎那說過,現在看到不遠處的赤腳老僧,無名立刻反應過來。
急忙跪下去拜禮。
見到無名要跪下拜自己,赤腳老僧隨手一揮,一道金光扶起,急忙說道:「阿彌陀佛,佛祖我可不敢當!在你們這片世界,老僧不過是修為高一點罷了,施主不必如此。」
被扶起的無名驚訝不已,這隨手一揮就能控制自己的身體,這老僧修為怕是高得可怕,比那劍玄老頭高太多。
雖然赤腳老僧沒有氣息,但站在自己面前猶如一座大山,高不可攀。
「這個~!佛祖,不知這生死境是什麼地方!」無名訕笑道。
這是此刻最想問的問題,不問清楚,待會怎麼出去都不知道。
聽到無名的話,赤腳老僧沒有回答,他的眼光一直盯着無名身後的劍。
盯着,盯着,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小施主,可否看了看你的劍。」赤腳老僧微笑道。
「嗯!」
無名猶豫片刻後點頭。
不等將劍取下,鴻蒙劍便莫名其妙消失,隨後出現在遠處赤腳老僧的手中。
看着手中的劍,赤腳老僧眉頭緊皺,片刻后露出驚駭之色。
「這~怎麼可能,這~這是鴻蒙紫劍,那布衣劍修的劍!」 「素素,不要胡鬧。」
在女子身後,一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追了出來。
「見過家主、見過少家主。」
中年男人連忙賠禮道歉,今天可是提親的大好日子,然而自家閨女竟然竟然如此嬉鬧,這成何體統,若是因為此事所耽擱,那可是需要接受重罰伺候。
「少主叔叔,你答應過素素的,要帶素素一起去提親的。」
女子便是洛素素,洛天霖的堂妹。
「堂兄,我確實答應了素素讓她隨我一同前去,要不就讓她隨我去吧。」
洛天霖看著這一個小妮子,還是心軟了,誰叫在他的眼中,洛素素就像是他的妹妹一樣。
「謝謝少主叔叔。」
洛素素一個得意,沖著中年男人做了一個嬉皮笑臉。
「不過,聽聞堂兄之前禁足素素一個月,那麼今天就當做是放假,回來之後再延長一天補上,堂兄覺得如何?」
洛堂兄臉上的皺眉出現了一抹笑容,豎起了大拇指:「少家主好主意,那麼就依少主。」
洛素素一臉的憋屈,可憐的小眼神看向洛天霖,「少主叔叔,你,真好。」
眾目睽睽下,洛素素也不敢做出逾越家規的事情,當面吐槽洛天霖是不可能的,雖然她是家裡的小可愛,可是洛天霖才是家裡的大寶藏。
「知道就好,誰叫我是你叔叔呢。」洛天霖微笑的說道。
這一個時候,天空飛來了一群妖獸。
在最前面的是獨角聖獸,緊接著飛來九隻血色麒麟,七色麋鹿則是來了五隻。
「酸了、酸了。」
洛星辰看著這一幕,臉上一抹的酸笑,實在是太憋屈了。他的孩子提親就用如此陣容,而他迎親才一隻麋鹿。
罷了罷了,這家主不當也罷。
「疼。」
突然,洛星辰感覺到一絲疼,竟然是自家娘子掐他的手臂。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吩咐下去。」洛母輕聲呵斥。
洛星辰像是打雞血一般,御空向前,道:「除素素之外,來四名未婚女子,坐上七色麋鹿,在前往沐家的一路負責撒玫瑰花瓣。再來九個未婚男子,跟在血色麒麟身旁,附送聘禮前往沐家。」
「是,家主。」
七色麋鹿性格溫馴,洛素素早就坐在一頭成年的七色麋鹿上面,手握著鹿角一臉的欣喜。
又有四名年輕漂亮的女子坐在七色麋鹿背上,這四個女子都是尊境的修為,是擁有洛家血脈的子弟。
「少主叔叔,玫瑰花呢?」
頭大身子小:「老大,不知道這藥丸做什麼用。」
sy:「強身健體。」
頭大身子小:「老大,不知道你沒有聽過華國研究院出的小白片。」
sy:「恩。」
頭大身子小:「他那個就是強身鍵體的。」
sy:「他那個是給特定人群吃的,不適合所有人。」
頭大身子小:「明白了,那老大,價格呢。」
sy:「拍賣,隨你定。」
頭大身子小:「收大,老大,我一定會給你賣個好價錢。」
頭大身子小:「老大,這個事,要瞞着他們幾個人嗎?」
sy:「暫時不要告訴他們。」
頭大身子小:「好的,老大。」
事情解決完,蘇雅下線了。
簡瑤看到老大灰了的頭像,不得不佩服,他們老大每次說話都是言簡意駭,決對不和你多說關句廢話。事情說完就下線。一秒鐘也不肯多逗留。他們幾個一直在打賭,誰能和老大聊天超過10分鐘的,反正到現在都沒有。」
群里消息爆炸了。
全是五花膘:「我剛才,好像看到老大上線了。頭像就閃了那麼一下,然後等我反應過來,老大又下了。」
一身小細腰:「是嗎?在哪,我怎麼沒看到,早知道不接電話了,又錯過了。」
窮的只剩錢:「有錢難買早知道。」
「怪不得你窮的只剩錢,你個沒有心的傢伙。」
窮的只剩錢:「總比你有心無處獻的要好。」
一身小細腰:「我要告訴老大,你又欺負我。」
窮的只剩錢:「你覺得老大能看到嗎?」
窮的只剩錢:「那我換一種說法,你覺得老大他會理你嗎?」
一身小細腰:「唔唔唔,你就知道欺負我。」
窮的只剩錢:「你知道什麼人才哭嗎?」
一身小細腰:「?」
窮的只剩錢:「智商有問題的人。」
全是五花膘:「哈哈哈哈。」
頭大身子小:捂嘴笑的表情。
一身小細腰:「你太壞了,就知道欺負我。」
一身小細腰:「老大你管管他。」
窮的只剩錢:「老大,下線了,根本看不到你,剛才我不是告訴你了嗎?老大他不會理你的。」「正是晚輩,敢問大師,你已經確定賢王的病因了么?」雲若月問。
「當然,憑老夫多年的經驗,賢王的病灶在肝部,是肝部硬化,才引起的腹水。老夫之前一直用藥控制住他的病情,他才沒有惡化,如今老夫已經研製出新葯,名叫紫丹參,這一次,有很大的機率,能治好他。」青雲大師道。
「肝部?大師何以見得?」雲若月問。
青雲大師擄了擄鬍鬚,看雲若月的眼神,有些輕視,「這肚子如此鼓,大多是肝部的病,再加上賢王食慾和體重減退
《雲若月楚玄辰》第829章爭論病因 一口氣看完整個劇本,李威抬起頭,一邊活動着又酸又澀的脖子,一邊感慨道:「方導,這絕對是我這幾年裏看到過的最好的動作片劇本了。男主角身為退役特工,殺伐果斷,對待敵人從不留情,但對待家人,特別是對女兒的那種溫情,是其他動作片里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李威拍電影一二十年了,看過的電影劇本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他有種隱隱約約的預感,這部電影好像能火。
方遠笑道:「李哥你別光是誇啊,對劇本有什麼意見儘管提,你說出來我才好改正啊。」
「方導,那我可就直說了。」李威的確發現劇本有幾處地方不對勁,不知道是方遠寫劇本時有所疏漏還是他特意安排的,之前擔心直截了當地說出來,會引起方遠的不滿,所以打算以後有機會旁敲側擊一下,沒想到方遠對此完全不在意,還主動要求自己給他挑錯。
方遠說道:「但說無妨。」
「好,第一處是這裏。」李威翻開劇本,憑記憶找到第一處地方,「方導,我覺得這裏男主的行為是不是有點……」
方遠搖搖頭,「這裏我的考慮是,因為男主……」
「哦,原來是這樣。」聽完方遠的解釋,李威恍然大悟,繼續問道:「那後面還有一處也是這樣的嗎?在這裏,男主……」
兩人就這麼討論起來,興頭一起,連午飯都忘了吃。
就這樣,方遠進入了忙碌的電影籌備期。
……
時間一點點過去,很快就到6月份了。
這天,方遠正在公司里和柏行一起討論著電影的拍攝問題,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人的名字顯示是周韻琪。
「先休息一下,我接個電話。」方遠抬頭說道。
柏行點頭,「行,正好我喝口水。」
接通電話,那邊傳來周韻琪的聲音,「喂,是方導嗎?」
「嗯,韻琪,找我有什麼事嗎?」
「方導,這段時間有好幾家娛樂公司找到我,說要跟我簽約,他們開的條件很不錯,有的公司甚至說只要我簽約,就能給我幾十萬的簽字費。我家裏人都勸我趁現在趕緊把合同簽下來,但是我記得方導你之前跟我說過,叫我暫時不要簽約,所以我有點拿不定主意。」
「哦,是這樣啊。」方遠瞭然,說道:「韻琪,你聽我說,之所以你家裏人會覺得那些娛樂公司開的條件不錯,是因為你現在還沒什麼名氣,還沒從演員這個職業里賺到錢,所以幾十萬在你們看來才會覺得多。」
「可是一旦《初戀這件小事》上映,等到那個時候以你的名氣,這些錢你拍一部電影甚至拍一個廣告就能賺回來了。你現在要是簽了,以後就等於要給簽約的公司白打幾年的工。聽完我說的這些,現在你還覺得他們開的條件不錯嗎?」
「哦,怪不得他們都急着要我簽約呢。」周韻琪一點就透,馬上就明白過來了,問道:「那方導,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方遠說道:「靜觀其變唄,有公司找上門,你就先吊著他們,別急着簽約,等到電影上映后,你再慢慢挑選。其實我也開了一家影視公司,到時候我也會給你一份合約,你可以拿去跟他們的比較一下,誰的好就去誰那兒。」
周韻琪說道:「方導你自己開公司了?那我就簽你的公司唄。」
見她誤會了,方遠趕忙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一定非要來我這裏。我的意思是,到時候我會和其他公司公平競爭,由你自己選擇想去哪。」
「不是,方導,我沒有誤會,我是覺得簽在你的公司,你肯定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坑我。」
方遠問道:「你就這麼相信我?」
周韻琪果斷回答道:「那當然了,而且沒有方導你的信任,我也不可能出演這個角色啊。」
方遠挑挑眉,笑道:「好吧,你願意來,難道我還能不要嗎?」
周韻琪驚喜道:「這麼說,方導你是同意了?」
「嗯,不過正式簽約還要等一段時間,我的公司剛剛成立,很多東西還沒準備好。」
「沒問題,等多久都可以。」周韻琪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
「好,那就這樣了,我這邊還有事。」
「嗯嗯,方導再見。」
等方遠掛斷電話,柏行好奇道:「談妥簽約的事了?」
方遠點頭,說道:「我本來想着等電影上映以後再跟她談簽約的事,沒想到把自己開公司的事說漏嘴了,她就說一定要簽在我的公司。」
柏行笑道:「哈哈,韻琪這是和我一樣,跟定方導你了。」
「哈哈。」方遠笑了笑,既然他們這麼信任自己,那怎麼說也不會讓他們吃虧的,「我們繼續吧,對了,剛才說到那兒了?」
「哦,是這樣,這場飛車追逐的戲份我的想法是……」
兩人聊了沒多久,方遠的手機又震動起來。
方遠看了一眼,是趙樂陽打來的電話,「稍等一下,我再接個電話。」
電話剛剛接通,趙樂陽就迫不及待地說道:「是方導嗎?我是趙樂陽啊。」
方遠笑道:「嗯,忙裏忙慌的,怎麼了?」
趙樂陽問道:「方導,我剛才打電話給韻琪,她說會簽約在你的公司,這是真的嗎?」
跟周韻琪一樣,趙樂陽這個電影男主演這段時間也接到了很多影視公司、娛樂公司的人打來的電話,個個都把自己的公司吹得天花亂墜,條件開得一個比一個好。
這種攻勢下,趙樂陽有點動心,本想打電話詢問一下周韻琪的想法,沒想到周韻琪一高興,直接把自己已經跟方導談好了的消息透露了出來。
得知這個消息,趙樂陽哪還坐得住,立馬就把電話打給了方遠。
方遠說道:「嗯,是真的,怎麼了?」
「方導,你開影視公司了怎麼不跟我們說啊?還有你為什麼光簽她不簽我啊?」趙樂陽的聲音有點哀怨。
方遠頓時哭笑不得,解釋道:「不是我不想簽你,我是怕現在簽了,等電影上映以後,你們名氣大漲,會對合同不滿意,所以我想的是等電影上映以後再和別的公司公平競爭。周韻琪剛才打電話,我也是無意中說漏嘴了。」
「方導,難道在你眼裏,我就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嗎?」
「那肯定不是啊,只是這是人之常情,你們還沒經歷過,所以覺得能抗住金錢的誘惑,但是真的等名氣大漲了,各個公司的人都帶着錢來找你們簽約的時候,難免就會後悔當初跟我簽約時開價開低了。」 「老師!快來看看我的訓練成果!」
鄭同來到了辦公室,迫不及待的要跟杜洛炫耀一下。
不過進來看了看,並沒有發現老師的身影。
倒是陸沁冉又坐在辦公室里,處理著一些文件。
「你身體好些了沒有?」
「已經沒事了,虛弱反噬只持續一個星期而已,倒是你最近都幹什麼了?」
說起來,他們兩個也有陣子沒有獨處了,即便打招呼,也僅僅是在餐廳見面的時候說一句。
對彼此最近的動向,都不太了解。
「上課唄,還能幹嘛。」
「少騙人了,我又不是沒去你班級轉過,連你的人影就見不到!」
這下鄭同不免有點尷尬,摸了摸鼻子,只好如實回答道:「我這些天刻苦訓練了,現在基本已經能夠控制魔力了。」
「有我做的禁咒戒指,要是這點程度都做不到,那才怪了。」
「我現在不用禁咒戒指的限制也能夠做到的,雖說威力還是稍微猛了一點,但影響不會特別大。」
聽他這麼說,陸沁冉不免有些好奇,他到底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